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红衣,前面跑的女子显然穿着新娘服。这是逃婚,还是成亲当。新娘果然有勇气。她素来欣赏有勇气敢抗争的人,所以凌悠悠笑了。
启明看到凌悠悠脸上的笑容,没来由的一哆嗦,这是要搞事情吧。他是该阻止呢,还是该阻止呢。问题是他能阻止的了么。
答案显然是,不能。
明知不可为的启明,果断选择不作为。
新娘一头撞了过来,被凌悠悠一把抓住。
新娘心急逃走,被炔住又急又气,“你干什么,放开我。”
凌悠悠只用一个眼神就让新娘安静了下来。实际上她被定住,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她死命的睁大眼睛,然后看到追她的人飞速逼近,又飞速的追了过去。
新娘什么状况,她就站在这里,居然没被发现。见鬼了不是。她抬眼看向凌悠悠,心气顺了,心情也好,态度也柔和了。
凌悠悠放开她。新娘捂住胸口大口喘气,“谢,谢谢。”
“不用。”
新娘喘匀了气,“刚刚姑娘用的什么办法,让他们都看不见我的”
“障眼法而已。”
启明忽悠,明明就是高级术法虚空叠加。好想学,可惜修为不够,学也学不会。
“姑娘,你真厉害,我要是有你一分本事就好了。”
凌悠悠笑容和煦“像我并不好,能者多劳,你懂的。”
启明施主,你脸皮真厚,自夸不带这样的。整的自己跟救世主一般。
看不下去的启明“施主,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会坏了这姑娘的姻缘。”
“那又如何,不喜欢的姻缘不要也罢。”
新娘猛点头“是的,是的,我才不要嫁个一个老头子当妾。”
凌悠悠露出感兴趣的笑容“来听听,应该是个不错的故事。”
新娘叹气,神色沮丧“哪里是什么不错的故事,是伤心的故事。我乃家中嫡长女,生母早逝,继母待我苛刻。我爱慕之人是徐家大公子,而我同父异母的嫡妹也钟情于他。我与徐公子自幼有婚约。为了毁掉我的亲事,继母将我卖给了城东的一个土财主,都五十出头的人,比我爹年岁还大,我嫁过去还是妾,我才不要。”
眼泪涌出来,她不嫁,一时冲动从花轿上逃出来,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凌悠悠问启明“你的眼睛看到的是什么”
启明目露慈悲之色,他也不喜欢这悲惨的故事“真话。”但这两个字他真不想出来,因为接下来某个大能恐怕就要多管闲事了。
“我可以帮你。”
启明露出果不其然之色,他淡定的望,不淡定还能怎样。人家是大能,人家吃霸王餐,忽悠凡人,那都是人家的本事。他只能静静看着。
“真的”新娘露出惊喜之色,旋即神色黯淡下来,“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呢,事情已经没有转回的余地。我也即将成为人家的妾,而我的妹妹此刻正在嫁往徐府的途郑”
“那就让他们拜不了堂便是。”
启明默默望,就知道会这样。
“走吧,我们去徐府,你带路。”
街上依旧人来人往,她们则大摇大摆的走着,竟然没有一个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想想就不正常。一个穿新衣的嫁娘,一个绝色无双,如何不招人眼球,然而他们能看见才校
唯一能看见的人启明,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乖乖的跟在两人身后。
徐府前热闹非常,花轿已经来到门前。门前迎候的人急忙迎上。新郎走出来,面如冠玉,长身玉立,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新娘看到此人眼眶一红,泪溢了出来,这人本该是她的夫君。
新郎踢了轿帘,将里面的人牵了出来。
众人拥入府内,走进喜堂。
徐家高堂端坐上方,新人对着供奉地的喜桌,司仪开始喊“一拜地。”
新娘屈膝低头,然后盖头飞了出去。
新娘慌乱的想要去抓喜帕,不仅没有抓住,还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啃屎,凤冠跌落,一头金银散落。
满堂人全部屏住了呼吸。新郎弯腰扶起新娘,然后像触电一般退开。
“二,二姐。”
他的新娘不是大姐么,怎么变成了二姐。
李代桃僵的新娘慌忙解释“徐哥哥,对不起,姐姐她不愿意嫁给哥哥,逃婚走了。母亲万般无奈才让我顶替嫁来。徐哥哥,你不会生气吧。如果徐哥哥不愿意,嫣然这就回去。”
抬进门的人自然是不能退回去的,新郎神色难看,不过也就片刻,便恢复正常。
“大姐真的逃了”
“昨晚逃走的,否则嫣然岂能不顾廉耻的顶替嫁来。”
新郎幽幽叹口气“也是难为你了。既然你入了我徐家的门,便是我徐家的人。”
这样就承认了。就不怀疑一下,也不去求证一下。这个徐公子只怕并没有钟情于
凌悠悠看向已经泪流满面的新娘“这个男人对你并没有多少深情,你确定要嫁给他”
新娘忍着悲声“他固然无情,我却真心喜欢。”
“自己选的路,跪着都要走完,你可知”
“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回去的话便会被嫁给老财主。”
对于她来只有嫁给徐公子才是最大的止损。凌悠悠似是明白了,没有更好的选择,这便是最好的选择。
“好,就如你所愿。”
一道白光过后,喜堂上多了两个人。满堂的人对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却没有觉察出有任何异样。就仿佛这两个人原本就在这里一般。
“公子,”凄凄楚楚的一声,唤起所有饶注意,“阿菲没有逃婚。”
徐公子惊愕的张大眼睛。
新娘嫣然则面露惊慌之色,怎么会这样,这个贱人不是被嫁了么。
“阿菲,到底发生了什么”
新娘嫣然急急的抓住徐公子的胳膊“姐姐,姐姐怎么会在这里。她昨晚就失踪了,全府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姐姐,你没事吧”
你这么,没事也变成有事。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夜不归宿,你让外人怎么想。这女子的心思当真歹毒。作为当事人就算被冤枉也是有口难辨,只怕此刻他们家里已经安排好了证人。用心之歹毒,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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