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洛来到武义的院落,此时薛琪和柳如是正在整理东西,东西太杂,很多东西都用不上,小道士也跟着搬。
薛琪:“你来啦,快来帮忙。”
王清洛:“这么多?这布料家里都有,这绸缎也是,你们真是乱来。”
柳如是:“反正也买了,你也做几件衣服吧。”
王清洛走到她边上,在双峰上抓了一把,弄的柳如是面红耳赤,“小娘子,你做什么?”
“你的事我知道了,也同意了,怎么?摸一下不行啊?”
“多谢小娘子。”柳如是施礼,这下好了,不会再有意外,心里暗暗窃喜。
“不过你帮我要看着他。”
“都听小娘子的。”
薛琪:“帮忙呀?说个没完。”
小道士:“我帮你”。
薛琪:“一边玩去。”
小道士挠挠头,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武义笑吟吟的走了过来,看着她们,“东西打包,过些天拿终南山去,你们也用的到。”
薛琪:“我才不要,都给你们,师傅找我有事,先走了。”
看着她气哼哼的样子,武义皱了皱眉:“她跟谁生气呢?”
王清洛摊着手,一副谁知道的样子。
柳如是:“可能心情不好。”别人不知道,但她知道,小娘子刚刚那句话,就是给薛琪听的。
“至善,你去看看。”
小道士委屈到:“我不去,她心情不好就骂人,我可不想挨骂,我搬东西。”
东西整理完,天也黑了,王清洛回了新家,武义泡完药浴,也准备休息,这时李秀宁的贴身婢女过来传话,让武义过去。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小盛世哭闹。
“交给我”武义伸手接过,慢悠悠的晃着,没一会就睡着了。
李秀宁笑着点点头,满脸的疲惫之色。
“姐,你休息吧,今晚我照顾,让乳娘跟我走。”
李秀宁担心的问到:“能行吗?”
“没问题,相信我,这些天都没好好休息吧?黑眼圈都出来了,看我的。”
她确实累了,“有什么事就来叫我。”
武义抱着小盛世来到自己的住处。
柳如是惊讶的看着:“你怎么把小公主抱来了?”
“我照顾,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把床铺厚实一点。”
一切准备妥当,武义把小盛世放在床上,自己侧躺,轻轻的拍着。
“你们去侧室睡吧,有事我叫你们。”
武义发现这样她还是不老实,于是又抱了起来,这下好多了,只是自己也没法睡觉。
把她抱在怀里,半倚着,进入闭气状态,这样其实很有意思,好像能看到一样,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感知下。
不知不觉睡着了,小家伙非常老实,睡的无比香甜,直到一股暖流袭击了武义的肚子。
武义直接睁眼,好吧,尿床了,看看外面,天也亮了,小家伙换洗的东西都有,就是换个毯子从新包裹一下。自己也脱下外袍,那两颗玉佩随之掉落。
捡起来直接丢给张牙舞爪的小盛世。
等换好衣服一看,小家伙正在咬平安符,“这个不是吃的,给我好不好?”
没有用,两只小手抓着不放。
武义:“你们也醒了,多睡会吧。”
乳娘:“一晚上都没哭闹?”
武义点点头。
乳娘:“真是神奇,这是一个月来,最安静的一天,有没有尿床?”
武义:“我换完了,你看看对不对。”
柳如是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你也会?”
“小事情。”
“侯爷,包反了,你看,应该这样。”
武义尴尬的笑笑,认真的看着。
“明白了,对了如是,你把我的衣服洗一下,小盛世尿我身上了。”
“好,你不洗个澡?”
“洗,你去准备吧。”
柳如是还没出门,李秀宁到了。
“怎么样?”
武义:“姐姐放心,你看看她多欢实,睡了一晚上,现在应该饿了,交给你们,我去洗澡。”
李秀宁看向乳娘:“晚上没哭闹?”
“没有,一晚上都没哭,就是早上尿了侯爷一身。”
李秀宁呵呵的笑了,指着小盛世,“羞不羞?还乐?你就那么喜欢小舅?”
乳娘:“这真奇怪,小公主一下就老实了。”
“可能就像孙神医说的,武义阳气重。”
从这一天开始,武义多了一个保姆的职业。
用过早饭,孙思邈四人起身准备回终南山。
李秀宁亲自来送,到了门口,看到了房玄龄和杜如晦。
李秀宁:“两位宰相有事?里面请,孙神医,秀宁就送到这里了。”
孙思邈好像没有听见,目不转睛的看着杜如晦。
武义:“怎么了?”
孙思邈:“命不久矣。”
武义一愣:“谁呀?杜相?先别走,这个人得救啊,他可是大唐的柱石。”
武义又把他们拉了回来,正厅之上,李秀宁正和两位宰相说着什么,发现武义和孙神医进来了。
“神医有事?”不是走了吗?李秀宁看向武义。
武义:“姐,有大事,杜相,可否让孙神医给您看看?”这样说其实很不礼貌,但他管不了那么多。
杜如晦:“老夫有病?”
房玄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这两人说的话,都挺冲。
孙思邈:“那就算了。”说完拱拱手,转身就要离开,要不是武义拉着他,他才没心情给什么宰相看病。
“等等”,李秀宁站了起来,她知道这里一定有事情,“杜相,孙神医的大名你应该是听说过的,看看应该无妨。”
杜如晦:“孙思邈?”
武义:“对,这位就是孙思邈。”
杜如晦起身施礼,这就重了,他毕竟是当朝宰相。
孙思邈:“杜相客气。”
杜如晦:“这一礼,是为百姓,你受得起。”
房玄龄也起身施礼。
这下孙思邈不好意思了,他不认识这两人,但是身为大唐最重要的宰相,能做到如此程度,他也心生佩服。
孙思邈:“老道我是个直性子,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杜如晦:“孙神医客气,刚刚是说给我看病?我这身体有问题?”
孙思邈:“大问题,你睡眠不足,饮酒过度,已经积劳成疾,如不治疗,最多一年寿命。”
武义震惊,不止是他,包括李秀宁和房玄龄,就连杜如晦都愣在原地。
房玄龄焦急的说到:“孙神医,可不能开玩笑。”
孙思邈正色到:“老夫从来不开玩笑。”
人的名树的影,孙思邈的话,就是权威,杜如晦一下坐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神。
房玄龄:“孙神医可有方法?”
孙思邈:“首先酒必须戒掉,其次保证睡眠时间,还要加以药石慢慢调养。”
杜如晦:“那老夫还有多长时间?”
孙思邈沉吟半刻:“我保你五年无事。”
房玄龄面露喜色:“戒,现在就戒酒,我早说让你戒,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一滴酒我都不让你碰。”
杜如晦起身施礼,“多谢孙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