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烈阳之殇
“万物皆有情,有情就有追求。可是,追求到最后,却是烟消云散。”
“你…”
乌拉还没开始说,孔令鑫低沉却又有点磁性的声音,孔令鑫的声音好像成熟了许多。孔令鑫说:“人生如梦芳心醉,流年陌上有谁怜?花开花落花非去,梦起梦中梦无痕。”
“你怎么变得这么有文采了?”
“生命的哲学,不过是经历多了,看透了,也就成长了。”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下一层天殇是什么?”
“你有时间休息一下,还不到时间。”
“嗯。”
沙漠的风,炎热无比,孔令鑫额头的汗滴,不停地冒出,滴在地上,瞬间化为蒸气蒸发。
孔令鑫本来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口中喃喃:“来了。”
乌拉一惊:“你怎么知道?”
“呵,世间万物,皆有它的规律,天殇之力也一样。”
“哦?那你是知道这一层天殇是什么了吗?”
“沙漠之上,无边的沙子,只有坚韧的仙人掌杵立其中。既然沙尘暴已经过了。为何还会继续灼热?艳阳当空,那么这一层天殇,跟太阳有关。”
“聪阴。”
“越来越热了,开始了。”
“没错。接下来的天殇之力,对你来说是一种绝对的煎熬。”
“嗯?”孔令鑫差点没吐血。
“烈阳之殇,如临火盆。在烈阳之下,你将承受着高温的煎熬,在烈阳照耀之下,你的皮肤,会如同蜕壳一样蜕变,如果承受的住,你会像黑炭一样漆黑。”
“问题是,这有什么好处?”
“嗯?也许是比较耐高温…吧?”乌拉居然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告诉孔令鑫。
孔令鑫听完之后,“哦”了一声,闭上眼睛,然后突然一句:“卧槽。”站了起来。
“干嘛?”乌拉问。
“那这不是坑我吗?”
“其实我是不记得,肯定有什么好处的。嗯!一定。”
“真的?”孔令鑫不太相信。
“嗯。”
孔令鑫也只能相信,打坐闭上眼睛。
不多久,烈阳当空,温度极速上升,远本只是炎热一些的温度,变得普通烤炉般那样的酷热。孔令鑫额头的汗滴普通泉水般冒出。
一开始孔令鑫的肌肤好像没有什么多大变化,只是汗如雨下。慢慢的烈阳越来越亮,温度也越来越高。那绝对高温的暴晒,孔令鑫的肌肤终于开始坚持不住了,慢慢的变黑,越来越黑,整个黑人在那里盘坐。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黑与热并不算真正的折磨。烈阳之殇,对孔令鑫身体的折磨,那让人看了是那样的想吐。孔令鑫原本已经完全如同黑炭的肌肤,慢慢像树皮脱落那边,一层一层的掉下。如果这时候,有人在看的话,一定会觉得孔令鑫已经死了,而那个人即使没有承受,看着都觉得自己没一寸肌肤都那么的疼痛。
脱落的皮肤,落在地上,迅速被烈阳的高温蒸发成干。而越来越多的皮肤掉落,孔令鑫的血液也随之往外冒,但是烈阳的高温之下,血液却快速凝固,没有像平常那样流下来。
孔令鑫此刻承受着万分的痛楚,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种痛苦,孔令鑫终于是无法承受,大声的朝天长啸,但是,即使孔令鑫喊破喉咙,也不会减少半份痛楚。
孔令鑫不断地咆哮,嘶哄,也许这样能够缓解他身体的感觉,就像我们疼痛了,大声喊出来一样。
孔令鑫喊累了,痛的蜷缩起来,乌拉的也无比焦急,却没有任何办法帮到孔令鑫。因为乌拉清楚的知道,孔令鑫经历这些天殇的洗礼,必定会经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乌拉知道,那个人,绝对不允许自己传承的血脉,有懦夫或者说没有毅力,没有意志力的人。这七层天殇都承受不住,没有资格觉醒他的血脉。
孔令鑫蜷缩在地上,不断颤抖着,那样的无助,那样的痛苦。但是孔令鑫却一直保持清醒,一直在坚持承受着。
“啊!我就不信,我过不去这道坎,我是要成为王的人,老子要君临天下。”
烈阳仿佛感受到了孔令鑫那豪情壮志,那酷热的高温,又开始慢慢的降下来。渐渐地,烈阳变得那样的温柔,又是一股清风徐来,带着温柔的暖阳,这暖阳好像是在治愈着孔令鑫那面临崩溃的身体。
血肉模糊的孔令鑫,皮肤掉落流下的伤疤,慢慢的愈合,慢慢的消失不见。那如同黑炭的肌肤,也慢慢变的白皙起来。这要是有黑人看见,一定会以为自己在做梦,那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的变成与肉眼看到暖阳的颜色差不多的皮肤。
孔令鑫呼了一口气,感觉像是经历过炼狱折磨的孔令鑫,终于得到了解脱。
孔令鑫那本来不是很长的头发,现在却已披肩,那本来不算太英俊的脸庞,也发生了些许变化,一眼可以看出那是孔令鑫,但是又有些不一样。因为这不在那么邋遢,仿佛新生的孔令鑫,是那么的美,披肩的长发随风漂浮,那么清晰白嫩的脸蛋,只要是正常的女孩子,都会泛起花痴的心态。淡淡一笑,如果周郎和荀彧看到了,也许都会嫉妒孔令鑫的美貌。不是英俊,不是那种阴柔的美,而是那种帅气中带着洒脱而又阳刚美。
“终于是过去了。”孔令鑫有气无力的说,没有照镜子的孔令鑫,不会感到自己容貌的变化。
“恭喜。”
“咦!我头发好像变长了。”孔令鑫才发现自己的变化。
“哦?是吗?”在孔令鑫识海里的乌拉,自然也不知道孔令鑫现在怎样,只有孔令鑫见过的,乌拉才会看到。
“算了,不理他,真是煎熬啊!不过我好像并没有变黑啊!”
“怎么?不好吗?”
“那是自然好,算了,我先休息会,准备下一个天殇。”
“你要有心理准备,下一个天殇。”
“有什么不同吗?”
“没有,就是它不经意间会出现。”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