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沉,北平王府。
乌黄色的浊云与沙漠形成对比,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荒漠上奔跑,好似要席卷起一场沙尘暴。
罗艺找来阿骨打和金兀术讨论应对之策,却不料阿骨打却有反心,罗艺当即喝退两人。
独自一人呆坐在王位之上,拳头不自觉地开始握紧,心中却开始琢磨着阿骨打的一番话,感觉自己有必要对其进行提防。
“父王,我们回来了!”
就在罗艺发愣之时,门外跳进两个身影,罗艺放眼放去,便是罗延庆与罗成两人回来了。
“好啊,吾儿终于回来了。”罗艺脸上担忧之意全无,绽出了些许笑意,朝罗成,罗延庆二人迎去。
三人对视而笑,罗艺让罗成与罗延庆先坐在两旁座椅上,紧接着罗艺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成儿,庆儿,此次去山东给舅母贺寿,可有发生什么异况?”
罗成顿了顿语气,想要将一切瞒天过海,说道:“此次在济南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和哥哥就回来了。”
罗艺听了此言,却是神色一变,朝罗成叱喝道:“放肆,本王何时教过你说谎?你当本王不知道吗,济南都快被单雄信给闹翻了。”
见罗艺已经知道了,罗延庆上前惭愧地道:“父王不要怪弟弟,此次山东的确出了事情。”
听了罗延庆的话,罗艺两撇已经有些苍白的须髯微微抽搐几下,眼中折射出几道疑光,问道:“那你给本王老老实实说,究竟你们做了什么事情。”
当下罗延庆便将自己先是到达了济南遇到了秦琼,再结识了一大堆绿林中人,然后众人一起贾家楼饮酒,随后蒙面杀出重围,最后杀出济南逃回幽州的过程,如实道来。
说罢,罗成站起身来,眼眸中疑色重重地说道:“父王,此次回来的路上,我与哥哥遇到了一见十分奇怪的事情。”
罗艺听了罗延庆的一番话,心中松了一口气,而罗成所说的奇怪之事,却又是眉头一皱问:“遇到何事?”
罗成顿了顿语气,平淡如水地说:“此次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枪术出神入化的人,此人一招便破了我的枪法,好像看破了我们罗家枪法的破绽所在,而且此人也会使罗家枪,而他的罗家枪好像比我们罗家的枪法招式更多,更为精妙。”
“比罗家枪法更精妙。。不可能!”罗艺心中斟酌着罗家枪,回想到了从前的事情,当即一口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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