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钱官台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军阵里便万箭齐射而出,朝着曾德忌炎射来。
“血墙!”正当曾德忌炎抓起一具已经被自己杀掉的标乌国人尸体准备挡箭时,古祥突然高声喊道。也是话音刚落,站满地上的英灵小人突然如潮涌一般,在那些箭还没有落下来之前,便聚集成一起,形成一堵数丈高的黑色的墙。这些英灵小人原本便是黑色的血所化,聚集成一堵墙后也是像一道高耸起来的黑色的水,还在不停的流动。而从标乌国大军中疾射而来的箭射在英灵小人所化的血墙上的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看到落下,也没穿过血墙。
“把标乌国的人都杀了!”古祥又下令道。
“放箭!继续放箭!”钱官台见那些箭都不见了,又大声令道。一时间整个空中都飞舞着密密麻麻的箭,但还是跟先前一样,一碰到英灵小人所化的墙就瞬间消失。反而是那些英灵小人,不断的朝钱官台移去。
“且慢!”曾德忌炎见最前面的英灵小人已经快冲到钱官台面前,忙大声喊道,“古祥,等一等!”
“停!”古祥对曾德忌炎百依百顺,一听到曾德忌炎的话便忙下令让英灵小人原地不动。
“钱官台!本侯刚刚杀了你多少人?”曾德忌炎朝前走去,面前的那道由英灵小人化成的黑色的血墙也随之裂开一条让他过的缝,等曾德忌炎走过后,又重新合上。
“连人带马三十四个。”钱官台对自己下令多少人马出战也记得清楚。
“你可知他们是怎麽死的?”曾德忌炎边走边问道,丝毫不怕钱官台下令放箭。
钱官台一听,冷笑一声,“难道不是被你杀死的吗?”
“不是!是被你!”曾德忌炎手里的破血剑已经长长了数尺,剑尖斜斜的指向身后,剑尖离地只有一两寸。
“我?”钱官台不明白问道,“哼!本将军还会亲手斩杀自己的部下?”又转头朝身后的标乌国大军问道:“你们看到是本将军斩杀他们的吗?”
但并没有人回。
“你明知道他们不是本侯的对手,还要让他们来送死。难道不是你杀的?”曾德忌炎厉声问道,“但凡带兵作战之人,对战场时局的判断都要极其准确!本侯的威名,你们又不是没听说过!你身为标乌国将军,难道还不知道区区二十人马对本侯来说不过是二十个死人吗?你为何还要让他们出战?”
钱官台被曾德忌炎说的哑口无言,曾德忌炎的的名威在云微早就是是家喻户晓,不仅带兵作战有勇有谋,与人对决真气内力也几无敌手。区区二十骑在曾德忌炎面前确实不算甚麽。所以当曾德忌炎这样大声斥责钱官台时,钱官台也无话可说。
“吾乃大将军!难道任由你放肆?”钱官台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以稳定军心。
“本侯如何放肆了?”曾德忌炎反问道,“本侯所领南湘帝国二十万大军于此地,与你们标乌国并无冲突,何况现在他们都已经进到久幽宫里,本侯要去孤飞山,你为何要让这二十骑以死相阻?”
“我身为标乌国大将军,自然要对标乌国境内的安全负责!你私自带大军侵入到我标乌国境风,我岂能让你这样走掉?”钱官台不甘示弱,大声说道,“你必然给我一个交待。待我禀明帝君,再商议如何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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