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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决战擂台

争雄乱世 李之亚 4793 2021-12-01 11:25

  话说刘兴登上擂台后,当见耶律奇想趁自己立脚未稳之时,杀自己一个猝不及防、措手不及时,自毫不放在心上,刹时,冷笑着,大叫一声“来得好,”丢开架子,挥拳便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般,杀气腾腾地迎击了上去。

  两人交手后,刹时间,便拳来脚往,你去我回,你进我退,你守我攻,施展平生之本事,又如下山虎遇到上山虎,入水龙碰到出水龙般,互来相让地拼搏打杀起来。

  拳影乱舞,风翻云飞,一个气宇轩昂,一个锐气豪强。一个山中打虎,一个云中擒龙。一个白鹤亮翅腾万里,一个仙人摘桃顺手来。一个急如星火猛攻击,一个快如闪电紧提防,一个拳打脚又踢,一个掌煽腿又舞。自是顷刻之时定胜负,霎时之间见存亡也。

  耶律奇、刘兴两个人在擂台上,你拳我脚,你腿我掌,来来往往,反反复复,各施平生之本事,互不相让,眨眼的功夫,五六十回合便过去了。

  台下观看者见之,自是不住口地连声叫好也。

  话说耶律奇闪躲攻击中,当见正面占不到便宜后,刹时,瞅准个机会,一个‘双耳灌风’便故伎从演,快如闪电般向刘兴击打过去。

  刘兴闪躲避让中,当猛见其又用攻击马龙的老招式、老手法虚虚实实,向自己打来时,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的他自是暗喜,表面上急忙便收招回式,双手便分架了过去,便暗地里却注意着其腿下,当见其左腿又偷偷抬起时,说时迟,那时快,收招避开攻击,闪身踅转到刘兴身后,趁其下三路不稳之时,一个‘恶虎扑食’,挥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击打了过去。

  好勇斗狠的耶律奇万没料到,一时间,自猝不及防,措手不及,只听他“哎哟”一声,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连退了十多步,扑通一声,仰卧在了擂台上,一动不动了。

  话说那耶律得胜,萧傲纬等人正为耶律奇首战告捷而高兴着,猛然见之,自是大惊失色,立时大叫着,“师弟,师弟,”便由后台扑倒耶律奇身边,关切地查看情况去。

  耶律奇肋断骨折,自是肝肠寸断、心如刀割、痛不欲生也。

  且说耶律荣当看到师弟筋断骨折,一动不能动,疼痛难忍时,顿时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也,刹时,说了句“师兄,你们把师弟抬下去,我给他报仇去。”不等得胜、傲纬二人反应过来,一个健步便跃到了刘兴面前去。

  萧傲纬、耶律得胜见之,说了句“小心点,”随机便指挥赶过来的手下,将耶律奇抬下擂台,急忙便派人找寻大夫医治去。

  话说刘兴登台获胜自是高兴,正准备下台,猛见又一个大高个,大额头,面阔鼻直的契丹人,杀气腾腾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立刻便明白什么意思,当见其挥拳打来时,自把他放在眼里,刹时,丢开架子,使了个招式,便无所畏惧地迎战了过去。

  两人刹时间,便走势出架,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般,你来我往,拳去脚回,各使平生本事,互不相让地,斗杀开来。

  风驰电掣,一闪而过,眨眼的功夫,三十多回合便过去了。

  且说刘兴斗杀中眼见这耶律荣与那耶律奇是一个路数时,心头顿然便有了对策,刹时,闪躲招架中,故意丢了一空,便给了那耶律荣去。

  那耶律荣不知是计,攻击中当见出现破绽时,自还当其防守不到,立时,便趁火打劫,及时出机,抬腿飞脚,快如闪电般攻击了过去。

  刘兴当见其上当,心头自是暗喜,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耶律荣的脚,距离自己还有一匝那么远时,随机闪身便避让了开去,而后,不等其转身回过头来,一个‘黑虎掏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攻击了过去。

  耶律荣猛闻风声,自是大惊,立时便手忙脚乱闪躲去,然而,由于距离近,时间短,自措手不及也,只听他“哎哟”一声,身子立刻便不由自主地,往后面飞了一段距离后,‘扑通’一声,便摔倒在擂台上了,哭爹叫娘去。

