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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锦安武场6

请君归 脑子吃了浆糊 2155 2021-11-30 10:57

  郑葶苈面对这个结果有着明显的不满,她丢下宁锦书来到无人的甬道上,郑葶苈华服伫立,身后跟着秋蝉,郑扬帆就站在一旁傲慢懈怠。

  郑葶苈问道:“是哀家没说清楚吗?江州那个是隐患,为何不动手?”

  郑扬帆不屑一言:“那也是齐铭的隐患,与我郑氏何干?”

  他直接把北渊皇帝的名讳挂在嘴边,这是多么的有恃无恐?

  “哀家这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是不是也与郑氏无关了?”郑葶苈放在案上的手用了几分力,就这么怒从中来,却又不知道如何发作,她说的没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的父母都已不在,谁还能护一护她?

  郑葶苈中途有让秋蝉去提醒郑扬帆,可郑扬帆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是不是说明她对越州而言什么也不是了?

  “侄儿可没这么说。”郑扬帆冷漠至极。

  郑葶苈再一次给他台阶,眼中渐渐阴暗悲凉,她似怒非怒:“哀家的亲哥哥就是这般教育你的?”

  “您是侄儿的亲姑母,可再亲又怎么亲得过自己的儿子?姑母尽管告状去,侄儿告退。”郑扬帆抱手言退,离。

  他们这是对郑葶苈捧齐铭上位有意见?怎么敢的啊!

  郑葶苈哼哼一笑,阴阴柔柔地问道:“秋蝉,你说这是哥哥的意思还是孟氏的意思?”

  郑葶苈有两个亲哥哥,大哥郑青河继承了越州侯的爵位,独宠孟氏,孟氏把郑青河哄得一愣一愣的,近年来,越州势大,就这般不把她这个妹妹放眼里了吗?

  二哥郑青山倒还算听话,他女儿郑朝颜也算是郑葶苈的贴心小棉袄了。

  秋蝉也是个不把人命放眼里的主,直接道:“管它是谁,这小儿敢忤逆娘娘,杀掉就是。”

  郑葶苈眼一抬,道:“那就杀了吧!”

  有恃无恐?现在没有谁比郑葶苈还有恃无恐的了,她的儿子是皇帝,皇帝掌控在她手中,就算郑葶苈什么都不做,齐铭多多少少都要为她思量。

  郑葶苈故意放权给齐铭,不过是让自己少操点心罢了。

  午时,有宫女送上酒肉,一内侍与齐铭窃窃私语,内侍走后,齐铭直接挪到齐延身旁,还顺势挤了挤齐延。

  齐延丝毫不动,淡问:“你做什么?”

  齐铭调皮道:“想与皇兄共进午餐。”

  “回去。”齐延对他下命令。

  “喔。”齐铭满脸不乐意的应声,但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他小声在齐延耳边说道,“太后与郑氏闹翻了。”

  齐延道:“那内侍与你说了什么?”

  齐铭道:“除掉郑扬帆。”

  “……”齐延目光瞥向齐铭,齐铭嬉皮笑脸让人琢磨不透。

  齐铭笑言:“下一场,郑杨帆的目标将是殿前指挥使。”

  越州势大,权欲自然也不会停留。

  自第一场比试开始,齐铭就搅动着郑葶苈与越州郑氏微妙的关系,他知道郑葶苈与郑氏有裂缝,因为这个原因或是出于郑葶苈自己的目的,她都会帮着齐铭拿下殿前指挥使,所以她让郑扬帆处处针对齐延的人,奈何途中杀出个凌霄,而郑葶苈直接将凌霄代入齐延营下,且再次派人提醒郑扬帆。

  郑扬帆少年将军,在越州略有小成,他又是侯府的继承人,受母亲孟氏挑唆,在加上他本就狂妄自大,果然,没沉住气,他将怒火都撒在何寅身上,堵着气没去理凌霄,直到段司举落败他才慌了,最后于事无补。

  如今郑扬帆不愿听郑葶苈的,还惹怒了她,郑葶苈也不手软,直接下了杀令。

  越州郑氏与郑葶苈之间的矛盾瞬间展露,郑葶苈要帮他儿子,越州郑氏不愿意沦为郑葶苈的工具。

  齐延起身,看着宁锦书堂而皇之的在郑葶苈的位置上打瞌睡,齐延一叹,也不知是福是祸,他取下披风为宁锦书盖上,离了高台。

  第二轮结果,郑扬帆二绸六分,总积分九分;林海南二绸六分,总积分八分;凌霄、何寅、李硕未得绸也未失绸,总积分分别为八分、七分、六分;陈俊、段司举淘汰。

  再次回到北大营武场,郑葶苈觉得无趣,没有再来,只留齐铭与齐延在高台。

  噢,还有一只宁锦书!

  宁锦书迷迷糊糊的醒来,她双眼快速地瞟看四处,发现没有人注意她,她才挺直了身板好好看武。

  兵士开卷宣告:“最后一场,演武场设有三个擂台,擂台上分别放了对应的荣耀,积分靠前的三人可选择自己想要的荣耀,一炷香内,守擂或者攻擂,站在擂台上的参武者即为获胜,期间参武者需立下生死状,刀枪无眼,死生无论,不得追究。”

  最中间的擂台上放着御赐佩剑,左边是凤鸣银枪,右边是一副金甲。在场的五人立下生死状之后按照积分排名选择擂台。

  郑扬帆拿着长戟一脸傲容站上了中间的擂台;林海南看了眼中间的擂台,他深吸一口气,拿着自己趁手的长枪转向凤鸣银枪所在的擂台。

  何寅满脸淤青,身上伤痕累累,只觉得不可思议,林氏不应该继承家族荣耀去争夺殿前指挥使的位置吗?

  何寅眼珠颤动,满腔怒火,看向高台的齐延。

  齐延宁愿让林海南放弃殿前指挥使之位,也不愿让他继承他父亲的那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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