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亶还没有回复就被打断了。
因为孔靖婷浑身燥热,此时已经开始要脱衣服了。
她的动作极快,仅是片刻,外衣脱去。
脱去外衣之后的她显得格外动人,再加上脸上发红。
真是看不出,这个女子的身材极好,前凸后翘的。
平时里包的衣服太多了,今天却让某些人一饱眼福了。
当孔靖婷还是喊热的时候。
李愔及时道:“如雪,给孔靖婷穿好衣服!别让她冷着了。”
“是!”
纪如雪似乎也察觉到事情不妙,立即上前去将孔靖婷穿上衣服。
可是孔靖婷的力气竟然奇大,一个纪如雪怎么可能束缚住她。
武珝这时也在慌乱之中出了手。
在两人的合力之下,孔靖婷褪去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
现场一片混乱。
“苏刺史,这酒是什么酒?”
李愔又故意问说。
这时苏玫却是出来回应。
“这酒是我父亲从台州带来的,生性烈了一些……”
她说到这里,也是觉得奇怪。
这酒虽然烈,可是也不会喝到要脱衣服啊。
苏亶也说:“是啊,孔家小姐不胜酒力啊!她少喝这酒,所以才会这般,睡一觉也就好了!记住让她多喝点热水,一切会好的。”
烈酒?
有比自己的酒烈的吗?
但李愔也不想追究什么。
可是孔靖婷还是要弄走才是。
不然指不定她会干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不仅是让她难堪,更会让大家难堪。
一个女孩子家的清白怕是要断送了。
所以,他道:“如雪,你和武珝两人将孔靖婷送回去!”
纪如雪似乎也感觉到不妙。
可她也提心李愔的安全。
“可是子立先生,您……”
“我没事的,我不喝这烈酒便是!”
他话中有话。
令得苏亶十分尴尬。
苏玫却还是天真的以为,是孔靖婷喝醉了。
如果让她知道,苏亶在酒中放着春药,那一定会恨死这个爹的。
为什么要这么干,怪只怪苏亶太急了。
他着急着想拴住李愔。
“是啊,我看孔家小姐可能得先回去了!好好休息才是,你们送她回去吧!”
苏亶又道。
纪如雪这才道:“武姑娘,有劳了!”
“不会的!我们一起将她送回去吧!”
于是两人便扶着孔靖婷离开了苏家。
苏亶略为尴尬,但一会儿之后,又恢复如初。
“来来来,子立先生,吃菜,喝茶!”
吃什么啊!?喝什么啊!
这个时候,李愔或是啥都不会吃不会喝了。
天知道,这个苏亶又干出了什么好事?
于是,他没再吃喝。
而是随意的与苏亶聊着天。
那苏玫还时不时的说两句。
在聊天之中,他们对于李愔的了解更加深刻了一些。
同时对于李愔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一直到苏亶最后问:“适才听说子立先生要搞,我有一个好友,或许他能够帮衬一二!”
这话说得,让李愔有些好奇。
他能帮什么?
“喔?是为何人?”
“您可能不认得,但此人少传家业,遵循祖训,博览群书,学问通博,擅长于文字训诂、声韵、校勘之学;他还是研究《汉书》的专家,对两汉以来的经学史也十分熟悉。若是让他参与的创作,一定能取得好成绩。”
苏亶也是因为听到三国演义的书才明白这是历史书。
“喔?那真是太好了!可否引荐?”
李愔一听,那此人真是太适合自己了。
光是他的《三国演义》来说,就是两汉之后的事,让这人来操纵,那可能比其他人要好。
而且此人对于声韵之学擅长。
加上此人亦在宫中任职。
那么,或许可以让他来推广拼音。
“没问题,我先和你说一下,那人名为颜师古!”
颜师古?
李愔迅速查询了关于颜师古的资料。
隋时任安养县尉。唐贞观中,与魏征等撰修《隋书》。太宗以五经传写多讹误,诏师古详加校订。学者竟就所知提出质问,他博引晋、宋旧文逐条答辩,时人叹服。迁秘书少监,校勘官藏图籍。官至秘书监、弘文馆学士。著有《汉书注》《匡谬正俗》《安兴贵家传》《大业拾遗》《正会图》《吴兴集》《庐陵集》等。
此人若是帮助自己,一定会将发扬光大的。
不为别的,就为此人的专注。
于是,他没有细想,直接道:“那太好了,你什么时候与我引荐?”
苏亶却是也不甘心。
“可行,我们是否喝一杯?”
这家伙还真的不死心啊。
又要让李愔喝酒?
可是不等李愔说什么。
苏玫却开口了。
“父亲,不如由女儿来喝吧?”
苏亶怎么肯呢?
连忙道:“我与子立先生一见如故,你就不让我们喝两杯?”
李愔心中在想,这个苏亶可真会搞事啊。
现在怎么办?
纪如雪走了,没有再替自己喝下这杯酒了。
但是他不想喝的,没有人能够让他就范。
于是便起身道:“若是喝酒,不如到我盛唐集团之中喝,我保证那酒是你这辈子没有喝过的!”
李愔这么说道。
那苏玫直接接着他的话道:“我也听说,在盛唐集团之中有一种酒叫做无忧酒,人喝了之后,便会忘记忧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苏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玫,她竞出来坏事。
好好的让李愔喝点酒,不是很好吗?
这也是为了她的幸福啊。
“这个你得到我盛唐集团之中喝喝看,那便得知!”
“那便改日吧!”
苏亶说道。
“那怎么成呢?对了,不如这样吧?你让颜师古一同到我盛唐集团之中,如何?”
苏亶面露难色。
“此人可不好搞定,但若是能说服,自然也是好的!”
“那好,我等你消息!苏刺史,今天多谢你的招待,改天到我府上好好喝两杯?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一定一定,那时,一定好好喝上你们的无忧酒!”
“告辞!”
完后,李愔便直接出了苏府。
他一出去,苏亶便是不断叹气,还责怪起苏玫坏了自己的好事。
苏玫怎么知道,她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