  台下之人见之,自无不喝彩也。

  话说那萧傲纬、耶律得胜两人刚把耶律奇安置到城隍庙里,登上擂台,猛然见之,自是大惊失色,立时便快步飞扑了过去。

  那耶律荣口吐鲜血,自是张嘴说出不话,豆大的汗珠子,自如下雨似的,不停地从头上滚落下去也。

  萧傲纬、耶律胜当见其伤得不轻,深知眼下救命要紧,报仇事小,急忙便着人将耶律荣抬下擂台,送到城隍庙里面,让大夫医治去。

  温、颜、崔、杨、王等人皆已四十多岁,自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皆知明哲保身之理,由于对这争夺武林盟主之事,皆各怀心事,当猛然见之,自是瞠目结舌、面面相觑,无人立刻上前接招应急也。

  监台上的石敬赟当见擂台冷场时,急忙便向身边所坐的国师张荐明求助过去。

  张荐明闻令后,不敢怠慢,急忙便往后台安排人去。

  话说刘兴接连大胜后,自是得意极了,左右寻看了一下,当见无人上来接招时,刹时,翻身便跳下台去。

  郭世杰等人见之,立刻便眉开眼笑地迎了上去,称赞道:“刘兄,恭喜,恭喜啦。”

  刘兴道:“托福,托福,不过侥幸而已。”

  “来来来,你请坐到这里休息会儿。”

  “郭哥,马龙他呐?”

  “他呀,我已经让人送回客栈,着大夫给他治疗去了。”

  “刘兴,莫要得意,有胆你下去做什么?我温元凤要和你一决输赢,快上来呀。”

  刘兴正要坐下休息,猛闻台上叫喊,立时,便聚目宁神往上看去,但见那温元凤生得豹头环眼,背阔腰圆,八尺长短的身材,自是魁梧壮实,立时回应道:“温元凤,想和我比试,好啊,那不算什么的,小菜一碟,我这就上会你。”

  “刘哥,你已经打了两场了,这一场兄弟上,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的。”随着话语落下,只见韩广勇一个纵身,便窜上擂台去了。

  话说温元凤是在国师张荐明的说求下,才由后面走到前台的,当见登台之人,不是刘兴时,立刻便观看了过去,当见其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腰阔十围,魁梧壮实,但身高比自己矮半头时,自不把韩广勇放在心上,随机便轻蔑地言道:“你姓什名么,要知这擂台上面不是闹着玩的,知趣的话,最好趁早滚下去,不然,打斗起来,那可是拳脚无眼,刀剑无情,死伤不论的。”

  韩广勇自没有料到对方如此轻视自己,心中之无名怒火不由顿生,立刻便言无好言,语无好语地讥讽道:“温元凤,你凭什么本事和我讲这话,别自以为自己认了干爹,就不知那只脚朝前了,实话告诉你,我韩广勇这一生不是吓大的,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但杀人放火之事,还是做过两三回的,有能耐,那就让手脚说话,没有本事的话,就趁早赶快滚下去,别用言语伤人,要知爷我不喜欢的。”

  “好你个韩广勇,我本好意相劝,想不到你不领情倒还罢了,竟然还敢恶言恶语诋毁,即然给脸你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你给我接招吧,”温元凤说着,使了个拔草寻蛇之势,丢开架子,便先发制人地攻击过去。

  “来得好,”韩广勇大叫着,一个白鹤亮翅之势,便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般,挟带着风雨,便急如星火般,还击过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温元凤当见其决非平庸之人,自不敢轻视大意也。

  两人搭手相交,随机便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又如猛虎蛟龙般,各赌平生本事,互不相让地打杀开来。但只见:

  拳头如追风逐电,身形似风驰电掣,飞沙走石,杀气遮天。一个恰似蛟龙出海舞九霄,一个宛如猛虎离山惊四方。一个杀气腾腾挡不住,一个气势汹汹凶无比。一个挥掌奔顶门,一个出拳掏心窝。一个宛如存孝死而活,一个恰似项羽又再生。一个气炸连肝肺,一个咬啐口中牙,一个鬼计不断用,一个阴招不停出。

