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李言将三千士兵聚集主将营外,和九千劳役分为两个阵营,大战一触即发,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阶段,李言在主将营内,嚣张的暴虐道:“我要将那些该死的劳役全都处死,邬校尉传我命令,乘着夜色帅军偷袭劳役大营,格杀勿论!”
“是”邬校尉点清人马,匆匆离去,看着哥哥离去,邬亭长也想退出大营,省的成为李言的受气包,但是李言没有发话,邬亭长走也不是离也不是!
这是一士兵匆匆跑进来报道:“大人,外面有个叫陈胜和吴广的屯长前来请罪!”
“陈胜、吴广?”李言闻言心神一动,摆摆手,士兵转身离去,站在一旁的邬亭长一脸热情的凑了过来道:“大人,这个陈胜我认识!”
“哦?”李言道,邬亭长继续说道:“大人,这个陈胜和我有点交情,他那个屯长职位还是我派给他的,相信他还是向着我们的!如今他前来请罪正是说明了这一点!在下认为我们可以利用陈胜、吴广等人去调节那些造反劳役的争端!”邬亭长款款而谈,眼角稍微瞄向李言,看着李言赞叹的点点头,心中惊喜万分,不由赞叹陈胜真是个福星,上一次看到他就给自己送上二十个圆足布,这次请罪又得到公子的赞赏,想着想着一股脑的将自己对陈胜的个人看法说了出来,让为此事恼怒的李言升起了想见其本人的念想。
“你去告诉守卫一声,让他带陈胜、吴广前来主营见我!”李言道,听到李言的话,邬亭长匆匆离去,“陈胜?”李言碎碎的念叨道
在邬亭长的引导下,陈胜和吴广走进主将营中,面前这个二十多岁,体型消瘦,面色苍白的男人应该就是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的李言了。
陈胜连忙惊慌失措的下跪道:“下官有罪,没能管理好劳役,让劳役大面积造反,导致兵围主将营,特诚惶诚恐的前来请罪!”对于陈胜突然下跪李言愣住了,邬亭长和吴广也愣住了,似乎这个时代并不兴跪拜之礼,但对于陈胜突然这一跪,李言的脸色红润了几分,频频的点头赞赏,这个家伙是个人才!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邬亭长和吴广的脸色就没有这么好看了,其中吴广脸色更是由青变黑,似乎自己影响中的陈胜并没有这么懦弱、没骨气,见个大官就下跪,心中有几分鄙夷,但看到陈胜都跪下了,自己如木桩子站在那里不太像话,半推半就的单膝跪下,负荆请罪。
从未享受过下跪礼仪的李言,此时此刻心中一种成就感悠然而生,喜笑连连的走上前去一把搀扶起陈胜道:“陈屯长何罪之有?劳役大面积造反,也不是你一个小小屯长就能管理过来,再说你上面不是还有亭长吗?若你屯长要有罪,那亭长就罪该万死!”
邬亭长闻言脸色一变,一下跪到地上,惊恐的道:“大人恕罪,是我治下不严,才导致劳役造反,还望大人饶命!”
李言似乎喜欢上别人给自己下跪的感觉,刚才故意这么说就是要敲打敲打营中还有一个站着和木桩样的人!
陈胜语气有些哽咽道:“谢大人恕罪,在下今天前来一个主要是向大人您请罪,二个是带来九百个兄弟帮大人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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