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脸上极其精彩,钟馗指着武义说到:“你这个混小子,神佛你都骗?”
“别胡说,怎么是骗呢?我给他烧香,给他送钱,他保我妻儿平安,有什么不对?都听着,只要我妻儿平安,我还送钱来。”
看着一本正经的刺史大人,钟馗败了,“你这生意做的好啊,在下佩服。”
“就你话多,把道观、寺院都给我标出来,我们一家一家拜。”
“全骗一遍...我的意思是拜两个意思一下就行了。”
“你们不懂,万一这个不灵呢?”
钟馗竟无言以对,按照武义的意思就是,总有一个贪钱的,我要找到他。
到现在,一心想着修仙的钟馗终于信了,不是相信有神仙,而是信了这个弟弟,他真不信神仙这一套,跟神仙交易,或者说,你帮我,我就信你几天,这不就是不信吗?
而武义的行为很好的诠释了现代人的思想,有事我就去烧烧香、拜拜佛,没事...没事谁还去。
等到他收到长安的来信,他也后悔了,确实不应该这样,拜晚了,孩子提前出生,花了不少冤枉钱。
回到刺史府,看着烧香祈祷的武义,钟馗爆发了,“你有病吧?”
“怎么了?哦,我明白了。”武义看着神仙像和佛像,这俩确实不能摆一起,都不是一个系统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气死我了,我要是神仙我一定不帮你。”
“为什么?我这是花的真金白银请回来的,我很虔诚的。”
“你虔诚?你虔诚个屁。”
武义摸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不是,你激动什么呀?我哪里办的不对吗?”
“懒得跟你废话”,钟馗转身就走,留下一脸茫然的刺史弟弟。
“我没惹他呀?今天是怎么了?一路上都不给好脸色。”
陆名臣摇摇头,“别看我,我不知道。”
“可能是你对神仙不敬吧?”初一也不确定。
“我敬了呀,我这又花钱又烧香的。”
初一指了指心。
“心?他能看到我的心不敬?”
初一有点无语,这还用看心吗?
“不管他”,武义看向神仙像,“你保我妻儿平安,我就信你一回,以后香火不断,我说到做到。”
相同的话,对佛像又说了一遍。
“侯爷,这样管用?”
“不知道,心里安慰罢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武义不管他们一个个“便秘”的表情,向着内宅而去,这里还有一个孕妇呢。
“怎么样?”
“没事的,我看着她呢。”柳如是低声说到。
武义来到床边,搭在赛玉珍的脉搏上,“问题不大。”
“把你的手拿开,少碰我。”
“你...”,收回手不看她,惹不起,“以后消停一点吧,这次只是抻到,再有一次就不好说了,你不是想要个漂亮孩子吗?那你是不是应该照顾好她?你不想看到我...我就少来,但你要是再胡闹,我......”
“你烦死了,出去。”
武义这暴脾气...忍了,等生完孩子的。
看着离开的武义,柳如是来到床边,“你不能这样跟他说话,他是你的男人,是孩子的父亲,他也是关心你。”
“我知道,可他太烦人了,总说我。”
“哎!”柳如是叹了口气,她是想要孩子得不到,而这位是有了却不珍惜,一天天上蹿下跳的。
“怎么了?你生气了?这不是没外人吗?放心我答应你的都记着呢,在外人面前绝不骂他。”
赛玉珍抓着她的手,“好啦,我以后尽量不骂他。”
“你就一点也不喜欢侯爷?”
“他?”赛玉珍摇摇头,“我喜欢你。”
柳如是哭笑不得,又来,“侯爷很厉害的。”
“他打不过我。”
“不是,我不是说打架,诗词歌赋、治理地方、发展商业,这些你会吗?”
赛玉珍摇摇头。
“兵法你会吗?”
再摇。
“除了打架,你有哪一点比他强?”
赛玉珍想了很久,表情有点暗淡,可眼睛突然一亮,“我想到了,我会生孩子,他不会。”
柳如是哑口无言。
“哎呀,我知道他厉害,我就是怕他抢我孩子。”
“为什么?”
“女人生完孩子不是都要给男人吗?我知道,我看到过很多这样的事,我的绝对不给,谁也不给。”
好吧,确实是这样,尤其是小妾生的孩子,都是当家主母再养,但侯爷不一样,他答应过自己,谁的孩子就谁养,不分开。
“侯爷不是答应过你,不跟你抢吗?”
赛玉珍嗤之以鼻,“他?我都不知道他哪句是真话,你都不知道,我们来南方这一路上他都在骗我,还好我聪明没上当。”
柳如是苦笑着,“那时候你们是敌人,他骗你也是可以理解的,现在是一家人,他怎么会骗你?”
“那可说不准,反正我不信他,不过我信你。”
“信我?”那又有什么用呢?柳如是轻轻的摸着她的肚子,“这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你知道?”
赛玉珍摇摇头,“我喜欢女孩,最好能像你一样漂亮。”
“要不要让侯爷看看?”
“他能看出来?”
柳如是点点头,“我觉得能。”
“快把他叫来,你怎么不早说。”
在两人的期盼中,阴着脸的武义走了进来,“干嘛?我忙着呢。”
柳如是低头不语,赛玉珍轻声咳嗽。
“怎么了?不舒服?”说着武义来到床边诊脉。
“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赛玉珍摇摇头。
“哪里不舒服?”
又是摇头。
“说话呀,摇什么呀?”
赛玉珍翻了个白眼,“你给我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是B超啊,还想看男孩女孩?”
看着两人迷惑的样子,武义叹了口气,“男女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要女孩。”
“要是男孩呢?”
“那我不要。”
“不要?”武义差点没气死,“怎么的?男孩你还掐死啊。”
赛玉珍看着愤怒的男人,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男孩就给你,我不要。”
不行,还是看看比较好,万一这个傻女人冒虎气就遭了,“别动,我看看。”
趴在床边进入闭气状态,看自己很简单,但别人很难,剥开万千线条,寻找那个小生命更难。
时间缓慢流逝,而武义的身体就像烧开的水壶,衣服都被汉水打湿了。
一个沙哑声音响起。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