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末将军!”“饶命啊军爷!”……
顿时鲜血飞溅,哀嚎遍野。“咚咚”包围圈外围铁蹄震耳,带起尘土飞扬,长枪林立,银盔耀眼。
“药夹山!姻、姻、姻……!”曾德忌炎脑海里不停的闪过一个模糊的面孔和一座白雪覆盖的山。
“她是谁?她是谁?为甚麽我记不起她?”曾德忌炎越想看清那个人的面貌,脑子里的影像越模糊。猛然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恐怖的瞪着末开。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求求你们……”
身后那数百平民像肉靶一样,被冷酷的铁骑无情的刺杀。惨叫声不绝于耳。
“药夹山!姻、姻娅!姻娅!哈哈。”曾德忌炎狂笑不止。嘴里不停的喊着“姻娅”。
“嗡嗡嗡”破血剑震的越加剧烈,巨石裂迹斑斑,不停的有碎石从巨石上掉落。
“屠村?哈哈哈。我要让我们有来无回!”曾德忌炎话音一落,“嘣”的一声,巨石炸裂,碎石粉飞,破血剑破石而出,穿过层层铁骑,稳稳的落在曾德忌炎手中。锈迹斑斑,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碎裂一样,然而剑身却在不停的颤动,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呜呜呜”就在破血剑破石而出时,远在几十步外的蓝芩退下重甲,从怀里拿出一个只有手指大小的牛角一样的号角,轻轻的吹了起来。声音渐渐盖过破血剑的“嗡嗡”声。
“鳞蛇之角!”曾德忌炎正言道,突然一跃而起,朝身后重兵飞去,手扬剑横,一道赤光闪过,那几个离他近的铁骑应声而倒,连人带马跌倒在地。“咚”的数声,那几个倒地而死的铁骑身上的盔甲出现一道细细的剑痕,滚落在地,几与同时,那几个人胸部以上的位置缓缓滑落,栽倒一边,一道道齐整伤口上鲜血“突突”直往外冒。
“嚯嚯”几人被杀,立刻又有几个铁骑拍马顶上空缺,长枪高喝,齐齐刺向曾德忌炎。
“哐~~嗡嗡”曾德忌炎挡开数根长枪,矮身一滚,滚到几匹马跟前,手起剑过,没等那马嘶鸣倒下,身体又是就地一滚,从马身下滚过,翻身而起,剑光又是一耀,连人带马被切成两段,轰然倒地。
“破血剑!”末开狠狠道,离起手持长枪,一手紧紧握信腰上剑柄,眼看着曾德忌炎在这片刻之间已经连人带马斩杀十几铁骑。剑剑都是破甲穿胸,没留一点余地,心肠之狠,与十几年前无异。
“呜呜呜……”蓝芩还在包围圈外慢悠悠的吹着鳞蛇之角,似乎眼前一切的杀虐都看不到一样。
“药夹山!姻娅!药夹山!姻娅!……”曾德忌炎脑子里不停的闪过那个面孔,嘴里不停的喊着这两个词。手中的破血剑在短短的一盏茶的时间里,爆长了一两尺,原来锈迹斑斑的剑身也越来越鲜红,像是刚刚从血池里拿出一样,鲜艳欲滴。
“离起!”末开突然开口喊道。
“晚辈离起,烦请赐教!”不等末开继续说下去,离起长枪一指,大声朝已经杀红眼的曾德忌炎喊道,同时催马上前。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