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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安全的光

重生少女之冰心复仇记 只贝 4367 2021-11-30 11:22

  "你带来的风暴可真够大的,阿尔登神父,"总管修女凌碧萱在带领他经过会客室时评论道。"幸好你能找到我们。你在离首都这么远的地方做什么,没有马或护卫?"

  "我的马在附近的田地里瘸了,"阿尔登一边回答,一边哆嗦着,沿着礼拜堂的地板滴着泥水。"我需要食物和干衣服--一匹新马--"

  "你需要休息,需要有人照顾你的眼睛,"凌碧萱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话。"当然,我们的姐妹们会很乐意提供你需要的物资,神父。"

  "谢谢你,"阿尔登喃喃自语,疲惫得无法抗议。

  "这边有一个房间供旅行的客人使用。我会让我们的一个姐妹马上带来一套新衣服,这样你就可以换衣服,还有一些治伤的药。然后,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和姐妹们一起在餐厅吃饭,或者在你自己的房间里安静地吃饭。这一点我让你自己决定。"

  "你--很好,但我更愿意独自进餐。我必须休息,早起,继续我的旅程。"

  "看来你是挺紧迫的,"当她穿过一扇门,露出一个狭窄的楼梯时,凌碧萱说。"我祈祷你对拉斐尔的访问没有发现太危险的事情。"

  "你会原谅我不告诉你细节的,但这是最重要的,"阿尔登靠在楼梯间的栏杆上,疲惫地嘀咕着。他把她给他的手帕从他眼睛下面的伤处拉回来。鲜血和泥巴在原本简单的白色棉麻布上留下了痕迹。

  "即使没有你的解释,我也已经能猜到了。"凌碧萱耸耸肩回答。

  当她们走到第二层楼的时候,她们移到了一边,这样两个修女就可以提着一篮子亚麻布从台阶上下来。阿尔登注意到修女们在盯着他,但避免与她们对视。他只能想象自己浑身是血和泥巴的样子,一定很扎眼。

  "既然你通过女修道院院长传话,要求找一个女巫猎人,"凌碧萱继续说,她向左转过一条走廊。"我只能假设你的业务涉及拉斐尔的女巫。"

  "你怎么会......"

  "作为这个教堂的负责人,我与女修道院院长的关系有些密切,听到了很多事情。你和你的猎犬在去拉斐尔的路上都在这里休息。要把二者联系起来并不难。"

  "当然,"阿尔登迟疑地应道。"那你从你的观察中还收集到了什么?"

  凌碧萱笑着说,她在一扇门前停下,打开锁,推开门。"你匆忙离开,而且没有带上你的女巫猎人。在你到达这里之前,你在路上遇到了瘟疫。你的衣服状况,你脸上的血迹和伤口,以及你撒谎说你的马瘸了--"她停顿了一下,对他扬起了尖酸刻薄的眉毛,"这些都表明,你带来的不仅仅是一场风暴,而是我的小教堂的麻烦。"

  "我道歉,修女,"阿尔登拉开头巾时匆匆说道。"正如你所推断的,我在拉斐尔遇到了比女巫团更危险的东西。"

  凌碧萱哼了一声,摇了摇头。"不需要道歉,你有你的理由,在风暴中,我不会拒绝一个教会的成员。"

  "那么,"阿尔登迟疑地说,"我能否麻烦你,修女,对我在这里的存在保密,并为我提供一匹新马供我出行。在麻烦再次找到我之前,我会在天一亮就离开。"

  "在你回到扎鲁之前,你的女巫猎人会不会与你会合?"

