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德忌炎端详着玉,脑子里不断闪过姻娅的残影,但就是想不起她的容貌。
“我只知道弑神侯夫人和弑神侯幼子在哪里。”假线臣见曾德忌炎略有激动,又继续说话道,“但是要救他们还需要弑神侯自己去。”
“你要如何?”曾德忌炎把玉收进怀里,问道,“助你得天下?”
“不用,只要诛杀齐真。”假线臣轻声道,生怕被人听到。
“陛下,只要您一句话,末将现在就去卜卦司斩了齐真。”言武大声道,“何须弑神侯去。”
“要是能这麽简单,我也不用整天担心吊胆了。”假线臣叹息道,“弑神侯意下如何?”
“只要杀了一个齐真就行了吗?”曾德忌炎话里的话。
“嗯。只要诛杀了齐真便行。”假线臣听出了曾德忌炎的意思,不敢正视曾德忌炎。
“告辞。”曾德忌炎点点头,转身就走。
“弑神侯等等。”假线臣喊道。
“还有甚麽事?”曾德忌炎冷冷的问,背对着假线臣,不知道他又有甚麽要求。
“弑神侯好像伤势如此之重。我放心不下。刚巧这里有一颗朝贡的疗伤灵丹,据说只需几个时辰便能恢复八九重,不知是真是假,弑神侯可要一试?”假线臣边说边从书桌上拿起一个两三寸来长宽的精致小盒,打开盒盖,递给曾德忌炎。
“多谢!”曾德忌炎转身看也不看,拿起便往嘴里一送,吞下肚子,又朝门外走。
“弑神侯果然豪爽!真丈夫!”假线臣没想到曾德忌炎居然一点疑心都没有,不由的从心底里赞叹一声,更加敬佩曾德忌炎了。
“哼!”曾德忌炎轻笑一声,转身大声道,“前面带路。”
几个宦官应声而来,带着曾德忌炎往帝宫外走。走不过百步,曾德忌炎便感觉到有人躲在房屋的阴影下跟踪自己。从书房到宫门,不下十个人相继跟踪自己。
“找死!”曾德忌炎没想到有五六人居然敢跟出宫门,心中大怒,忽的一个急转身,拔出破血剑,只一剑便削下一颗人头。剩下的几人见状,拔腿便跑,却被曾德忌炎从后面赶上,一剑一个人头,一个都不剩的杀掉才就近进了个客栈过夜。
在床上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曾德忌炎丹田处突然像被烧红的铁烙了一下,又痛又烫。还不等他痛的从床上坐起,那种又痛又烫的感觉便迅速传遍了全身,顿时全身大汗淋漓。
“必然是那颗丹药起作用了。”曾德忌炎慌忙运起真气内力调整内息。过了半个时辰,体内剧痛慢慢消失,但从丹田朝全身蔓延的热量却没有减少,反而更甚,好像丹田处有个火炉在燃烧,不断的把火焰传送到身体各个地方。
“小二!打桶凉水来!”曾德忌炎再也忍受不了,聚气大喊一声,把桌上未熄的油灯都震灭了,窗户门板也被震的“咯咯”乱响。
“甚麽事?大晚上嚷嚷甚麽?”
“谁?是谁?”
……一时间,客栈突然灯火通明,几乎所有的客房都重新点起了灯。
“弑神侯,有何吩咐?”店小二战战兢兢的跑过来,小声问道,生怕曾德忌炎一剑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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