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了吗?”
叶紫苏听到郝多鱼的话,诧异的问道。
这些可都是乐坛的前辈啊!
听他们出的新歌,可不是每天都有的啊!
“听什么?听这群人无病呻吟吗?”
郝多鱼实在呆不下去了,还不如随便找个小酒馆,听听他们的故事。
台上这群人的故事他们早就写完了,如今只剩下无病呻吟了。
“你这是对前辈的不尊重!”李逸说道。
本来他看叶紫苏跟郝多鱼亲密的样子就有些酸,现在又听到郝多鱼大言不惭的在这里大放厥词,他就更不爽了。
还无病呻吟?
你懂个屁!
那是艺术,你懂吗?
“傻逼,关你鸟事!”
作为一个听众,你歌唱的不好,吐槽两句就是不尊重你了?
再说了,我说的是台上唱歌的人,有你什么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敢骂我?”
李逸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就被骂了,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素质?
“我哪里骂你了?我骂傻逼了,我骂你了?我可不认为你是傻逼,但你要非得以为自己是傻逼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卧槽,大叔的这话绝了。”
聂小雨在心里对郝多鱼的操作,敬佩不已。
大叔就是大叔,言辞一如既往的犀利,在火车上就把人气的半死,现在又要把人气的半死。
“这嘴,我是服了啊!”
叶紫苏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逸快要气炸了,这他妈怎么接?
不回答?
气不过啊!
回答?
这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是那啥了吗?
“小李,发生什么事儿了?”
第二个歌手刚好唱完,中间有个空档期,黄灿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于是拿起话筒问道。
毕竟李逸也是他旗下的艺人,总的关心一下。
他一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里。
“他骂我。”李逸说道。
“我骂傻逼了,你是吗?”郝多鱼反驳道。
聂小雨想笑,可这个场合有点严肃,于是她就忍住了。
“你他妈……”
李逸被郝多鱼噎的想吐血,这叫他怎么回答?
要不是他顾及自己的身份,要不是周围的人都是都是前辈,他都想要打人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骂人呢?”黄灿说道。
“我要走,这货不让,怎么?你这里是黑店啊?只能进不能出?”郝多鱼没好气道。
“呃,不是,是他说你们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所以我才拦住他。”李逸解释道。
“……”
李逸把这话一说,周围的人都炸了锅了。
“你懂民谣吗?”
“年纪轻轻,年龄不大,口气不小……”
“……”
“哦?你懂民谣?”黄灿问道。
“略懂一点。”
“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
郝多鱼丝毫不怯场,跟叶紫苏他们说道:“在这里等等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好。”
她俩倒是不担心郝多鱼,听个故事就能写出经典歌曲的人,怎么可能会怕这种小场面。
郝多鱼登台,坐下,把吉他抱在怀里。
既然你们把我恶心到了,那就让我玷污玷污你们。
“这首歌,送给你们。”
“名字叫《咬》!”
吉他声缓慢的传来,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看这个男人是否有真本事。
叶紫苏和聂小雨一脸期待的看着郝多鱼。
郝多鱼唱了起来:
……
我的生命一直没有意义
直到我遇见了你
……
明天我们一起去死
一起忘掉发生的事
我就会一点一点忘记
你用……
“卧槽……”
聂小雨惊呆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郝多鱼会唱这个,好像有点猛啊。
郝多鱼的歌词,直接把叶紫苏吓到了……
这也太暴力了吧?
“胡闹!”
“粗鄙不堪!”
“你他妈唱的什么玩意儿?”
“……”
一群人听的面红耳赤,纷纷骂道。
很多人在骂,有个年轻人听完之后傻了,过了一会儿缓缓的说道:“牛逼!”
看到他们生气了,郝多鱼笑了,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让你们这群人装逼,表面上光鲜艳丽,背地里指不定烂到了骨子里!
唱歌还在继续。
听着听着聂小雨不知为何会感到莫名的悲伤。
叶紫苏听着歌词也感觉有些堵的慌。
一曲唱完,台下彻底乱了。
“低俗!”
“垃圾!”
“什么玩意儿!”
……
众人纷纷骂道。
“这就是你朋友?唱的这是什么啊,也太低俗了吧?”李逸说道。
叶紫苏看了他一眼,说道:“他是我朋友,你又是什么东西?背后议论别人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
李逸哑口无言。
台下人在骂,郝多鱼不以为意,他在准备唱这首歌的时候,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低俗?”
“垃圾?”
“好,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雅!”
说完郝多鱼拿起吉他猛地一弹,“嗡”的一声,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大家看他又弹了起来,声音慢慢的小了下来。
舒缓如同流水一样的吉他声传了出来。
好像一幅水墨画,徐徐的展开。
郝多鱼用低沉又有些沙哑的声音唱到:
青砖伴瓦漆
白马踏新泥
山花蕉叶暮色丛染红巾
屋檐洒雨滴
炊烟袅袅起
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
寻寻觅觅
冷冷清清
月落乌啼月牙落孤井
……
叶紫苏越听越喜欢,真的很有味道,两首歌,一首俗,一首雅,俗的无畏,雅的轻狂,真是雅俗共赏,才华横溢啊!
唱完郝多鱼把吉他摔在了地上,你们不是说低俗吗?
你们不是说垃圾吗?
你们不是说粗鄙不堪吗?
这首怎么样?
“走吧。”
郝多鱼从台上站起来,带着叶紫苏和聂小雨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