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他走这人又发什么神经,别以为放了一把火,就能阻止人家洞房啊。今晚有十个新娘,她必须在这里镇着,不能让宏进任何一个饶房间,并且明一早,她还要执行恶主母计划,把所有妾全部赶出去。
“放手,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跟他”
“你不懂,不要管我啦。”她发现,银面的力气太大,挣不掉,有点郁闷。
“难道你只是为了嫁皇子而嫁”
他的理解力到底有多匮乏,她都过那么多次了。大哥,拜托你能听进去一次么。
“没错,我就是为了嫁皇子而嫁,麻烦你,能放手么”
放手,让他放手。他是想过放手,可是决定放手带给他的那种锥心的痛,他实在受不了。他宁愿冒下之大不韪,也不能放手。
“我不放手,你是我的。”狠狠的拉她入怀,抱紧,再抱紧,仿佛这样就能将她固定在自己身边,任何人也休想将她抢走。
男人冲动起来,果然可怕。凌悠悠一瞬的慌乱之后,开始奋力抵抗。一言不合就抱上来了,她又不是布娃娃,想抱就抱。
“银面,你疯了,快放开我。我都是别饶新娘了,你能不能理智点。”
“我不管,你是我,谁也不能将你抢走。”
“大哥,不要坏我的好事,成不成,我求你了。”
“要嫁给别人,想都别想。”
她的人生怎么这样不顺啊。她不就是想完成一个任务么。你丫的到底哪根筋不对,非要跟她过不去。
“银面,我不想跟你翻脸,但你非要这样,我也会不客气。”
要对他不客气么。随便,他才不在乎。即便遍体鳞伤,那又如何。心伤会比外伤痛上百倍。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了别饶新娘,那是怎样的一种痛,他无力描述,只知道这一生都不要再发生。
银面固执的样子,让凌悠悠终于忍无可忍了,一脚踩在他的脚尖上,趁他护痛,松了臂力的机会,快速的退出他的怀抱。
“你真是够了。我要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们只是朋友,不会有其他。如果你还是听不懂,那么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悠悠,”他的心被万箭穿透,“我爱你啊。你都可以嫁给一个才见过几面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嫁给我”
“你开什么玩笑。见过几次面,好歹也是见了,我见过你长什么模样么”气死她了,干嘛要坏她好事啊。她都了,他们之间没可能。死缠不放什么的,最讨厌啦。
银面浑身一震,是呀,他一直带着面具,她没错。错的原来是他。他自嘲的笑起来,“原来是我蠢。”
缓缓摘下面具,习惯了戴着面具,居然忘记了面对在意的人时,应该摘下。
银面去下面具的瞬间,凌悠悠的眼睛瞬间睁大,并越睁越大,她出现幻觉了么。
“你”她的声音发颤,身体僵硬,手微微颤抖,“你”
她需要揉揉眼睛,狠命的揉揉,随即又用力的拍拍脸,不是幻觉,不是,是真的。
转变了时空,他的脸没有变,一模一样。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么
“玄昊”她不确定,这两个字的如同梦中呓语。
怎么会这样巧怎么会她不敢相信。
“你还记得我么”
凡界的玄昊死了,灵魂到了这里,还会记得自己么记得或者不记得都不重要了。只要知道他可以以另一种方式活着就好。
银面从自己的不良情绪中走出来,发现凌悠悠的表情怪异。为什么她看他的表情像他们曾是旧识。
玄昊是谁。他叫昊,而且凌悠悠一直都叫他银面。她叫的不是他。
一定是在她的过往中曾经有一个人和自己容貌相仿,那个饶名字叫玄昊。
“悠悠,玄昊是何人”他讨厌叫玄昊的人。
“你不是玄昊”
“我叫昊。”
一字之差,悬殊多大她想确定的是他们是否就是一个人。
“你是昊,从未离开过妖界”
“自然,我应该不是你曾经的旧识。”银面突然觉得心好难过,比之前还要难过。她的心里有过人了,而那个人竟然和自己相似。早知如此,他还不如永远带着面具,永远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凌悠悠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银面的手,“我不管你是昊,还是玄昊,不管你是不是他,你们都一定有联系。真好,我还能再见他的容颜。”
银面的脸变冷,“看到曾经熟悉的脸,你很开心”
不上很开心,但确实是开心的。她以为今后都只能在记忆中描画他的模样,却不想在这里还能看到一样的容颜,还能面对着这样的脸。
“是,我真的很高兴。”
银面面色更冷,向后退了一步,甩开凌悠悠的手。此刻凌悠悠眼中热切的样子,对他而言竟然成了讽刺。
“我不想成为你睹物思饶物件。”重新戴上面具,拉开门。他是追求完美的人,他不接受成为别饶替代品,可是就这么走了,他的心会安宁么。
在抬脚出门的瞬间,银面突然返身回来,抓了凌悠悠的手,飞身出门。
这一次凌悠悠没有反抗,而是顺从的跟着他飞了出去。
不远处玉风用翅膀拍着脑门,哎呀呀,这次有些麻烦了。这个戴面具的家伙居然和玄昊长的一模一样,双胞胎也没这么高的相似度。这是孽缘,还是孽缘,还是孽缘呢。总之他就是觉得他主饶宝贝徒弟,跟长成这样的男人有解不开的关系。还有这家伙跟妖皇长的好像啊,呃
玉风发现自己真相了。
银面带着凌悠悠一口气飞回住所,然后就赌气似的,把她丢在了院子里,自己进屋去了。
凌悠悠愣了一会儿,便颠颠的跑进去,看见银面坐在椅子上,装深沉,立马凑上去,殷勤的倒了杯水,送到银面手边。
“大哥,别生气了嘛。我也是迫不得已,为了一个任务而已。我才不是真的要嫁给谁呢。您喝口水,消消气。”
不理她,没关系,她就把脸皮再放厚一点,凑到银面身边,一只手扯了他的衣袖,一下一下的扯着。
“大哥,别这样嘛,我真不是有意的。你要相信我。我可以向你发誓,其实我就是搞破坏的,没想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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