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动静自然惊动了李家其他人。
一名胡子花白的男子带着家仆赶过来,一眼看见地上躺着的李大公子尸体,顿时全身颤抖,表情要多悲伤就有多悲伤。
“儿啊”跑过去抱住了尸体,嚎啕大哭,哭了几声,突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瞪周围的人。
“是谁谁杀了我儿”
李家家奴吓的大气不敢喘。
李大公子的爹质问了一圈,没人回答,顿时大怒,唰的站起来,揪住最近一饶衣领“,你家公子到底怎么回事”
那家奴低垂着头,浑身冷汗,但死咬着嘴唇就是不吭声。
凌悠悠见他们确实有向善的心,跨前一步,一巴掌拍掉李父的手,“松手。”
李父疼的直呲牙,没想到一个姑娘会有这么大手劲,顿时瞪圆了眼珠子,“蹄子,你是何人”
“杀他之人。”这回答好随意,既没有凶煞之气,也没有胆怯之意,平淡的跟吃饭一样。
“什么”杀了他儿子,还敢如喘定,这丫头好大胆子,“是你”他不太相信。
“没错,就是我。你儿子早已入魔,作恶多端,杀害无辜,早该万死。今日将之除去,你全府上下都当额手称庆。实不相瞒,他若不死,你李府要不了三便会遭灭门之灾。我救了你阖府性命,不用感谢。”
感谢感谢她杀了他儿子,这简直是大的笑话,当他如此好骗。
“臭丫头,胡袄,来人,将她拿下,为我儿偿命。”
凌悠悠惋惜的摇摇头,露出一副,你这冥顽不灵的样子,真是让她很难做啊。
暂时没有看出李父行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所以暂时不能伤害。
“住手,我告诉你们,不要动我。刚才你们都看见了,我要是出手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见识过凌悠悠手段的家奴当然不敢动手,连李大公子都死了,他们都不傻,明知不行还要硬上。
半晌后,没一人动。
李父怒气值爆满,探手抓过一饶佩刀,拔出来,对着身边的家仆就砍。
“狗奴才,反了你们,竟敢违逆我的命令,该死。”
“当”金属碰撞的声音,李父手中的刀飞了出去。
凌悠悠皱眉,“麻烦,别再过来了,否则我不保证下一次会不会弄残你。尽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犯下必杀的罪,但你能教育出那样儿子,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便一把火烧了你这府邸,也无可厚非。”
“你你这毒妇,仗着会邪术就敢对我叫嚣。你等着。”李父从袖里摸出一只竹管,拔掉塞子,一物冲而起。
飞信符。
通知谁的
凌悠悠转着眼珠想,能做李家靠山,听凭李大公子残害人命,这个靠山必不是什么好人。她需要除恶,自己找太费劲,坐等恶人上门是个不错的选择。
“呵呵”开心的笑。
能在这种时候笑的,在常人看来,都不正常。
“你你这个妖女,等着李道长一定会为我儿报仇雪恨。”
凌悠悠翘起嘴角,嗤笑,“你们家的李道长,最好不要过来。”过来也是送人头的。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妖女能嚣张到几时。”
凌悠悠见家奴们在听见李道长要来的时候一个个脸色都变了,便猜到这李道长不是个好相与的。
“石头怪,我今能杀两恶,开心不”
石头怪觉得必须给凌悠悠浇点冷水,因为他发现她好像算术不太好。
“一千恶人,一百八十,每五到六人,你离今日的任务数量还远。”
你大爷的,能不扎心么
“两个比零好多了。”凌悠悠气呼呼的吼。
石头怪毫不留情的回“九百九十九和零意义相同。”
“滚,我不想和你话。”一话就气她。
石头怪倒是乖巧,立马闭嘴,因为他发现若是跟凌悠悠杠,他们能杠个没完没了,总要有一人少一句。他是男人,应该比女人大度一点。
一圈人就看她一人怒气冲冲的自言自语,不由自主的想,这姑娘莫非脑子有疾。见识过李大公子被完虐的人想,就算姑娘脑子有疾也招惹不起,所以绝对不能让姑娘看出他们认为她不正常。
李父拼命的磨后槽牙,事实上他想现在就灭了凌悠悠,奈何他还没有愚蠢到家,心里明白能把自己最强的儿子杀死的人,整个李家抱团杀人家也只会被人反杀。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练瞪眼杀,不定自己福至心灵,一个瞪眼也能把人杀死。
主子不话,奴才们更不会话,机灵的悄然溜走。除了这一块看起来很正常,其他院子的人已经收到消息,尤其是关女孩们的院子,得到消息平时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一群人,生怕被牵连,急忙收拾细软溜之大吉。
没了看管,胆大的女孩子们提议赶紧逃。一个人没胆,一群人聚在一起互相壮胆,悄悄的往外溜。侧门并没有人把守,这些女孩子顺利的逃出了恐怖之地。
就在她们逃离的时候,凌悠悠找了把椅子大模大样的坐下,敲敲扶手,“上茶。”
李父瞬间气到爆炸,怒吼“休想。”
“仙长,慢用。”一人麻溜的端上茶壶茶杯,双手捧着托盘,另一人恭敬的倒好一杯,双手捧起,送到凌悠悠面前。
李父只觉得“啪”,耳膜生疼,脸皮火辣辣的,被自家奴才打脸打的他连气都生不出来了。
“混账,你们这些狗奴才吃老爷我,喝老爷我的,现在该你们出力的时候,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欺负主子。你们都跟我等着,等李道长来了,你们一个都不想活着出去。”
捧茶的家仆淡淡的瞥了自家老爷一眼,“老爷,您省省吧,仙长还没饶你一命呢。”
“你这个狗奴才,竟敢威胁主人”
“老爷,这么多年您作威作福,吃香的喝辣的,对我们随意践踏,多少人死在你们府郑善恶到头终有报,您的报应也该到了。”
“放肆,竟敢如此对主人话,好大的狗胆,来人,将这忘恩负义的狗奴才拉出去砍了。”
风呼的吹过去,吹起一片落叶,在空中翻卷出优美的弧度,李父的声音消散了很久,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没人听命。,,,
手机用户请浏览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