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外面沉默的坐着,疤脸坐在老傅旁边。看着老傅一根接一根的,把那包烟抽完,他默不作声的走出去,从车里又拿出一包来,拆开摆在老傅的面前。
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耐心等,认真等!
在老傅这包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侧门那里终于有了动静。一个带着口罩,脑袋上包了块红色花头巾的人走了出来。
他走出来后,并没有着急去跟老傅说话,而是闻到了浓烈的几乎快算是着火的烟味后,低声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助手,去把教堂里面的窗户都打开。
吩咐完这些之后,他在走到老傅面前。第一句话就是:“教堂是神圣的地方,你不能在这里抽烟。”
要放在平时,老傅可能当时就把烟给掐了,然后忙不迭的道歉,毕竟和为贵嘛。
可是现在,老傅真没了说软话的心情。干脆把手里抽到一半的烟头扔到了脚底下,用脚碾灭了完事。算是给眼前这个叫拉尔夫的人一个交代。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拉尔夫慢慢摘下口罩,皱着眉头对老傅问道。
他不是生气,而是祈祷厅里面的烟实在太多了,都有点熏眼睛了。
“好消息吧,我想听好消息。”老傅抬头看了眼拉尔夫,想去拿烟再给自己点一根。结果手刚抬起来,才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抽烟了。于是右手就很尴尬的悬在了空中,呆了几秒后才收了回来。
“今天的坏消息已经够多了。”他抬头看着拉尔夫在黑夜里,反射着旁边蜡烛光芒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三天内J不会死。”拉尔夫很是严肃的对老傅说道:“我这里只是一个兼职的小诊所,J的伤口我已经尽量清理了,可她之前封闭伤口的做法太粗暴了。”
拉尔夫看着老傅有些愠怒的表情就知道,对方以为自己是在玩他。所以耐心的解释道:“沾在肠子里的脏污物,她根本就没有清理,直接就把它们和肠子一起塞进了腹腔。现在随着肠子的蠕动,已经布满了她的腹腔。在这种条件下,我要是彻底打开她的腹腔进行清洗,那是谋杀而不是救人。”
“你得明白。”拉尔夫等老傅点了头,表示明白之后才接着说道:“感染是必然会发生的,我手头的药品只能初步节制感染。如果一旦发生大面的并发症,以及败血症的话,我无能为力。”
“而且还有些事你需要知道。”拉尔夫在老傅点过头之后,用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划着,画出了肠道大概的摆放形状:“J把她的肠子塞进去的时候,有一段肠子打结了。我尽量帮她顺了过来,但那节肠子,可能需要摘除。”
“我这里不具备这种条件,所以,你必须尽快找到能进行这种手术的医院。”拉尔夫很郑重的对老傅说道:“没有医生我可以来,这种手术我做过,我只需要一个有这种条件的医院,你明白吗?”
老傅点了点头,对拉尔夫问道:“这是坏消息?”
他觉得这个消息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现在在这个国家内,他们还是灰色身份,压根就找不到任何支援。如果老赵他们能逃出去还好说,要是老赵逃不出去,他们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这是好消息。”拉尔夫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对老傅说道:“J只要现在没死,那一切都算不上什么特别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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