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我教原始画油画
“咦,没想到此行没被西王母训,反倒拿了些宝贝。”
赵铭躺在葫芦上,叼着野草,跷二郎腿,面朝湛蓝天空,飞往昆仑山。
想到西王母给自己的东西,赵铭就窃喜不已。
洪荒人物修为是高,但这脑补能力也是一绝,就说那西王母吧,硬是能把所有的大事融成一出自己舍身救东王公的大戏,还强塞给自己这么多宝贝。
果然,好人有好报!古人诚,不欺我
不过,帝俊得了气运,估计修为又会增长,到时候肯定会将目光放在巫族身上。
而巫妖量劫也即将展开,说不定帝俊老儿和鲲鹏大鸟就会找自己麻烦,而背后也有西方两个贼道人的身影。
得想个办法,渡过这次量劫!
算算时间,老子估计就是在这个时间段成圣的,也不知道老头子怎么想的,还不回人族立教。
估计,又得我帮着一把。
唉,这事闹的,我好像是洪荒的幕后黑手似的。
我图个啥!
呸!
赵铭吐出草梗,抱着紫貂,骑散魂葫芦,飞往远处云间的山脉。
……
东昆仑山上,流光穿越了层层的大阵,在半山腰的三四座茅草屋落下,赵铭落在大院,神识一扫,便将整座昆仑山的情况一览无遗。
“咦,通天师叔又再到骑夔牛,四处找些小动物玩耍,难怪后世截教那么多披鳞带角之辈。”
“原始师叔还在写字,一天天的舞文弄墨,就不能出去走走。”
“唉,三清老宅男了,一个壮汉养宠物的,一个酸儒爱写诗,还有一个老头爱睡觉。”
赵铭发了两句牢骚,接住葫芦,走向正中的茅草屋中。
“此行前往昆仑山脉,西王母说了什么?”
屋内传出老子声响,茅草屋的大门无风自动,露出屋内盘腿老道。
“没啥大事,对我还挺感恩的,这不给我十几个不死果尝尝。”
“老头子你要不,挺新鲜的。”
赵铭径直走近屋子,随便拽把红檀木椅子坐下,从芥子里拿出个不死果,拿袖子擦擦,随口咬下一大口。
“嗯,挺水灵的。”
老子见赵铭放浪模样,闭眼踉跄一下,勉强稳住姿态道。
“此番既然了却东王公的因果,那便安心在山中修炼,莫出去给我惹那些灾祸,惹的师叔师傅还得出去走动。”
“近日,我感觉修为颇有精进,似乎隐隐触碰天道,成圣之机近在眼前,你别给我惹来祸端。”
老子闭上双眼,用神识感受到赵铭不在意的模样,苦笑不得。
要不是赵铭修炼的逍遥大道,和他修炼的无为之道相近,无论如何老子都不可能认下这个胡作非为的徒弟。
赵铭扣扣耳朵眼,满口不在乎道。
“行,你也得抓紧点,你看看人家女娲,洪荒玩玩泥巴也就成圣了,还造出那些人族,不如你也去人族看看,万一得找了机缘立地成圣了呢。”
咔嚓!
又是一大口,赵铭囫囵接着说道。
“天天在家待着有什么意思,出去走走,看看那新鲜的花,绿色的草,还有天空的小鸟。”
赵铭眯着眼睛,敞开怀抱说道。
“多好!”
“滚!”
门内老子开口送了一个字。
“老头子怎么还骂人勒,一天天不学好。”
赵铭叼着果子,摆摆手。
“我这都是好话,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呢。唉,忠言逆耳啊!”
“闭嘴,少说两句,说不定我还能早成圣两年。”
屋内传来老子训斥声音。气的老子脸色发青,有些后悔收了这位徒弟。
有了赵铭,他能晚成圣十年!
等赵铭走后,茅草屋中央。
老子坐在蒲团之上,黑白阴阳鱼虚影在身后斗转,在朦胧中似乎能看见一团紫气,但始终难以触碰。
过了不知多久,老子只感觉心生烦闷,想起刚刚赵铭的言语中的人族,突然间瓶颈松动一二。
“难不成我的机缘在他身上?”
“不对,我修的是无为大道,讲究一切顺从天道释然,化万物为一,怎能外出强加因果?
不出,不出!”
老子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在家带着,合上老眼日夜勤加修炼。
……
“唉,老子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听话呢,让他出去走走,去人族看看,这可都是好话,还骂我。
不识好人心。”
赵铭躺在小茅草屋中,在床上辗转反侧,绞尽脑汁,想让老子成圣,给自己一个靠山。
但老子是真宅男啊!说什么不动地方!
得想个办法,找通天和原始师叔烦老子去。
赵铭翻个骨碌起身,拉住紫貂的尾巴,推开大门,左右看了两圈。
“通天师叔在后山,原始师叔在屋子里,得想个法子,把这两个人糊弄过去。”
赵铭走到原始门前,敲了三声,在门外行礼道。
“二师叔,今日在山上可有些苦闷,不如下山走走?”
“进!”
冷肃声音传来,两扇门打开。
门中原始在紫衫木桌前执笔作画,不时笔落点点,图中青山隐现,泼墨一撒,好似山河壮阔,全然沉浸画中。
“师侄来了,快来看我画的逆水寒如何?”
原始挪开砚台,端详画中山水,全然沉浸其中。
“小师侄啊,你看我这画高雅不!看看这笔锋,再看看这画意,啧啧啧,就是一个字雅!”
原始仔细评论一二,不时又添了几笔,但凡有妙笔之处,必然发出憨笑。
“这里再添一笔。”
原始提笔点了几下,将笔豪含在嘴里,扭过头笑道。
“师侄,你刚刚说什么?下山?不去,不去,山上有花有树有流水潺潺有鱼虫相伴,下什么山!”
赵铭看原始模样,知道这位沉浸画道的难以下山,可原始若是不下山,老子自然也是不去,怎么传道人族,怎么成圣!
那等妖族势大,赵铭岂不是又不安全了?
得找个法子,让他们一同下山!
赵铭伸出手,按住画册,打算投其所好。
“师叔啊,你看这画虽妙,但始终无人观看,也是架上生尘,明珠暗投,世人难以知道师叔画意精湛,岂不是莫大损失?”
赵铭时刻观察着原始脸色,转而一笑。
“而且师叔不走出门,怎么知道这天下画作多样呢?”
原始听到一铮,立马反驳道。
“天下的画作流派尽在我心中,早已谙熟,这天下还有我不知道的流派?”
“那师叔可知油画?”
赵铭见原始有些迷惑,随即开口,
“油画和师叔的水墨不同,乃是西方传来,以多彩的染料在布帛上涂抹汇成画作。
所画之物饱满、富有视觉的冲击力。
师叔可见否?”
原始思索一会,又道。
“不知,这西方准提和接引的地界还有此等技巧?”
怎么回事,为什么油画成了准提和接引的?
关他呢,反正那两个也不是什么好货!
先甩锅!
赵铭凑上大脸,开口。
“是极,是极,这技巧若是不出山走走,岂不是错失良机,所以师叔跟我下山如何?”
原始琢磨着,回头望去。
“既然,师侄如此熟悉这技巧,不如为我演示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