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酒馆中心里唯一的照明设备是一盏不知那个绿皮或者屁精从那个路上掰下来的路灯,用电线接上吊在中心最高处照明。
酒吧的绿皮老板手拿着鞭子一手举着灌满蘑菇酒的垃圾罐痛饮着蘑菇酒的同时,在两个登着自行车发电装置的屁精慢下来导致电灯熄灭的时候给它们两下。
然后两只屁精就会死命的狂蹬,那路灯就会再次亮起照亮整个酒吧,一直到两个屁精蹬到口吐白沫怎么打也蹬不动后,就再抓两只屁精过来。
大大小小的绿皮正或是痛饮蘑菇酒,或是拿着一只咬脸跳跳比试谁先咬死对方,一旁的绿皮们抱着积攒下来的牙齿准备下注。
就在这时进来了两个“同胞”,其中一个一进来就对着吊灯开了一枪,打的那盏路灯晃晃悠悠的无法照明,也让晃眼睛的灯光晃的谁也看不清这个绿皮的样子。
这无疑让在坐的绿皮们都很不爽他们已经站起来准备把这个家伙砍碎了拿去种地了。
裁缝的举动让身后的卡斯庭第一时间拔出了枪戒备的看着周围的兽人,思索着发生战斗自己因该先打那一个。
不过凡事也都有着两面,这一举动虽然让他们陷入绿皮们的愤怒中心,但是相对的也达成了裁缝想要的结果,那就是引起所有兽人的注意。
裁缝开始说话了,他的嘴里崩出了一口卡斯庭完全听不懂的词汇,语言迟钝、大舌头而且简短。
裁缝只说了一句话,话的意思卡斯庭听不懂,但是结尾加上的兽人经常呐喊的“waaaargh!”
就一句话五秒种就说完了,但是在裁缝说完这句话后绿皮们却发出了震天的回应,一个个抄起家伙事儿呐喊着“waaaarg!”疯了一样冲向酒吧门口。
就连绿皮酒吧老板也抄起一个啤酒瓶子“waaaargh!”了出去。
裁缝拉住卡斯庭将她拉过一边,这救了卡斯庭的命让她避免了被绿皮踩成肉酱的命运。
他们躲在门板后面,门板隔绝了兽人,兽人群挤压着门板,而门板挤压着两个人。
裁缝撑着门板,有他的力量撑着可以不比胆心兽人把两人挤死,裁缝笑道:“看来效果比预想中的要好很多。”
卡斯庭用手撑着裁缝的胸膛,声音从头套里发出有点嗡嗡声:“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居然一下子变的这么疯狂。”
裁缝对胸前的卡斯庭打趣道:“你猜!”
卡斯庭:“我猜不出来,那么我们的计划成功了吗?”
裁缝:“成功了一点点吧,我们还得至少去这里的三家酒吧。”
卡斯庭惊了:“什么?你说这儿他娘的是个酒吧,帝皇在上兽人居然还会开酒吧。”
很显然在军营里经常和一帮大老粗混在一起,即使是个漂亮姑娘兼高级军官也能流利的说出问候别人全家的话语。
裁缝耸耸肩:“兽人会的东西还多着呢,他们的生活可比你想象中的要丰富的多。”
兽人群奔跑和大声呼喊的声音太大以至于两人就算贴在一起说话也得用喊的。
卡斯庭喊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说了什么让这些兽人就这么被你挑拨了。”
“轰!”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外面发出一阵的枪响,先是一把枪发出的然后就是数不清的枪声响起来了。
两人同时捂住了耳朵,裁缝对卡斯庭喊道:“我说外面有仗打。”
被轰隆的噪音震的卡斯庭有些听不清楚,于是她也大喊:“什么?你说什么?”
裁缝用更大的声音喊道:“我说我告诉他们外面有仗打,他们就去了。”
卡斯庭也喊道:“就这么简单?”
裁缝笑着大喊:“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