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部将的等级划分其实与武神及其相似,由高到低分为四个等级,当然他们的等级指的不光是力量,更是手中所掌握的,可以支配和调动幻界公司一切资源和人员的权力。
其中最高等级便是天众和龙众,这两个人一直是八部将中最神秘的存在,通常情况下不轻易露面,除非万不得已,同时他们还有另一种身份,那就是其他六部的领导者,也就是对方的上司。
迦楼罗、紧那罗和摩呼罗迦归天众管理,而夜叉、阿修罗和乾达婆,则由龙众统帅。
天众和龙众,直接对幻界公司最高权力者笛卡尔负责,他们是笛卡尔的左膀右臂。
如果真的如丁姐所说,她是天众,我哥哥施迅是龙众,那么幻界公司不就成了他们两口子的天下?虽说他俩早已离婚。
因为常理来说,天众和龙众永远是私下对立的状态,正所谓权衡,否则这两人要是走得太近的话,肯定会给笛卡尔的统治造成威胁。
我的手环不时传来信息提示声,手机也是不知道响过了几次,被特殊绳索绑住的我动弹不得,也没法去看那些信息或是接打电话,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来自“夺还者号”上我的同伴们的。
三十分钟前,浩司被丁姐那伙人夺走了“地之证”,并且让他去给“夺还者号”带口信,要求明天日落之前,由克拉尔和峰哥带上所有武神卡以及巽风神木——木子,去到指定地点,只有这样才能换回我的性命。
对方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想要重新收齐八武神的力量,这样非但扫除了主要障碍,更还能在现有的力量基础上如虎添翼。
我被囚禁在一间潮湿阴冷的老房子内,虽然已是白天,但这里光线很暗,因为些许阳光只能通过高处一扇小气窗照射进来,原本的其他窗户都已经被好几层木板封死,仿佛就是为了不给别人看到里面的情形。
但同时我也感到奇怪,那就是如此简陋的地方,万一我觉醒了震雷之神的力量,那将很容易逃出去,而且自从把我抓来这里后,丁姐和那蒋老头,也再没向我逼要震雷神木,难道他们是想拿到其他东西后,再对我下手?
我被布团塞住口,无法发出声音求救,腿上的伤口被纱布简单的包扎着,依旧疼痛难耐,这样下去如果溃烂感染,搞不好整条腿都得废掉。
微弱的光线下,我发现身边洒满了各种颜色的石头,大小不一,那感觉和鹅卵石差不多,但如此漂亮的鹅卵石,我却从未见过。
全身无力的我,黑色战甲魔坠已经彻底暗淡,感受不到我体内力量的它,紫色斗气不再出现,黑色羽翼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我也无力再次将它激发而出。
峰哥和克拉尔大叔真的会来吗?我不知道,因为我很矛盾,既希望他们能来救我,又不希望他们因我而落入陷阱。
没了武神卡或是武神之力,那么泰坦就形同废铁,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没有任何意义,还谈何与幻界公司展开对决?
木子说拿到震雷神木难度不大,现在看来,这个圈套是要将我们团灭啊,这么说,巽风神木的无所不知,也不能百分百相信,这次的确是我们轻敌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那头传来了开锁的声音,进来的是风衣女子玛丽,手上拿着一碗米饭,看来对方不想让我这么快就饿死,好留着我的命继续搞勒索。
她一把扯出我口中的布团,冷冷的说道:“如果你敢乱吠,我的枪子儿可不眨眼。”
“只有饭没有菜啊,这怎么吃?”我看着她手中那碗饭。
“少罗嗦。”
她说完,就连碗带饭的放在了我脚边,并从腰间掏出手枪上了膛,做好了随时将我击毙的准备。
“喂。”我嘴巴朝地上努了努,对着她说道,“你缺心眼吧,就这样放着?”
“不然呢?”
“你人长得倒是挺漂亮,没想到心地这么腹黑,明明给我来送饭,却还要故意刁难我。”我装模作样的赌着气,“我现在虽然已经是阶下囚,可好歹也是夺还者组织的组长,也是欧洲地下夺还者的总领!”
“然后呢?”
“然后!?”我瞪大了眼睛,“听好了,你把碗给我拿起来,一口口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喂给我吃!”
“你找死呢吧?”玛丽冷笑一下。
“得了,知道你也不擅长干这个。”我顿了顿,“不如这样吧,你先给我松个绑,我自己解决,顺便上个厕所,憋好久了,都快炸了!”
她看着我不说话。
“怎么?怕我溜掉啊?”我看了看她手里的抢,“我现在可是个瘸子,你该不会连这么点自信都没有吧?还有啊,爷撒尿不介意有人看着,所以你可以放心。”
“变态。”她充满鄙疑的瞥了我一眼。
“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看了看身上捆着的绳索,“还不给我解开?”
几分钟后——
六个身材魁梧的黑衣杀手,全都举枪指着我的脑袋,围站在旁边,而我,的确是被松了绑。
“这下可以了吧?”玛丽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我朝她竖了个大拇指,站起后一瘸一拐的转身走到墙角,并开始了舒爽的释放,身后却依然被枪口指着……
“不行,拉尿带出屎,这下我要来大的了!”我突然说道。
“臭小子别再耍花样!”背对着我的玛丽愤愤道。
“人有三急,难道你想让我拉裤子里啊!?”
“行了行了,你自便!”
“那你……不嫌臭……?”
被我这么一说,她极不情愿的对那六个杀手吩咐道:“把他给我盯紧了,万一出什么事情拿你们是问!”
“放心吧玛丽姐,尽管交给我们。”其中一名杀手回答道。
“我去,拉泡屎跟如临大敌一样。”我摇了摇头,正准备操作手环。
“你想干什么!?”那名杀手恶狠狠的问道。
“当然是脱下我身上的行头啊,不然我怎么拉啊!?”我瞥了一眼他。。
“老实点,别想耍花样!”
“明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