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壮阔的太平洋上,蓝星举全球之力建成的岛屿,环绕包围了太平洋虫族传送门,世人给岛屿取名希望岛。
希望岛上,华国又一次轮换了驻守武者。从全国各地审查出来的武者,大部分都被流放在此。
希望岛边缘,一个三十多岁的男武者和驻扎的士兵起了冲突。
“能不能告诉钱师伯,我不能上战场啊!”武者大呼。
“走走走,钱上将是你这个不法分子能见的吗?”士兵强行推开武者。
“拜托你告诉钱师伯吧,我姓吴,是钱师伯的师侄。”武者不依不饶再次冲上前。
“快走!在国内祸害百姓,现在你还想当逃兵!快走,不然我开枪了。”士兵举着激光枪威胁。
最终武者还是被推到希望岛内域,那里直面虫族的侵略。
驻扎的士兵回到希望岛边缘,各个之间发起了牢骚。
“就这还是武师级武者。”一位士兵说着。
“那当然,你以为人人都像雷神一样啊。他们这种人我最看不起了。”另一位士兵接话。
“可不是嘛,武师级啊,没杀过一只虫族,还在国内祸害百姓,天山阁一脉的名声全被他们搞臭了。”其他士兵中有人继续说。
“别以偏概全啊,咱们钱上将也是天山阁的,人家可是一直奋斗在前线的啊。”有士兵维护着在此的华国最高长官。
“要我说啊,还是雷神中将厉害!”有士兵眼冒星光说到。
“去去去,一个个在这里干嘛?回去站好岗位!”士兵们的班长打断了对话
还有比较皮的士兵接话:“老班,你说是雷神厉害还是咱们钱上将厉害呢?”
他们的班长回答:“要我说,你再不去就罚你一万个俯卧撑!”
驻扎的士兵们哄笑回到了岗位。
在希望岛内域的吴姓武者,提心吊胆的过完了他的第一天夜晚,他从小被他的父亲在天山阁保护的很好,到达武师级后更是没去过战场,在华国内陆当了一个武者后勤管理的小官,没事欺压一下普通武者,这次大清洗被逮住,流放到前线,求爷爷告奶奶都没什么用。他一直高度紧张的过完了一天,晚上更是没睡什么觉,第二天迷迷糊糊起床了。
吴姓武者刚准备去吃饭,结果嘹亮的警报声响彻云霄。他还茫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其他武者士兵有条不紊的做好防御。他迷迷糊糊的想要追随其他人,然而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铺天盖地的绿色激光倾盆而下,关键时刻,他被一位盾战士扑倒保护起来。
虫族一轮攻击过后便停止了远程攻击,吴姓武者后怕地看着那些被击中的士兵尸体。看着他们各式各样的残缺尸体,吴姓武者擦了擦额头的汗,哆哆嗦嗦地跟上救他的盾战士,就全程躲在盾战士的盾牌下,拥有的激光枪早不知道扔到哪儿了,也一直不敢发出一次攻击,堂堂武师级武者,反而一直拖累着武士级盾战士。
这次虫族袭击长达一个时辰,而吴姓武者全程没有敢抬头看一次虫族,死活不敢发出一次攻击,最后在他的哭喊中,虫族撤退了。
希望岛内域的食堂里,刚刚结束一次防御的士兵武者们开始享用午餐。
吴姓武者自从袭击开始后,全程跟在那位盾战士身后,袭击结束后也不敢跑远,现在更是猥琐地跟着盾战士到达食堂。在他令人嗤笑的大脑里,认为这名武士级盾战士就能保住他的小命。
“哟,这不是胆小鬼吗?”吴姓武者刚进入食堂就有人取笑道。
“谁是胆小鬼,我可是杀了鲨鱼统领的强者。”吴姓武者恬不知耻的回答,在虫族结束袭击后,他终于抬头从盾牌下钻出,看见了惨烈的战场,各种尸体血液到处都是,同时鲨鱼统领狰狞的外表给他留了深刻的印象。
“哈哈哈,就你?那最后哭鼻子的娘娘腔是谁呢?”又有士兵取笑着,他们十分鄙夷吴姓武者这类人,都武师级了,到现在为止灭杀虫族的数量还是零。
“嘿,娘娘腔,你武师级了连章鱼战士都没杀过吧!”一位武者接着笑着。此话一出,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
吴姓武者不知所措,他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人生中还没被如此当面取笑过。匆忙拿着食物,逃出了食堂。
当天夜晚,吴姓武者因为白天的阴影,连睡觉也要在那位盾战士旁边。还好那位盾战士可怜他,没有赶他走。
漆黑的太平洋,海风徐徐吹着。希望岛上,海风突然停止,整个海域寂静无比,一瞬间,刺耳的警报声再一次响彻整个希望岛。
吴姓武者慌忙起身,匆匆忙忙跟着盾战士出门迎敌,由于太过匆忙,他的武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得两手空空紧紧地跟着盾战士身后。然而上天没有再眷顾他,在又一次的虫族攻击到来,盾战士连同盾牌一起粉碎在他身前。
吴姓武者浑身沾满盾战士的碎肉鲜血,惊恐地看着袭击的虫族,那是一只鲨鱼统领,如同他白天见过的那样,庞大的鲨鱼身躯狰狞威武,背部的虫族统领上半身更加令人恐惧。
鲨鱼统领张嘴朝吴姓武者喷出了激光,千钧一发之间,吴姓武者侧滚躲过了激光。也许是这次的躲闪给了他信心,他大喊着跳起来用原能汇集在拳头,一拳击中了鲨鱼统领的虫族上半身,恰巧击中鲨鱼统领要害,直接打死了鲨鱼统领。
吴姓武者站在鲨鱼统领身上傻笑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傻笑声越来越大,“哈哈哈,谁还敢说我是胆小鬼?”
吴姓武者旁边不远处,一位武者对着他大喊着什么。突然,还在疯狂傻笑的吴姓武者脑袋轰然炸裂,倒在了鲨鱼统领身上。
“哎,你刚刚在喊什么?”
“没什么,一个弱智。”
战火纷飞中,虫族停止了这一次的进攻。第二天也便是世界武道大会开始之际,一个消瘦的身影来到了希望岛,直奔华国驻守基地的中心。
片刻一个尖细的男声传来:“钱师兄,我儿死了吗?”
钱上将回答:“吴师弟,别太难过,师侄牺牲了。”
出乎钱上将意料,吴师弟最溺爱自己儿子,得到儿子死讯却没哭也没闹,只有一个尖细的声音幽幽传来:
“真的要做绝吗?”
“是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