  阿尔登一只脚跨过门槛,停了下来。他慢慢转过身来,与她敏锐的目光对视。"实际上,如果那个女巫猎人要来找我,他最好不要知道我在这里。"

  凌碧萱静静地研究了他一会儿,然后耸了耸肩,她挥手让他进屋。"我会确保你的到来和离开都保密。请安心,让你疲惫的身体和灵魂得到休息。你在这里是安全的,神父。"

  ❆❆❆❆❆

  房间的角落里点燃了一个火盆。温暖的光芒照亮了远处的石墙,而烟雾则沿着上角的一个铁制通风口过滤。阿尔登解开衣扣,把湿透的斗篷丢在门边的水坑里,然后趿拉着脚步走向火炉的温暖。当藏红花和肉桂的烟熏味冲到他身上时,他松了一口气。炽热的火焰使他冰冷僵硬的手指恢复了活力。

  阿尔登把弄脏的手帕扔到地板上,盯着噼里啪啦响的木头,他的思绪变得很暗淡。当他考虑到尼禄可能幸存的可能性时,一种恐惧感沉入他冰冷的骨头。他迅速摇了摇头。

  如果--如果尼禄能用巫师之星削弱纯种人呢?

  阿尔登咬着拇指的指甲,无力地想阻止他的牙齿颤抖。冰冷的黑暗似乎笼罩着墙壁。一种被不友好的眼睛观察的感觉爬上了他的脊梁,但房间和窗户都是空的。他向火堆靠近。我今晚应该休息,明天按计划早点离开。

  决心已定的阿尔登知道,要想闭上眼睛,需要喝上一杯烈酒。希望有了晨光,世界会显得不那么险恶。

  一旦他的手指有了足够的温度,他就解开了牧师长袍的领子和前面的扣子,然后松开了皮带。一张简陋但看起来很舒服的床就放在火炉对面。阿尔登用疲惫、渴望的眼神盯着它,用颤抖的手指拖过他潮湿的棕色头发。

  如果尼禄还活着,他可能在外面找我?

  "这个混蛋不可能在雨中追踪我,"阿尔登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生硬地摸着脖子和耳朵上的伤痕和伤口。"也许他现在吓跑了,因为他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

  卧室的门打开了,阿尔登转过身来时跳了起来。两个修女走了进来,一个拿着一盘食物,另一个拿着一叠衣服。当她们看到阿尔登惊愕的表情时,都停了下来。

  "对不起,神父,我们应该敲门的。"第一个修女说,她急忙把食物托盘放在角落的一张小桌子上。"一些蔬菜炖鹿肉让你暖和起来,还有酒可以帮助你睡觉。"

  "祝福你,修女,我感谢你,"阿尔登说,几乎是恭敬地。他发现第二位修女盯着他暴露的胸膛,急忙双手交叉。"咳--这里没有其他牧师或执事吗?"

  "没有,神父,"第二个修女回答。她比较年轻,也许20岁,尽管火炉的光线很暗,但他可以看出她相当漂亮。她那双斗大的棕色眼睛盯着他,表情既好奇又诱人。"自从女修道院长上任以来,申请填补拉斐尔这里必要职位的牧师越来越少,所以女修道院长主动任命有适当经验和背景的修女来管理全省的小教堂。"

  "我明白了。" 阿尔登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转身回到火炉前。自从梅西院长在柯里尔主教之后接任,她到底逃脱了多少规则的束缚。

  牧师们不愿意在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女修道院院长--手下服务,这是很自然的。这就是为什么需要一个主教来维持他们的秩序。但拉斐尔的上一任主教在十多年前就老死了,王室和女修道院院长都没有向扎鲁要求替换。难怪女巫们回到了一个忘记加强其宗教骨干的国家。

  修女们离开时,卧室的门在他身后关上了。阿尔登给自己扇风,从火炉旁退了出来。雨水仍从他的长袍和头发上滴落,但暴风雨的寒意终于离开了他。相反,这个房间似乎突然变得闷热起来。他慢慢地转过身来,当他发现那个双眼放光的修女仍然拿着她的一叠衣服等在门口时,他开始了。

  "啊--你可以把那些放在床上,"阿尔登迅速指示道。他一边狂扇着扇子,一边回头看火,突然意识到长袍下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

