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星的眼中带着一种莫名的炽热,一双眼睛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渴望,紧盯在乾的脖子上。
乾的脖子修长,白色的长发几乎要将整个上半身盖住,现在的乾还是跟之前一样,一身雪白的长袍,看起来相当漂亮,漂亮到让人几乎分辨不出性别。
脖颈的线条极为流畅,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赘肉,如果真的咬上去的话,应该会是相当美妙的体验。
无星看着那个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起来都是相当优美的脖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按理来说她不应该产生这种想法的,之前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认识的人产生过什么进食的欲/望。
就连之前的时候,在跟乾和白渊交流的时候,也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无星突然产生了一种相当强烈的进食欲望,她看着乾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上去咬上一口的想法。
说实在的,无星根本就想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就好像是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然后看着乾的脖子,越看越饿,甚至于她的口中都开始分泌口水,俨然是一副馋涎欲滴的架势。
乾皱了皱眉,他再次感受到了无星的那种炽热的视线,但是他根本就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他往一边看了一眼,无星根本就没有看着他,仿佛刚刚的感觉只是他的错觉。
无星感觉到乾动了动,然后就迅速地转开了视线,她不打算再跟乾的视线对上,再一次对上的话,她就完全没法解释了。
无星并不打算再跟乾讨论这种事儿,因此对于乾现在的这种探究的眼神,她还是能躲就躲,甚至于在乾看过来的时候,还硬是装出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自己刚刚根本就没有在看乾一般。
稍稍过了片刻之后,无星像是察觉了乾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般,朝着乾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清澈,似乎带着探究之色:“怎么?”
“没什么...”乾摸了摸鼻子,忍不住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刚觉得脖子上似乎有一阵冷风吹过,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惦记着一样,但是这里除了自己之外就是无星,如果无星没有什么表现的话,那难不成,真的是他的错觉?
乾皱了皱眉,将这种奇怪的感觉压了下去,视线朝着那六根柱子看去,总不能...是那个东西在搞鬼吧?
结果那六根柱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乾收回了视线,稍稍松了一口气,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乾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面光幕上,一副周围的所有事情都不会打扰到他的样子,但是无星也是相当清楚,这也顶多就算是个假象,只要有轻微的风吹草动,乾就能及时地注意到,并且做出反应。
清楚了这一点的无星倒也没有了什么别的想法,她也实在是没有什么继续打扰乾的想法了,这种事儿本身就不是那么好对付过去的,就算她有那种急中生智的能力,但是也不可能每次都能糊弄过去。
因此无星的视线再也没在乾的身上停留过,她看着面前的那一片红彤彤的东西,一副沉思的样子。
整片空间里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安静到极致,偶尔会传来一声轻微的“滴答”声,那是那颗“心脏”下端的一滴红色的粘稠液体滴落到那个深紫色的女王胎上的声音。
现在不光是乾的注意力放在了白渊的身上,就连无星的注意力也放在了白渊的身上,而白渊自己却并不知道这件事儿,他还在那里被搞得满身狼狈,一副无法抵抗的样子。
那些金色的攻击在白渊的身上滑过,将他整个人打得几乎是到处乱飞,他想要让自己的身形稳定下来,但是这种事儿,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
之前的那些攻击,也就是那个“看守者”用黑色的软鞭打出来的那些明显是神出鬼没的攻击,对于白渊来说,虽然不是特别容易抵抗,但是好歹也算不上特别强,尽管说他还是相当狼狈,但是仍然能够勉强稳定住身形,因此他虽然觉得有些棘手,但是也没有太过丧气。
并且在之后逐渐摸索出规律之后,对于那种攻击的闪躲也变得轻松起来,虽说对他而言,那些攻击还是让他很是头疼,但是总归也算不上太过难以处理就是了...
但是这次却不一样,被一路摔打到现在,白渊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那个金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甚至于他连到底是什么人在攻击他都不太清楚,尽管说他勉强也算是有了一些猜测,但是在没有见到真相之前,猜测总归还是猜测,算不得数的...