  两人互不相让,杀得是不可开交,难解难分,眨眼的功夫,百十多回合便过去了。由于二人实力旗鼓相当,不差上下,自是分不出胜负也。

  那石敬赟自是看呆了,而台下不管是树上、房上、还是墙上的那些观看之人,私下里暗自啧啧称奇不说,那喝彩叫好声更是接连不断也。

  话说国师张荐明在台上,自也不住声地喝彩叫好也,当见两人打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时,自怕温元凤先行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刹时,急忙便走到石敬赟面前禀报道:“王爷,这两人武艺不差上下,眼下如果不让他们停止、分开的话,就有可能两败俱伤的。万一不慎温元凤败北的话,咱们就更没有面子了,为了防止此事的发生,还请王爷下令,让他们立刻停止打斗。”

  石敬赟闻听,自不迟缓,急忙便招呼高晟杰去。

  高晟杰闻言,不敢怠慢,拿着令旗,走了两人跟前,便敲响了铜锣来。

  话说温元见、韩广勇两人已经斗杀到决定胜败的紧要关头,且皆早已精疲力尽,猛闻铜声后,双方虽皆有意收手罢兵,但皆怕对方趁机追杀,自谁也不敢先行收手也。

  那高晟杰当见二人,还不停手,随机便又敲响了铜锣,催促二人去。

  温元凤闻知,立刻便先行开口问了过去,“韩广勇,天已中午,你我住手,吃罢午饭,再战如何?”

  韩广勇闻声后,自立刻赞同提意道:“好啊,那咱们同时喊一二三,就分开。”

  温元凤同意道:“好,那咱们开始吧,一二三。”

  两人同时叫着“一二三”,刹时,便收手各自跳到了一边去。

  高晟杰见之,立刻便走到擂台前面,宣布上午的打擂结束去。

  台下的观众当闻知上午的比武结束,下午继续时,刹时间,呼哨怪叫着,纷纷从高处跳了下来,喧嚷着各自回家吃午饭去。

  韩广勇见之,随着便从台上跳了下去。

  宋亚平等人立刻便迎了上去,当见其满脸倦色,行走缓慢时,一边赞赏,一边随机便着人搀扶着,回所住客栈吃饭,为下午的打擂,做准备去。不在话下。

  话说石敬赟带领着国师张荐明等人,由擂台下来,进到城隍庙后,自也顾不得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清洗换衣,随机便往耶律奇、耶律荣二人所住的房屋里,查看二人的伤情去。当见二人哼喊不绝、哭泣不断时,心情很是沉重,面对着正在照顾病号的耶律得胜,萧傲纬二人,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得胜老弟,大夫怎么讲,他们没什么事吧?”

  耶律得胜道:“敬赟兄,他们只是筋骨受了点伤,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就能行动,还如活虎一样,上窜下跳的。”

  石敬赟闻言,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得胜弟,没想到今天第一场就出现这事,这实在让人意想不到啊。”

  耶律得胜道:“敬赟兄,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事对你没有半点责任,你用不着自责的。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功夫不到、学艺不精的。”

  且说石敬赟连日一直想着捉拿福居的事,对于这打擂如何进行,自从没有仔细想过,更没有合人商量计划过,原本以为上来之人皆会被打败的,自万万没有想到第一天就会出现连败两场及打平一场之情况,针对刚才擂台上,无人敢出面应战的情况,一时间,自不知下午如何进行也,在无招无式中,禁不住问询道:“得胜弟,说起功夫这事来,我自小没有练过武,更没有拜过师,学过艺,对武术这种东西本是个门外汉,对这个打擂之事,更是从未经历,也没有听说过,我原本以为立下这擂台,不管僧俗什么的,打擂之人定然不会太多,万万没有想到经斥候们这几天的暗中调查,下面打擂之人,人员众多不说,而且还在郭世杰与宋亚平两人的联系下,连成了伙,抱成了团,决心出我难看,让我下不了台。你们四位都是高手,你们看这个擂台具体怎么操作,咱们才能立足于不败之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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