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些人都是些死囚犯,而不是我们关押在幽州城中的那些人?”她问道,说的当然是指之前关押在幽州城中的风曦城旧民!
“千真万确!”
白太河举起一只手,信誓旦旦道:“老夫以性命担保,那些都是经过审讯的死囚犯,他们不是水匪,就是一些平日里为非作歹的歹人,绝无掺杂半个冤枉之人,更不可能是两位天女所指定的那些旧民,再说了,那些人在幽州城有沧澜武圣大人亲自看守着,借卑职个胆,我也不敢啊!”白太河说道。
“哼,我看就没有你不敢的事!”圣书天女一冷哼!
她这话说出来,白太河心中却是一喜,知道对方至少不会反对了!
“天女阁下,还有一句话,卑职不知当讲不当讲!”白太河又说!
“什么事?”圣书天女不耐的问!
“其实就卑职看来,我们也可以把关押在幽州城的那些人一起押送过来,到时候就以这个方式做为威胁,看看那位前朝的太子会不会出现救人?”白太河说道。
闻言,圣书天女的眉头不由皱起,她不得不承认对方想出来的办法的确是挺有用,可就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他们不一样,罪不至死,再说吧!”她说着!
“是,那卑职先忙了!”
白太河连忙退下,献殷勤也很懂得适可而止,着手去办自己的事情,避免想拍马屁,反而拍到马腿上!
。。。。。!
“大人,你看那是什么?”
昏暗中,花万子发一声惊呼道,不只是她,附近不少的人看到这一艘满载着囚徒的潜水舰冒出来,全都发出疑问。
“那……好像是一些囚犯!”
苏君宝看着那艘新冒出来的黑蛟巨舰,有些不确定,他们只能远远偷看得见对方,可听不到他们具体在商量些什么,又为什么突然冒出来一船的囚徒。
此时,对方甲板上的那些囚徒们的模样绝对不好受,几乎个个面如死灰,可当中也有一些特殊的!
比如正中央的一个汉子,他显得就非常显眼!
人的身体被钉在一个钢铁十字架上,低垂着头颅,全身体无完肤,早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浑身衣衫褴褛,血淋淋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化脓,鬼知道遭受什么非人的折磨,双臂伸开,两颗大的钢钉钉在他的腕骨上,而垂下的双腿,被铁链锁住,却又站不到甲板上,他的体重增加着他无穷无尽的痛苦。
他刚毅的面容憔悴,偶尔微微抬起头,只眼中坚定的光芒依旧。
因为这多出来的一艘特殊潜水舰,附近许多的潜水舰开始纷纷聚拢过来。
“那人好像是仙澜湖上一个非常有名的水匪头子,名叫霍天都,据说他跟白家过不去,经常打劫他们家的商船,前不久听说才刚刚落网,被判了死刑,也不知道幽州城大老远的把人运送过来,想干什么,!”
在仙澜湖的船舰上,一个将领对非雪织说道,认出了当中的那个汉子,还有这一船人的来历。点点书库
非雪织皱起眉头,她们的舰队也下来了,可因为各不相干,圣书天女又出面的原因,她们也管不了对方的事。
“这些人该不会是。。。。?”花万子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她甚至都没有勇气把它说出来,只希望那不是真的。
“他们是想利用这些囚徒的人命,强行试探出生门的所在!”苏君宝却替她说出了心里的话,声音冷得出奇。
在这里不少人都开始想到了,一个个不由得在心头猛颤,暗叹幽州城的那些人手段之血腥和残忍!
千星夺魂阵中有上千个阵眼,生门不停变换位置,要靠活人去试探出它的所在,这还不得死伤数千人。
行动难度系数极大,还不一定会成功。
人们也看出来了,这些囚徒都有不低的修为,最低都达到筑基境,也只有这等修为的人,才勉强抗得住湖底下的巨大水压,去完成试探的任务,否则普通人一离开光罩的保护,立刻就会被八百丈深的水压活活挤死。
这上千的囚徒,就算是死囚,每一个修炼都不易,现在却变成了通往宝藏之路的牺牲品。
“这也太残忍了吧?”
花万子捂着嘴巴,都有些难以置信,她以前在风岚国道上混,见惯了匪帮们不少残忍的行径,可现在这些号称帝国之师的人,他们残忍程度犹在匪徒之上。
一时之间,本就安静的湖底,变得更加寂静,人们都在看着,在等着什么事情发生,可即使隔着湖水,人们依然能感受到这宁静的湖底所藏着的看不见的巨大骚动!
“白风,你可算是来了,我都等不及了!”
拓跋浚抓着栏杆,用一种特殊的传音方式,在湖底说道!
“我对你的意图没有任何兴趣,我来,只是想告诉某些人一些事,让他们明白一些事!”白风却淡淡回道。
“呵!”
拓跋浚不屑的嗤笑一声。他们也算是旧相识了,而且还攀得上一些亲戚,都知道对方的秉性。
“说的好听,等下入口找到的时候,我看你进是不进!”拓跋浚心里说道,不过他不会把话说出来,因为现在他还用得上对方。
白风不理会拓跋浚,却抬头把目光投向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那个汉子!
“霍天都,你现在知道得罪我们白家的后果了?敢跟我们白家作对,没人能救得了你们,在这仙澜湖,谁都一样,可你就是学不会!你要是聪明点,肯当个奴才,何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白风说道,两人看上去是早有过节!
“嘿嘿!”汉子低垂着头,干笑两声,不回答!
“你放心,在你死之后,那个女人依然是我的,我还悄悄告诉你,昨天我就尝过她的滋味了,反正你已经要死了,她现在已经跟我了!”白风又说道!
听到这话,之前一直低垂着头的汉子才猛的一抬头,眼中露出精光,可很快又垂下去,他知道一切都没有意义,他却是挣扎愤怒和绝望,才越是对方想要的!
“真没意思,一会我看你还能不能总这么淡定!”见对方没反应,白风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嘴里冷冷说道!
“风儿,别耽误事了,现在就开始吧!”白太河隔着湖水扬声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