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还没玩好,分明是贪图里面的东西,看破不说破。他们也需要时间相处。耗着吧,急不得。
“行,这里的灵气还可以,我需要恢复。你自己周围玩玩,不要跑太远。”
必须快速恢复,这里的情形与她想的不太一样。本以为连这里的普通修士都敢进来,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风险。以自己的实力进来就是玩,不成想,上来就遇上了难题,差点栽了。
就她遇上的难度,那些修士进来肯定全军覆没,都是些拔尖的,全死了,对于仙门确实是一大损失。
忍不住想,如果每过一段时间就送一批优秀的进来送死,那么仙门剩下的必然是一些资质平平之辈,长此以往,不就是黄鼠狼生耗子一代不如一代么。
难怪这里的修士水平都不怎么样。
同情的叹口气,立即皱起眉头,她在瞎操心什么,这里除了昊跟她有关系,其他人都是不相干的,不担心自己,反而管别人的闲事,她也是够闲的。
想到昊,凌悠悠觉得胸口闷。心魔不是昊,顶着昊的脸,在她面前晃,让她心堵。可是她还要想方设法的把心魔领上正途。
好难啊。
自古到今就没有听谁说,能让心魔放弃执念,改邪归正的,要知道,他们因为执念而生,执念一散,他们自然消散。拥有了自我意识的心魔,怎么可能自动放弃作为独立主体存在的可能。
她在做一件不可能的事。
可恶的心魔,凌悠悠暗骂一句,又怕被听了去,让心魔生出戒备心,急忙抬头看。
吞天早没影子了。果然根本不把她的安危放在心上,自己玩儿去了。
心一沉,要是昊,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他绝对会留在她身边关心照顾她。
已经自个儿玩去的吞天,其实对“玩”这个字眼很不赞同。他又不是三岁顽童,玩什么,它是有目标有抱负的人,除了提升实力,其他的都不会想要的。
至于某少女说要带他去看一家人吃饭,他是相当的不屑。浪费那个时间,还不如让他多研究研究如何锻造出更厉害的法宝有用。
吞天一路走着,正想着会不会遇上什么机缘,眼睛一花,再定睛看的时候,脸色变了变。刚刚明明是一马平川,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被群山环抱了。
难道他一不小心走进了什么叠加空间。
吞天出了一身冷汗,就刚才遇上兽潮的节奏看,这地方一定不很平安。
刚想到这里,呼的一阵风吹过来,直觉让他赶紧闪,一甩头,眼角余光扫到一个黑影从耳边擦了过去。急忙回头,正对上一双绿幽幽的眼睛。
一只长着鸟头,狮身,还配备了一对大黑翅膀的怪兽凶狠的对他张大嘴巴。
这是想要吞了他。
他吞天是什么魔君,专门吞别人的,怎么可能别别人吞。抽剑在手,一剑刺过去。
剑笔直的扎入怪物的胸口。怪物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甚至都没有看一眼插在胸口上的剑,直接撞过来。
吞天惊的剑都没来及拔,就被撞飞出去,砸在对面的山壁上,撞的骨头差点断掉。
那怪物反转飞开一段距离,又猛冲过来。它这是要撞死他的意思吧。
吞天火大了,感觉他好欺负,逮着可劲欺负是吧他堂堂魔君,活了千把年,怎么能让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给欺负了去。
吞天憋着一口气提剑就砍。怪物并不躲闪,任由他砍。
吞天大喜,心说这怪物多半是个傻子。挥剑砍的更欢,最后终于把怪物砍成了一节节黑烟。
黑烟慢慢散开。吞天偷偷舒出一口气,心说让你欺负我,还不是被我砍成了渣渣。
黑烟虽然散开了,并没有消散不见,而是再次聚拢,片刻后,由原来的一只怪物变成了几十只。
这是什么骚操作
吞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不等他理顺心情,几十只怪物齐刷刷冲过来。
吞天没时间多想,挥动长剑继续砍。怪物们攻击力很强,防御力却弱的很,几剑就能砍散。
但结果并不值得欢喜。因为散开的怪物会分散成多个,不大功夫,吞天就被自己砍出来怪物包成了饺子。
铺天盖地的鸟头怪物用数量吓坏了吞天。
照这样下去,怪物未必能将他杀死,但他会被活活累死。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为什么不仅杀不死还能不断的分身。这样的怪物就是无敌的。
吞天再次被自己的运气气哭了。他到这里没多久,先后遇上两个意外,还都是非人类带给他的。更气人的他还打不过。
为什么呀明明他已经那么厉害,除了臭丫头没人是对手,为什么自从遇上了小丫头,他遇上的麻烦难度都超出了他的能力。
作为心魔,他有极强的自尊,但同时他还有极强的求生。
他刚从死亡之地出来,还没有大展拳脚,没能好好嚣张一把,怎么能就这么歇菜呢。
在性命面前,尊严不值一提。
“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啊”
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叫三遍。
然而很快吞天就意识到三声还不够,于是他不放弃的继续呐喊。
一百声后,他承诺,若臭丫头现在出现他就允许她多活一段时间。
两百声后,他告诉自己,若小丫头出现,他能活着,他就不抢她的修为,至少不伤她的性命。
三百声后,吞天发誓,若该死的女人现在出现,他就承诺当她的小弟,心甘情愿的那种。
然而快四百声了,还是没有人出现。他只能告诉自己,放弃吧,毕竟损失的顶多就是一副躯体,他可以重新修炼,修出自己的实体。
吞天垂下双臂,实在挥不动了。连本命法宝都寄不起来了。
就在他准备放弃躯壳逃离的时候,耳边传来“轰隆隆”的炸响,像是什么被炸开。
黑压压挤在在面前,正往他身上冲的怪物们嘭的一下子散开,再次化作一片黑烟,不过这次黑烟没有再次聚拢,而是彻底消散。
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山,哪里有山
吞天仰面倒在地上,从里到外都是湿的,他刚才是不是差点又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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