客栈二楼厢房。
两位书生痛骂魏阉、指点江山之后,情绪一收,折扇一打,笑容满脸,已转换为了风流才子的做派,要往那教坊司一游,上演一番才子佳人的风流故事。
听到宁姓书生提起妙彤打趣自己,严姓书生洒然一笑,拱手道:“宁兄的消息果然灵通,连小弟这点小事都一清二楚,佩服,佩服!”
“严兄过谦了,教坊司的妙彤姑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虽然深陷红尘,却品性高洁,见者莫不赞叹,且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实乃绝世佳人也!这等佳人倾心于严兄,不知道让多少爱慕者心碎不已呢。”宁姓书生脱口而出,眼中充斥着艳羡和嫉妒,显然他也是爱慕者之一。
严姓书生眼中的得意一闪而逝,自矜的一笑:“最难消受美人恩!”
宁兄书生嘴角一抽,眼珠一转道:“既然美人恩重,严兄为何不替她赎身,救她出牢笼,晚上红袖添香,也是一番美谈呀。教坊司的敕令对于严兄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唉,宁兄有所不知,家父向来对小弟管束的极严,要是知道小弟因为这等事情,央烦老大人,必定会严惩小弟的。且家父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小弟虽有心赎妙彤,但是以教坊司开出的天价,小弟也实在有心无力呀。”严姓书生叹息道。
宁姓书生心中一晒,暗道:“穷文富武,谁不知道你们金刀严家是出了名的大富豪,家里还豢养着几十个武林高手,要是真的有心,随便扣点口食,都足以赎出妙彤了,还和我哭穷?哼!妙彤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上这等小人,要是换成我,必然不会让佳人空等,夜夜垂泪的。”
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说道:“那真是可惜了。妙彤姑娘虽然深陷红尘,但也是官宦之后,即使无法为妻,但纳之为妾还是可以的,想来令尊知道妙彤的身世后,也不会怪罪严兄的。且妙彤姑娘名扬京师,这些年想必也积攒了不菲的私房,足以赎身,唉,真是可惜了……”
“……”严兄书生脸色一僵,尴尬无比,瞅了宁兄书生一眼,心道:“风流才子逢场作戏,穿上裤子不认人,不是惯例嘛,这小子怎么一再揪着不放了。哦,是了,是了,这小子一定是羡慕嫉妒恨,出生贫苦、宦囊羞涩的他,哪里有机会品尝名妓的滋味,而没有经历过名妓的熏陶,对于这些名妓还保持着神秘和期待,将她们当成女神了,呵呵……”
想明白了宁姓书生的复杂心思,严姓书生眼珠一转,很有种在其面前装逼,带其飞的冲动,但是转念一想,不行,最起码现在还不行,妙彤他还没有玩够,还不到放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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