  "要我洗你身上的衣服吗?"修女轻轻地问。他听到她在他身后的脚步声,以及她移动时轻柔的褶皱习惯。

  "啊,不需要。"阿尔登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回答说。

  她捕捉到了他的眼神,笑了笑。她化妆了吗?她的嘴唇很奇怪--''''他茫然地盯着她呈现在他面前的背影,修女放下了衣服,俯身在床上抚平了床单。

  "让你的眼睛远离罪恶!"当阿尔登转回火堆时,老教会老师的声音在他耳边尖锐地响起。

  "我应该帮你换衣服吗?"

  "什么?" 阿尔登半转身走向她,然后抓住了自己。她认为我是一个不知道怎么穿衣服的贵族吗?他清了清嗓子,摇了摇头。"不!不,我--可以自己处理--很好,谢谢你。" 他握紧拳头,默默地努力阻止自己胡言乱语。他站在火堆旁的时间越长,湿漉漉的裤子里就越发令人不舒服,但他不敢走开。"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确定吗?" 当她的手滑过他的肩膀时,她的声音在他的脖子上发痒。当她把解开的长袍拉到他的手臂上,并把他的手滑开时,阿尔登的身体僵硬了。"哦!"她轻轻地喘息着。

  她冰冷的手指触摸着他脖子上的伤口,他颤抖起来。

  "你受伤了,神父。当然,药!" 她退后一步,从袍子里拿出一个瓶子。"你不能自己涂这个。过来坐在床边。"

  当修女把他拉到床脚,然后把他推倒在木箱上时,阿尔登的嘴唇无用地摸索着抗议的话。当她打开瓶子,用她的手帕在他脸上的伤口上涂抹药膏时,他不自觉地双手叉腰,坐在了自己尴尬的困境中。

  "你和一只猫打起来了吗?"她嬉皮笑脸地问。

  "没有--鸟。"

  她--闻起来很奇怪--那是香水吗?阿尔登的视线从她的肩膀上移开,研究她的脸。而且她还化了妆?多么荒唐!

  "再来几下,"修女喃喃地说,她把手帕翻过来,涂上更多的药,然后移到他脸的另一边。她的膝盖擦过他的腿,阿尔登咬了咬嘴唇。"哦,不,疼吗?"

  "你意识到--"他嗫嚅地说道。"你在一个房间里--和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在一起?"

  "嗯,你眼睛下面的伤口特别令人担忧。" 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头发,然后把他的头拉到一边,她用手抹着他右眼肿胀的肉,几乎迫使他闭上眼睛。

  阿尔登与她的触摸、声音、气味和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诱惑作斗争。圣徒啊--所有拉斐尔的修女都是这样诱人的吗?除了她的手和脸之外,在遮盖一切的无形习惯之下,他并不能看到她的多少。

  "让你的眼睛远离罪恶!"

  阿尔登紧闭双眼,但这只会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她的触摸、她的气味、她的呼吸,以及她的手指在他胸前游走的感觉。

  当他抓住她的手时,他的眼睛猛地睁开了。"你在做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 她的黑眼睛吸引了他,他凝视着她那乌黑的发丝,不再隐藏在宗教的束缚之下。闷热的猩红嘴唇嘲弄地扭动着,她笑着紧紧抓住他潮湿的头发。"你经历了一段痛苦的旅程,神父,"她一边低声说,一边靠得更近。"请允许我赶走寒冷。"

  阿尔登愣住了。"这是某种幻觉吗?

  她的嘴紧贴着他,感觉非常真实。当她拉回来时,他看着那神秘的嘴唇在无声的低语中移动。他既不认识也不理解她所说的语言。当她锋利的指甲划过,松开了他的裤子,一阵快感从他的脊背上窜起,所有关于尼禄、纯血统、杰里科,甚至牧师誓言的想法都消失在她黄昏的眼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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