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帕克少爷和其他军阀不同,他现在只希望能够让父亲的病好起来,因为他们家族有约定在先,谁有办法把斯帕克老爷的病治好,那么下一任斯帕克家族族长的位置就归他了。斯帕克少爷在斯帕克家族里排行在后面,几乎没有可能继承族长之位,直到有人给他说了魔族杰西家族的事情,他才终于有了一个机会,如果这次他能把父亲身体完好的带回去,他们家族的那些长辈就会对他另眼想看了,而他几个哥哥也就会没有机会和他争了。
珍妮特感觉到今天她也许真的活不了了,被封住嘴的她留下了两行悲伤的眼泪。
珍妮丝也因为刚才过度的挣扎没有了力气,只能双眼带泪的看着可怜的姐姐被绑在床上,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无助。
爱德华带上白色的手套,穿好平时手术时用的衣服,看了珍妮丝一眼,笑了笑,“让她好好看着自己的姐姐是怎么死的,呵呵呵...”他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样子,每次他给一些人摘除器官的时候,他都会非常开心,而这次旁边还有可怜的珍妮丝没有办法救她的姐姐,他就更加兴奋了。
珍妮丝看到姐姐这个样子,心痛的呜呜哭了出来。
珍妮特此刻也是毫无办法,看着泣不成声的妹妹,她的眼泪也止不住,这一刻,有些军阀的士兵将头转向一边,就算他们在冷血,看到这种局面也难免动容。
爱德华则非常享受,拿着手术刀似笑非笑的看着珍妮特,让人们不禁觉得这个人是多么的变态。但是一想到他是魔族人,也就不用解释了。魔族人在其他种族的眼中就是这么邪恶变态的种族。
“我要开始了。你们不回避吗?”爱德华转头看向一旁的斯帕克少爷和军阀老大。
“还需要回避?”斯帕克少爷问道。
“我只是怕你们看到一会儿的情况会受不了的,我需要把新鲜的器官移植到斯帕克老爷的身上,会很血腥的。”爱德华笑了笑。
“我在战场上杀的人多了,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军阀老大并不打算离开。他如果不走,他的手下当然也都留了下来。
斯帕克沉默片刻,“没事,你开始吧。”
爱德华哼哼笑了两声,“那随你们便。”
接下来他低头看向被绑住四肢无法动态的珍妮特,“接下来该是我们表现的时候了。哈哈哈。”
珍妮特此刻真的绝望了,随后房屋内传来珍妮特痛苦的低吟声。
格雷格正在码头上检查船只的状况,忽然感觉一种说不出异样。“怎么回事。”他不禁自问到,以前只有在母亲去世时他才有这种感觉。
他赶紧把船安置好,然后到和珍妮特姐妹说好的地方去见面,可是他等了一个小时,仍然没有珍妮特姐妹的身影,他有点慌了,这个海港不算太大,因该不会因为采购物品而迷路的。
格雷格坐不住了,到街上开始询问。
街上的军人都懒得搭理格雷格这个陌生人,因为此时的格雷格穿得很朴素,不像是有身份的人。不过还是有些老百姓听到格雷格的询问,便告诉格雷格刚才当地军阀的老大带着一些人抓走了两个小姑娘,也许就是他提到的珍妮特姐妹。
这些老百姓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这两个小姑娘的命运一定会很惨的。
格雷格一皱眉,“那么你们怎么不拦着这些军阀呢。”
这些老百姓答道,他们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那还管得了别人的死活,他们可不敢惹那些军阀。
格雷格只好问那个军阀的住处。这些人指着远处一个比较豪华的建筑,告诉格雷格就是那里。
格雷格也管不了太多,直接奔着那个方向就去了。
身后的那些老百姓都相互看了看,心里说道,看来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出现了。
格雷格很快就来到了军阀住处的门前,门口的士兵当即拦住了他,“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来这里。”
“你们这里是不是抓了两个姑娘?”格雷格质问道。
“是又如何,恐怕她们现在都在我们老大的床上了。哈哈哈。”一个门口的士兵嘲笑道。
格雷格瞪了他一眼,“看来你们是活腻了。”说话间,格雷格略过门口的士兵,两个士兵当时眼睛都定住了,接着从脖子出涌出大量的鲜血,接着他们两个痛苦倒地,一命呜呼。
院子的士兵看到门口的士兵倒下了,在他们面前是一个拿着剑的青年人,立即感觉到不好,纷纷拿起武器准备战斗。
房子里,手术已经做完了,斯帕克老爷睁开了眼睛,他终于又看到了光明,胸前的心脏也“嘭嘭”有力的跳着,让他感觉到了新生。
斯帕克少爷也赶紧前来查看,发现自己的父亲经过爱德华的手术,精神好了许多。而在另一边的床上却盖着带血的白布,珍妮丝也已经整个人都呆了。
斯帕克对于爱德华这次的手术很满意,让手下把准备好的金币拿过来,递给爱德华,爱德华也没有客气,“以后有需要,你们可以再找我,我已经为你们家族准备了存货。”他笑着看向一旁的珍妮丝。
忽然门外的打斗声惊动了这里的人,军阀老大很不满,“怎么回事,外面吵什么。”他的手下赶紧出门去看,但是刚打开门,一把剑就直接插进了这个士兵的胸前,贯穿而过,这个士兵当即就死翘翘了。
房门被打开,格雷格手里拿着滴血的剑站在门口,门外全是士兵的尸体,这其中也包括斯帕克家族的佣兵。
“你是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竟然敢来这里胡闹。”军阀老大对格雷格吼道,可见他并不知道现在他现在所处的形式。
斯帕克父子也被自己剩下的佣兵保护起来,斯帕克少爷皱着眉盯着这个满身杀气的格雷格,知道来者不善。
“把他抓起来。”军阀老大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