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龙坤见来掌有些浑厚有力,不去想太多,直接喊道:“暗香疏影掌!”
只听“嘭”得一声巨响,李超宝站在原地,口吐鲜血,然后大叫一声,向后倒地而亡。
李超钱惊悸地看着眼前一幕,不可思议地本能地向后了一步,李超元跑上前去,扶起李超宝大声呼唤:“二弟,二弟,你怎么啦。”
良久过后不见李超宝有任何动静,李超元站起身子,恶狠狠地看着屠龙坤:“我来领教你的武功。”
牛佳莉见机会来了,赶忙说道:“屠大侠已经接了你二弟一掌,现在元气还未恢复,就让这人来和你比试吧。”
说完指着凌英浩。
李超元看了一眼凌英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今天在场的人都得死,给我二弟殉葬。”
牛佳莉笑了:“有的时候想法归想法,能力归能力,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能力说了算。”
李超元看着牛佳莉:“你以为我们会很差吗?!我们在粤海那从未遇到过对手,只有我们欺负人,只有我们蹂躏人,只有我们践踏人,只有我们杀别人。”
牛佳莉嘿嘿一笑:“那你今天运气不好,你遇到的这两位都是当今武林中绝对的高手中的高手,大侠中的大侠,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吗?”
凌英浩手一挥,示意牛佳莉别说。
李超元看都没看,直接说:“我没心情知道他们叫什么,也没必要知道他们叫什么,知道了我可能会分心,还可能会有所顾虑,所以没必要知道他们叫什么,如果真要让我知道,那就是四个字:手下败将!”
凌英浩抱拳恭礼道:“大爷好气势,可见年轻时也是个豪气冲天的人。”
李超元:“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老了?!”
凌英浩:“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吧,我让你先出招。”
李超元冷笑道:“呵呵呵,还说不是嫌我老了,居然敢让我先出招,呵呵,我看你是活腻了,没见过一招制敌杀人的吧?”
凌英浩:“不知大爷有什么一招制敌的高招,在下倒是挺想见识一下。”
李超元呵呵呵:“只怕你有见无识。”
牛佳莉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何谓是有见无识?莫非你出招瞬间,对方已被你杀了?”
李超元:“呵呵,算你聪明。”
凌英浩:“多说无益,大爷,请出招吧。”
李超元:“请?请?!你倒是挺有趣的啊,还是不妨告诉你们,我年轻的时候,别人都叫我小李,你知道候那时我叫什么吗?”
牛佳莉诙谐地说:“一定是:小李小李你好帅,小李小李你好快!”
李超元:“不错,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快手,唱歌时一点都不会抖,到海边经常淘宝,打架根本不用助手,放倒对方我是迅雷,你们知道我真正的名号叫什么?”
牛佳莉等不约而同地问:“叫什么?”
“小李飞镖,一镖封喉!”
“哇!好酷喂,我喜欢,难道刚才那支飞镖就是你丢的,怎么不甩喉咙,飞到人家手臂上了?”巧儿冷不丁地大声道。
李超元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天太暗,看不清,我一念,差一丁。”
牛佳莉:“唉,差之一毫,失之千里,小李飞镖啊!我劝你还是别跟凌大侠比了,回去安渡晚年吧,抱抱妻子,哄哄孙子,提提毛笔,画一只鸡,写二首词,饿了吃,累了睡,何必再为天下武功第一,急!何必再为人间烦恼,气!”
李超元点头:“说的也是哦,那就不打了。”
李超钱苛道:“不行!难道要让二哥白死,惨死,就这样死?”
李超元:“三弟说的也对,不行,我还是要把你们都杀了,为我的二弟报仇。”
凌英浩:“那就别啰嗦了,动手吧。”
说着一刀轻轻挑向李超元的臂部,李超元大怒:“你这是在让我,也是看不起我,不堂堂正正的一刀砍来,偏轻轻地挑逗我的屁股,我要出招啦!”
说完左手掌尖向上,右手一个直拳打向凌英浩的腹部,凌英浩围绕李超元旋转,借机寻找对方的弱点。
李超元左手掌突然使用寸劲打向凌英浩肩井穴,凌英浩向边上一闪,一个横刀切扫向李超元腹部,李超元竟使出空手接白刃,试图抓住刀背,凌英浩只好变招,把刀一提划向李超元的胸口,李超元机灵地一个错身,根本不像上了年纪的人,并且马上伸手抓向凌英浩的琵琶骨,凌英浩见此招来势凶猛,急向后一跃,躲开李超元的鹰爪手。
凌英浩抱拳笑道:“李前辈的近身搏斗真是了得,不愧年轻时称之快手,现在依然很快。”
李超元:“唉,老都老了,照这样打下去,我身体气力肯定跟不上,不如这样吧,我们一招定输赢。”
牛佳莉问:“怎么个一招定输赢?是不是两人各使出绝招?”
李超元点了点头:“你真聪明,不但三弟喜欢你,我也看中了你。”
牛佳莉:“可是……可是……可是你都老啦,你不知道美女爱英雄,美女爱少年吗?”
凌英浩:“好了,不说别的。小李飞镖,哦不,李前辈,我们就各使出自己的绝招吧。”
李超元右手从怀里掏出把飞镖,用大拇指按在中指与无名指之间,他闭起双眼,屏住气息,似乎在等待什么……
凌英浩双手握刀,腰身慢慢地向右旋转,然把刀转向右肩,刀身大半过头,凝视着李超元。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气氛中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突然间凌英浩大喝一声:“开天劈地!”
只见一道红光夹着蓝光如惊雷般向李超元直奔而来,李超元见状飞镖自上而下如闪电般甩出,一阵电光火花,一阵金属碰撞的巨响后,凌英浩后退一步,虎口发麻刀口向下惊愣地站在那里。
这时大家才看清凌英浩左手掌受伤了,伤口上的一滴血正慢慢地滴落在刃上。
联想起凌英浩杀人前都会将自己的血滴一点到刀刃上,然后要对方流十滴血,再一刀结果对方,基本上都是头颅分家那种,然后把对手的头挂到树上去。
大家既担心又非常期待又害怕,空气都快凝结成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