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微热的风呼呼吹过林边灌树丛。
新文礼一路如丧家之犬一般狂奔逃跑,看着自己苦心经营多年号称天下无敌的火雷阵被伍云召所破,心中满是不可想象。
一声音响从林边响起,惊得新文礼心中一惊。
“何人躲躲藏藏,有种出来与我一战!”新文礼收拾心中的惊慌,提起手中铁朔,横指质问到。
只见一声窜动声,一个袒胸露乳的莽汉从丛中跳了出来,手中一根熟铜棍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平罗雄阔海早在此恭候多时,你若识相,赶紧下马投降,免得受皮肉之苦!”雄阔海轻轻蔑视一眼新文礼,开口说到。
一番话让新文礼刀削的脸上,再次燃起了一丝不屑。
“吾妹的手下败将,我看你是找死!”
心神微微动荡时,新文礼手中一柄金色铁槊,已化作一道扇形之面,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向着雄阔海迎面斩来。
雄阔海却无一丝惮惮,雄躯一抖,便将那压迫而来的杀气,轻松震散,低啸声中,手中熟铜棍狂击而出。
哐!、
两道狂暴之力瞬间相撞,擦出炫目的火花,震得山林震动,树叶被震得飘落。
雄阔海那一棍如深海下的暗流一般,蕴藏着无坚不摧的狂力,新文礼只觉双臂一麻,雷击般的力量从双臂灌入体内,意图搅动他内腑。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接的了我一招!”新文礼收回铁槊,眼中尽是不解和惊讶,新月娥的手下败将怎么会有如此一般武力。
“土鸡瓦狗,如此无能,也配上战场?”雄阔海见新文礼力道虽猛,和自己相比却是弱了不少,眼中尽是不屑。
这一番轻描淡写的讽刺,瞬间将新文礼激怒,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牙齿要出吱吱声。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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