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让我留在你身边是因为喜欢我还是……”
说完芮叶紧张的看着他,但又有点后悔,害怕听到不想听的回答。
郤故笙深沉的眼瞳看着她紧张又渴望的看着自己,唇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
“用行动证明给你看。”
芮叶疑惑的看着他,那他这是什么样的回答,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男子看着她朦胧疑惑的双眼,依然盯着自己,你是不知道危险吗?我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经得住你这样看。
蒙上她疑惑的双眼,压下体内的冲动,冷俊着一张脸说道“睡觉,什么都不要想。”
芮叶更加一脸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是……
又想到什么,推开他看着他手上弥漫的毒性,似乎有点严重。
“这毒在你体内有危险,还是先想办法尽早驱除得好,反正我现在还没有睡意,帮你看看。”
芮叶看着他黑青的手臂,小手也不闲的搭在他的脉搏上认真为他检测着。
完全没看到某人比手还黑的脸,拉沉着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寒意,任由她把脉。
这一点毒根本就没在意过,但此刻自己却不想那么快好起来,看着她担心自己的样子,似乎很不错。
“我现在想睡觉,等明天在看。”郤故笙趁人不注意又将人按压在床上。
芮叶瞪着他,看着他一副故意的样子。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动不动就这样,吃亏的可是我。”
郤故笙只好无赖的看着自己,随着她一起坐起来。
“你想不想报仇?”
芮叶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报仇指的是什么。
“带上来。”
随之一暗卫压着一女子进来,直接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
苏贵妃吃痛的闷哼一下,哄咙被他们残忍的封住了,有苦也说不清。
房间立刻明亮起来,芮叶看清带上来的人,冷嘲一声。
原来是她,那个横出一脚的苏贵妃,如果是自己会中毒,那就只有这个苏贵妃才有的手段了。
嫉妒心如此强的一个人,现在看到她,所以的事情差不多也就明白了过来。
“解药。”芮叶冷淡的说着,看着有点狼狈的苏贵妃,眼里完全没有一点的同情心。
苏贵妃瞪着一双眼阴毒的看着她,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她,她居然还没有死。
魏雍点开她的哑穴,不屑的瞟了一眼她,要不是主子有令不准动她,等芮姑娘亲自处理,她早就不知道死几回了。
也不看看什么人该动,什么人不能动,这就是动不该动的人下场。
“你到底是谁?”苏贵妃愤恨的说着,心若不甘。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敢算计到我头上,就意味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芮叶起身,看她这副样子,应该是没有解药了,而这男人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切。
将这个人交给自己处理,这就是说的报仇。
芮叶满意的朝男子一笑,他果然懂自己。
“你自己想一个办法了结了自己吧!不要等我给你出主意。”芮叶冷笑的看着她。
在苏贵妃眼里这个女子就是疯子,让人可怕的疯子,也不知道宗政炎是怎样被她这蛊惑人心的外表给迷惑的。
三个数的时间,不知道那我就帮你出主意。
不给人家反应的机会,芮叶已经亮出三根纤细的手指,开始计时。
苏贵妃看着她认真毫不在意的表情,顿时正颗心都凉了,这样的选择怎样让自己选择。
我不想就这样呆在这儿任由他们摆布,皇上,宗政炎你们在哪儿?快来救我啊!
三只手指头落下,芮叶看着她。
“怎么样,想好了吗?”芮叶一副很友好礼貌的样子,但这副样子下里藏着一个怎样的心,让人猜不透。
苏贵妃惊恐的看着她,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又把目光移向床上肆意躺坐着的男子。
也许这个男子只要放过了自己,那我就有救了,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
刚刚没注意,没想到世间还有比宗政炎更出众脱俗的男子。
不管从什么地方看,都是让人羡慕的那种。
芮叶不满的瞟了一眼她痴迷的样子,又瞪了一眼郤故笙,似乎在说没看到我在办正事吗?居然随意勾搭别人,还不收敛。
郤故笙只好冤枉的看着她,我什么都没干,她现在严重打扰到了我休息,怎么可能会勾搭你以外的人呢。
“眼睛倒是挺漂亮的,不如挖下来给我玩玩怎么样?”
芮叶很危险的说着,嘴角勾起一丝摄人心魂的冷笑。
苏贵妃拼命的摇头,自己从小到大,何时受到这样的屈辱,还是在自己最讨厌的人手里。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选……”
苏贵妃内心恐惧的抗拒着,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让人看了好不怜香惜玉的感觉。
“你喜欢用毒蚣,想必你那宝贝在身上吧!你把它吃了,我就发给你怎么样?”
苏贵妃瞪大眼睛看着她,她怎么可以这样狠毒,怎么这么可怕……
但芮叶就像是给了她足够的耐心,而此刻耐心耗尽。
硬生生的将她的眼珠子挖了下来,勾起一股不屑的笑。
“啊……”
苏贵妃疼痛难耐的跪在地上,我的眼睛没了,没了,啊……
芮叶甩开手上的东西,非常嫌弃的擦了擦手。
“剩下的交给你按我说的做。”芮叶对着魏雍说道。
“抽筋断骨废丹田,最后,扔进老鼠窝自生自灭。”
魏雍刚刚在看到她犀利的动作,也是给震惊了一下,没想到像她这样的女子还真的下得去手。
现在又听到她的话,更是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比我们这些男人更狠,更利落。
顿时更加有点崇拜她了,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不愧是主子看上的人。
魏雍很快收回自己一切情绪,拖着苏贵妃就快速的离开了这儿。
因为感受到了主子强烈的危险目光,自己觉得如果在待下去片刻,自己会完蛋在哪儿。
郤故笙来到她身边,带着她去洗了一遍手,然后才带着人到床上去休息。
“你放心,我一定会解你身上的毒的,最多两天,不,一天就行。”
郤故笙趣意的看着她,感觉她身上有很多让自己意想不到的惊喜,不仅会解毒。
做事干净利落,从她刚刚的那个手法来看,重复这样的动作可不是解决几个人就可以做到的。
所以现在对她似乎更佳感兴趣了,但她的作风有时候让自己有点猜不透。
她究竟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