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说到做到!”曾德忌炎见季早不相信自己,心中有些不舒服。
“如果能有办法出去,我早就出去了。”季早见曾德忌炎跟自己认真起来,也知道曾德忌炎是一番好心,不忍给曾德忌炎泼凉水,便忙跟曾德忌炎解释道,“有些事并不是我们能用自己的意念改变的。”
“本侯不信这些!”曾德忌炎跟季早杠上了,一边跟着季早的光线走,一边说,“本侯进来救人,岂能一同被困?传言出去,我弑神侯的颜面何存?”
“哈哈哈。”季早一听,大笑起来,“我看你年纪也有四五十来岁了吧,心智怎会如此天真!”
曾德忌炎一听,忽然觉得季早说的不错,自己虽然年近五十,但做事却总是如十几年前那样,一腔热血,想到甚麽便做甚麽,几乎从没有沉思熟虑过。
“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季早见曾德忌炎没有说话,便又问道,“如果不是你的面容跟村镇的老农一般,我必然会以为你只有二三十来岁。”
“嗯。”曾德忌炎轻轻点头道,但并没有再多说其他的。
“嗯甚麽嗯?你们南湘帝国的人就如此无礼,都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虽然曾德忌炎不想说话,但季早却因为一个人在泥铁内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好不容易见到曾德忌炎,便想跟他多说说话。
“没有。本侯只是在担心那些朋友!”曾德忌炎目光一直放在季早的那些光线上,快速的朝前走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双腿也有开始有疲惫。
“没甚麽好担心的。总归是要死的。”季早看的很透,一点也没在意阳青浊他们。
“但不能死在这里。”曾德忌炎回道,突然想起刚刚季早叫自己不要停,不知是甚麽意思,便忙问道,“前辈,刚刚我本想坐下来休息,为何你要我不要坐下?这跟泥铁有甚麽关系?”
“自然有关系!你一旦坐下,便再也起来。”季早本来也已经忘记了这事,听曾德忌炎问起,便又有了话题,“这泥铁可不是普通的铁料,它对于我们的铸剑打铁的来说,可是又爱又恨。”
“我也听说过。这泥铁确实特别的很。”曾德忌炎点点头说道,“但这与我坐下来又有甚麽关系?”
“有没有人帮你卜算过命?”季早的这个问题问的太突然,但曾德忌炎见他问起,知道必然与泥铁有关。
“有!但那人却说算不到。”曾德忌炎回道。他还清楚的记得最近一次给自己卜算的人是齐真,那个号称南湘帝国卜卦司司长,最会卜算的人。
“你知道为甚麽吗?”季早笑问道。
“为何?”曾德忌炎一听,知道季早必然也懂得一些卜卦算命的事,便忙问道。
“因为你已经死过一次。而且你用是铁麒麟之身!”季早的话让曾德忌炎为之一震,楞的站在原地。
“本侯死过一次?”曾德忌炎不解的问道,“甚麽时候?本侯怎麽不知道?”
“在哪里死过一次,如何复活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敢肯定,你必然死过一次!”季早很坚定的说道,语气很强硬,让曾德忌炎没有反驳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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