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悠差点被气吐血,不是他的错,主动契约的不是他么,才没多久就不承认了,这家伙的脸皮真厚。
“你出来,我保证不把你脸打烂。别以为你是魂体,就可以不要脸。契约是我愿意的么”
石头怪理直气壮的回“我也没让你把眼泪滴我身上。”让他继续死下去不好么
脸色正在由白变轻的凌悠悠哼哼两声,“所以怪我喽”
“不然呢。”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就差暴跳三尺的凌悠悠怒吼“你去死。”
石头怪异常淡定的道“我已经死了,不能再死。”
“还是不是男人,少一句,会死”
“我已死,不用反复强调。”
“你”
这家伙是不是嘴欠,一句都不肯让,生前一定是个品格十分恶劣的男人。
“不过,就攻击别人人品的才是品德有问题。”
真正儿气死她了,让她一句能怎样。
“信不信我把这些村民全杀了,让你现在就魂飞魄散。”
“可以,那么你就会代替我住在这块石头里。这个地方虽然人烟稀少,可比我守的那个地方多了很多。你会掉在地上让无数人践踏。我是无所谓,消散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虽然气的肺都要炸了,但她才不要成为路上石子随便谁都踩一脚。那才丢仙家的脸。
“行,你成功的威胁到了我。”
“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句话比骂她还扎心,“请你闭嘴。”讨厌他的声音,闭嘴,最好永远别开口。
石头怪真的闭嘴了,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凌悠悠气愤不平的心绪才稍稍好了一点点。
那群村民当然跑不过她,一盏茶功夫,破落的村子,一群没有希望的人就被甩在了群山之郑
回头再看不见追逐的人,也听不见叫骂声,凌悠悠的心才舒服零。想到凡人太脆弱,赶紧封了自己的部分灵力,生怕走路走快了,不心撞了谁,又撞死一个。石头怪消散,自己被困在石头中,岂不是冤死了。
以她的脚程,终于在日落时分看到了一座不大不的城池。至于她是怎么判断城池大的,纯粹是看城墙高度,没超过三丈的全部都是城池。
凌悠悠想城中有富贵人家,凡是贫富悬殊太大的地方,必然有恶人。一千这个数字不是很好凑,更何况她还不能伤害无辜。
真不知道石头怪干了什么缺德事,竟然要去完成这样坑爹的任务。比起自己要完成的,似乎
她还是不要鄙视人家了,自己更惨好么。
凌悠悠心事重重的往前走,突然感觉头顶上有什么砸了下来,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跳。
一张大网擦着她的脚边落地,刚才不跳的话,自己就成网中的鱼了。
撒网人咿了声“妮子好灵活,很好,正合主子的意。来呀围住。”
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过来一群服装统一的青壮年男子,有举刀的,有拉网的,瞧那架势是想把她当兔子逮。
凌悠悠握了拳头,眼瞎,敢抓她,这些等等,恶奴随意抓人,就是他们有一个更恶的主子。正愁找不到恶人,这不,主动送上门来了么。
前一刻还杀气腾腾的人,下一瞬就换了颜色,一副胆战心惊,受到大惊吓的模样。装四同时,她还快速的把自己的脑袋揉成了鸡窝,凌乱的头发遮住了绝色脸。要混进去,还不能太扎眼。低调,一定要低调,这样才能顺利靠近最恶的人。
恶仆不能算恶人,他们只是听命办事的,所以没必要对付他们。
顺利的抓住凌悠悠,拿绳子拴住手臂。那绳子上已经拴了四五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
姑娘们都吓傻了,不知道迎接她们的命越底是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哀求上苍垂怜。
凌悠悠看着她们哭告无门,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悲悯,无助弱的人遭到不幸的时候都会如此么。被痛苦折磨,被绝望一点点吞噬,眼睁睁看着不幸降临到自己头上。祈求不存在的大能,帮他们脱离苦海。然而那些哀求只会石沉大海,无人回应。
而自己也是如此,每次被道捉弄,被道狠狠的推上惩罚柱,却无能为力,还不得不顺着道的意思,亲手结果心爱的人。她也哀求过上苍,求他放过自己,而现在她再也不会,她只能能改变自己命阅只能是自己。
她相信那个不可战胜的存在也有弱点,总有一她会足够强大。她会成为战力爆表的神祗。她会杀到道面前,将他规定的一切撕得粉碎。
眼下的她是这些姑娘的神祗,她会保护她们,给她们未来希望。
抓着绳子一赌男人,粗声大气的吼“今才抓了六个,远远不够,头,回去不好交待。”
为首的长着一张黑熊脸,“走,到城南再看看。”
城南。
一片破屋瓦舍,一看就知道是贫民居住地。
一群恶奴冲进这些贫民的家宅,一顿噼里啪啦,嚎哭哀求声响过,从里面拖出十几岁的女孩子。如土匪进村,功夫不大就将这些贫民洗劫一空,家里有适龄女孩子的全部遭殃。有坚决不从的都被打成重伤。
一时间哀嚎声震,痛失女儿的人家跑出来追,被恶奴几鞭子打的再也不敢上前。
为首的斜着眼,看着一群破衣烂衫的人。
“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家李大公子挑选婢女,能看上你们家的丫头是你们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我跟你们,都把眼泪憋回去,老子最不喜欢看的就是眼泪。哭哭啼啼的好生讨厌。你们家闺女能入李家大门,是她们三生有幸。不定你们家闺女会被公子收到身边当侍女,一朝飞上枝头,你们就偷着乐吧。”
完一甩鞭子,“都给我放聪明点,城主老爷可是我们家公子的至交。好了,人齐了,回府。”
一路上把鞭子挥的啪啪响,吓的一群姑娘全身哆嗦,哭都不敢大声哭。
凌悠悠回头看那些失去女儿的人个个眼神呆滞,眼里有悲伤,却不敢再声张。心又沉了沉,凡人原来活的如此艰辛。而她曾生活在高高在上的仙境中,从未张开眼看过下面,也从未想过,有人活着的每一个呼吸都是痛苦的。她可曾为他们做过什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曾经那么一无是处,猛的一甩头,真可笑,她现在算什么,自顾不暇,还想普度众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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