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儿小心!”元犀大师见曾德忌炎突然剑转偏锋,刺向趴在地上的天及,声起手动,一颗指甲片大小的聚气念珠破空而出。
元犀大师的聚气念珠还未到,曾德忌炎只感到握剑的手一震,紧接着便是“咔擦”的一声脆响,天及居然突然抬起脸来,一口咬住破血剑,直接把参差不齐的剑尖含在嘴中,咬下一两寸,吐到一边,发出“咚咚”两声弹跳声。元犀大师的聚气念珠直到这时方才飞到曾德忌炎面前,瞬间化为乌有。
“牙口倒是利索!”曾德忌炎提剑而退,心痛不已。
“无奈之举!”天及苦笑一声,刚刚说完,线臣手一用力,便把他拉了过去,身体腾空,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东回侯!”线臣恶狠狠的看着曾德忌炎。
“陛下!”韦成拿着大刀,心领会神的走过去,一把从线臣手里接过铁链,报着天及往后退去。
“线臣,龙姬剑乃是千年难出的煞剑,非你等常人能掌控得了!”曾德忌炎见线臣把天及交给韦成看管,提剑朝自己走来,便提醒道。
线臣轻哼一声,幽幽道:“弑神侯以为我是常人吗?”
“嗯?”曾德忌炎一时没明白线臣是甚麽意思,但见他已经仗剑而来,便又提剑相接。
“元犀大师,后来如何?”曾德忌炎年纪虽大,身手却依然了得。每一招每一式都处理的极好。
“自然是问他姓甚名谁,安来镇百姓之死是否是他所为等问题。但不管我们如何相问,他只是不说话,却又时不时的大笑,并不像是哑巴。即便是齐猛性急,见他一直不肯说话,便举着大虎刀要斩他,他也始终不说一句。老僧好不容易劝说住齐猛,心想留他几日,说不定过几日跟大家熟了,便会一一相告。但谁知到得晚上,日光落尽时,他突然变成人身兽面的模样,力大无穷,硬生生把柱子撞断,身上缠着铁链跑入夜幕之中。”元犀大师说到此处,又不忘提醒韦成道;“东回侯可要小心在意,莫要一进疏忽,让他钻了空子逃了去。”
“元犀大师尽可放心!本侯刀下只有死人逃的过!”韦成另一手把大刀一横,声如巨雷的回道。
“哼!”天及不以为意的轻哼一声,继续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也不看曾德忌炎与线臣打斗。
“那就好。”元犀大师朝韦成笑笑,又继续说道,“我们追出去后,看到他依然跟前两夜一样,一掌一掌的猛力朝龙姬剑拍去,震的那些怨魂汹涌而来。却没想到陛下突然挺身而出,真气鼓舞,内力充沛,双掌如风不断的把那些怨魂击溃。那也是老僧和齐猛、蓝芩儿第一次看到陛下神功盖世,不禁为陛下感到高兴。”
“哈哈哈。神功盖世?”曾德忌炎大笑道,“藏的如此之深,真乃阴险小人!”
“炎儿,不得无礼。陛下自有其打算!”元犀大师斥责道,又接着刚刚的话道,“虽然陛下真气内力雄厚无比,但那些怨魂虚无飘渺,刚刚被打散,过不得片刻便又重聚一起,继续朝着那人与陛下猛冲而去。先前那人独自一人时,怨魂可以肆无忌惮的朝他发起猛冲,但有陛下在旁边护着,那人的真气内力也发挥的更加充分。老僧虽然不知陛下为何要帮那人,但当时只有老僧真气内力稍微强点,但嘱咐蓝芩儿与齐猛在旁边好生看护,老僧自去帮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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