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篝火,将两人的脸庞照的通红,陈胜盘坐草地上望着越烧越旺的篝火愣愣的出神,崔文子一口口喝着自制的劣酒偶尔瞥上一眼真正发呆的陈胜,将手上的酒葫芦递了过去,陈胜看着摆着面前的酒葫芦微微一愣。
“多想不如多喝,看你那难看的表情,好像是死了亲人似得,是不是被情所伤?酒乃治愈情伤的最好良药!”崔文子张口说道。
“你才是为情所伤呢!”陈胜辩驳道,转瞬一想,哈哈一笑道:“你刚才说酒乃治愈情伤的最好良药,那你整日的喝酒,是不是情伤还没有好啊!”
“额!”崔文子被陈胜的突然这句话噎的脸色通红,连呼道:“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看着崔文子气恼的样子,陈胜的笑容更盛上几分,他这个样子似乎只有被自己踩在尾巴才有的表情。
看着崔文子打算将递过来的酒葫芦再收回去,陈胜一把夺了过来笑道:“都已经送上门来的酒岂有不喝的道理!”说完拔开酒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崔文子被陈胜突然的这个举动搞的微微一愣神,太像了,十多年前他也经常这样蛮横无理的抢过自己的酒葫芦,那时他还不会喝酒,只不过为了一时豪气,将酒葫芦夺了过来,其结果就是整整一壶花了自己半年时间踏遍千山万水才找到的百种果实、草药所酿出来的酒被他如喝白开水一样,一口喝的一干二净!这次他也不会重蹈他的覆辙吧!
崔文子回过神来刚想阻止,只见陈胜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将酒葫芦放了下来,崔文子眼疾手快的夺回酒葫芦,酒葫芦在入手的瞬间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崔文子脸色铁青,怒视着还在一脸陶醉、回味着刚才酒入喉时那淡淡甘甜、齿唇留香的陈胜,道:“你、你、你,竟然将它一口气喝个精光!”不知是不是太痛心了,崔文子连说出这句话时都不利索,干涩的嘴唇哆哆嗦嗦的不停抖动。
陈胜疑惑的看着痛心万分的崔文子一眼,道:“不是你说给我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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