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时近寅时。
幽幽的烛光渲染起幽森的氛围。
宇文化及又是喝得昏昏沉沉,根本辨别不出什么是什么,只是凭着微弱的烛光慢慢摸到了萧皇后的寝宫去。
“小美人,我来了……”宇文化及一声淫笑,掀开帘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直接扑到了那个人影上。
却不知,这是被迷晕过去的杜學未婚妻。
一下扑过去,却扑醒了杜學的未婚妻,她猛然惊醒,却见一个陌生男人倒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顿时惊吓得连忙挣脱开宇文化及,整个人吓得躲在墙角处,花容满是惊吓,一时不知如何以应。
“哎呦小美人,今天还换了风格是吧是吧”但宇文化及那带着醉意的眼睛,却正在她身上肆意的扫来扫去。
杜學未婚妻一时情急跳下床去,身上却只穿着一件小衣,原本被被子掩盖住的窈窕身材,如今则是显露无疑。
她想说话,却发现嘴巴根本动不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而她的印象中,只有被人以有要事的名义叫出去,然后就浑然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
胸脯处,那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那傲人的隆起,斜敞处,半抹酥嫩若隐若现,更是让人有种血脉贲张的诱人冲动。
此时的宇文化及脑海中不得不感慨,萧皇后年纪已是半老徐娘,却还是这般如花似玉,曲段精致,当真是不容易。
酒助邪意,正当意气风发的宇文化及,心中的那团火焰正越烧越旺。
杜學的未婚妻这时才注意到宇文化及眼神,茫然了一瞬,猛的才出来,这个好色的男人,正在无礼的窥视着自己的身体。
她低头一,才惊觉自己衣衫不整,一股浓浓的羞意,骤然而起,转眼间,她已是面红耳赤,羞意尽显于色。
羞恼之下,她急是将屏上搭着的外衫夺过,手忙脚乱的将自己包裹其中。
欣赏着眼前这小烈马的羞慌之相,宇文化及心中邪意欲盛。
杜學未婚妻掩住了身体后,不禁怒从心起,红着脸想要怒声厉斥,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便在这时,宇文化及猛一伸手,将她拉了过来,猝不及防的杜學未婚妻,顺势便跌入了宇文化及的怀中。
她拼命的挣扎,但宇文化及却哪管她,将她抱了起来,狠狠的便扔在了床榻上。
随即,那宇文化及便是扑将上去,沉重的身躯将她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颜良肆意的在她俏脸香颈间亲吻品尝。
伴随着呜咽的哭声,一幕幕云雨起伏。
……
连夜之间,杨延昭已经派人在杜學的府邸里发布谣言,说杜學的未婚妻红杏出墙,连夜去夜会宇文化及。
杜學被这一道谣言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但仔细一看,自己的未婚妻确实不见了。
心急之下,杜學赶往了王宫,却被侍卫堵在门外。
“陛下正在寝宫休息,将军有什么事等陛下醒了再奏吧。”
而此时火燃眉毛的杜學哪管得了这么多,当即强行推开侍卫,直接闯进了寝宫。
猛然掀开帘子,发现了里面一副淫乱无比的场面。
宇文化及和自己的未婚妻赤裸着身体抱在一起睡觉,衣服到处被撕烂,显然是发生过那种事情。
杜學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宇文化及威风凌凌地对自己的未婚妻进行蹂躏……一种又酸又痛的感觉,如针一般扎在了杜學的心头。
他猛的摇动脑袋,将那些自我的暇想极力的摒弃,半晌才缓过来。
而后,一种埋怨之意,却又随即涌上心头。
越想越恼,越想越恼,杜學突然之间猛然拔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剑,直指自己的未婚妻。
“贱妇!安敢坏我名声!”
一声怒喝之下,杜學直接一剑杀了自己的未婚妻。
怒喝之下,宇文化及惊醒过来,看见这一幕,整个人都是云里雾里,不知其然。
却见杜學杀了一个裸身的女人。
“你要干什么,杜将军!”宇文化及一声厉然喝问。
杜學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杜學这辈子算是看错了人,真不想你是这个禽兽不如的人,从今往后,你我君臣之义,一刀两断!”
杜學一剑劈断了帘子,转身就走,狰狞的面容上满是决绝。
宇文化及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情,只是被杜學吓得不敢言语,半响回不过神来。
而此时躲在门外的杨延昭看见这一幕,嘴角却泛起了丝丝诡绝的笑意。
杜學当日便放弃了兵权,卸甲弃符,率领全家朝山东曹操方向而去。
宇文化及无可奈何,只得把兵权全部寄托在杨延昭的身上。
而这个结果,恰恰正是杨延昭希望看到的。
白天,杨延昭依然按照长例守城门,但到了夜晚,杨延昭却把东门的兵力全部抽调成自己的亲信。
……
时间流逝,斗转星移。
时辰已经到了次日子时。
地平线的尽头,一道细细的黑线出现。
那黑线缓缓的蠕动,渐变渐粗,仿佛一片贴地的黑云,沿着长江河畔徐徐推进。
再近些,又仿佛滚滚的怒涛,正翻滚汹涌而来。
终于,那汹涌而至的浪涛,露出了它狰狞的真面目。
那是一望无边,绵延里许的庞大军阵,浩浩荡荡,辗压而至。
刀戟的森林,如死神的獠牙,在月光下反射着慑人的寒光。
翻卷如浪的旗帜,遮天蔽曰,而在那旗海的最中央,一面巨大的“陈”字赤旗,傲然耸立。
那些虎熊的热血将士,皆以能环护在那面赤旗四围之下,而感到荣耀自豪。
赤旗之下,罗成和秦琼坐胯着他们的战驹,缓缓而目,目光如刃,直射前方。
城墙上兵阵如浪排开。
在视野的尽头,东门渐渐映入眼帘,而城墙等待的,正是杨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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