白渊皱了皱眉,尽管说他也在尽力去参悟这片空间中的空间法则了,但是现在他遇到了相当大的困难,当然了,虽然一直在攻击他的这道金色的能量也是困难的一部分,但是真正影响到白渊的,其实跟这道金色的攻击关系并不算大。
在之前的时候,也就是“看守者”只是用黑色的软鞭对他进行攻击的时候,尽管说整个过程还是不算太顺利,但是总归周围的空间波动是没有出现问题的,最起码他能勉强继续参悟一下这片空间中的空间法则。
并且因为还在被攻击的状态,所以白渊也不敢太过分心,尽管说还要再提防着“看守者”的攻击,但是那种参悟的效率,却是比之前的时候强了太多。
最起码白渊在这种参悟的过程中,没有突然觉得周身一冷,他甚至有些怀疑,之前那种感觉,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在这种金色的能量开始对他发动攻击的时候,周围的空间波动瞬间变得暴躁混乱起来,仿佛是一群良/民忽然发动了暴乱,将周围的所有东西都搅得天翻地覆,白渊甚至都分析不出之前自己修行到了什么程度。
混乱的空间能量裹挟在金色的能量周围,狠狠地撞在了白渊的身上,让他不断地被抛飞出去,完全就停不下来,白渊咬了咬牙,眼前的这种情况对他来说着实是能够算是大危机的情况,他倒是也想继续修行下去,但是显然,这东西,并不给他机会。
接连不断的攻击撞到白渊的身上,尽管说在白渊的感知里,这些攻击仿佛是来自于四面八方,而且到处都是,但是实际上,这种攻击只有那么一道,只不过这东西的速度太快了,白渊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这道攻击撞击了三次以上。
白渊皱了皱眉,脸上已经满是伤痕,但是他还是紧咬着牙关,根本就没有喊出一声,他倒是也能感觉到,这些金色的能量,虽然命中率极高,但是实际上的伤害并不算特别高,按照现在的这个速度的话,自己应该还能抗住三百次左右,如果那时候还没有想出什么解决办法,就算是这种攻击的强度并不算太高,也足以致命了。
有句话说得好,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白渊也不敢太不把这些攻击当回事儿。
在不断的抛飞旋转中,白渊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响,他皱了皱眉,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那种嗡嗡的声音如影随形,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回荡。
白渊皱了皱眉,他一开始的时候只是以为会有那种声音纯粹是因为自己被打蒙了,但是后立案他突然意识到,并不是这个样子,那种声音,根本就是在自己的脑袋周围转悠,根本就逃脱不掉的那种。
尽管说根本就没有办法稳住身形,但是白渊还是尽力地让自己的一只手往上抬了抬,在自己的脑袋周围摸了摸,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但是那种“嗡嗡”的声音,却仿佛离他更近了。
白渊的眉头皱了起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没有了关系,他试图朝自己脑袋周围探索,但是很快,一道金色的能量直接就打在了他的手上。
疼痛感瞬间传递到白渊的身上,那种疼痛之感比起那道金色能量打在他身上的时候还要强上不少,白渊都有些怀疑,那道攻击的强度是不是增加了。
白渊皱了皱眉,稍稍偏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打中的手掌,整个手掌晃晃悠悠的,上面有一道撕裂的伤口,伤口并不算深,只是有些轻微的渗血,但是这只手掌却是以一种诡异的弧度晃悠着,仿佛手掌的上半截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一般。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白渊猛地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刚刚,自己的那只被击中的手掌...似乎是,断掉了?
白渊能够肯定,打到自己手掌上的东西,必然不会是那个一直打在自己身上的金色能量,这种强度变化,必然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击中了自己?难不成,自己的脑袋周围,真的有个什么东西?
如果白渊有上帝视角的话,他就能够看到,有一个金色的小点在他的视角盲区乱窜,尽管说是乱窜,但是实际上,移动的范围最多也就是从他的头顶到脖子,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他的脖子下方。那道一直在对他进行攻击的金色能量,也是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他的头部的位置。
就连那种接连不断的撞击,那个围绕在白渊头顶位置的金色小点也能迅速地跟上,仿佛是直接固定在白渊的脑袋周围一般,连距离都没有出现过偏差。
然而白渊根本就看不见这些东西,他就只能以一副仿佛布娃娃一样的姿态,被那道金色的能量撞得到处乱飞,根本就没有办法稳定下来继续修行。
白渊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强行让自己进入了冥想状态,尽管说身体上还在被那道金色的能量不断撞击着,脑袋周围也有那种恼人的声音回响,但是白渊还是跟自己赌了一把,他赌的就是那个下命令的人,不会真的想要弄死自己,一定会给自己留出一条生路。
尽管说这条生路可能并不算好走,但是总不能一点努力都不做,白渊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意识都沉入了丹田之中。 如果白渊有上帝视角的话,他就能够看到,有一个金色的小点在他的视角盲区乱窜,尽管说是乱窜,但是实际上,移动的范围最多也就是从他的头顶到脖子,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他的脖子下方。那道一直在对他进行攻击的金色能量,也是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他的头部的位置。
就连那种接连不断的撞击,那个围绕在白渊头顶位置的金色小点也能迅速地跟上,仿佛是直接固定在白渊的脑袋周围一般,连距离都没有出现过偏差。
然而白渊根本就看不见这些东西,他就只能以一副仿佛布娃娃一样的姿态,被那道金色的能量撞得到处乱飞,根本就没有办法稳定下来继续修行。
白渊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强行让自己进入了冥想状态,尽管说身体上还在被那道金色的能量不断撞击着,脑袋周围也有那种恼人的声音回响,但是白渊还是跟自己赌了一把,他赌的就是那个下命令的人,不会真的想要弄死自己,一定会给自己留出一条生路。
尽管说这条生路可能并不算好走,但是总不能一点努力都不做,白渊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意识都沉入了丹田之中。如果白渊有上帝视角的话,他就能够看到,有一个金色的小点在他的视角盲区乱窜,尽管说是乱窜,但是实际上,移动的范围最多也就是从他的头顶到脖子,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他的脖子下方。那道一直在对他进行攻击的金色能量,也是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他的头部的位置。
就连那种接连不断的撞击,那个围绕在白渊头顶位置的金色小点也能迅速地跟上,仿佛是直接固定在白渊的脑袋周围一般,连距离都没有出现过偏差。
然而白渊根本就看不见这些东西,他就只能以一副仿佛布娃娃一样的姿态,被那道金色的能量撞得到处乱飞,根本就没有办法稳定下来继续修行。
白渊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强行让自己进入了冥想状态,尽管说身体上还在被那道金色的能量不断撞击着,脑袋周围也有那种恼人的声音回响,但是白渊还是跟自己赌了一把,他赌的就是那个下命令的人,不会真的想要弄死自己,一定会给自己留出一条生路。
尽管说这条生路可能并不算好走,但是总不能一点努力都不做,白渊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意识都沉入了丹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