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赶快关掉通讯器!”凝雨朝扎克多瓦手里的通讯器大吼,但很快就被身后的士兵拖到了一旁。
扎克多瓦一边挥手示意手下将凝雨和南宫葵控制起来,一边对着通讯器说出了一段神秘的话语。
“该死,差点被这小妞坏了大事,把她带过来!”扎克多瓦挂断通讯器,狠狠的将其砸在桌面上。
凝雨被两个士兵抓着拉到了扎克多瓦面前。
“话多的下场往往都比较凄惨,这可爱的脸蛋还真有些舍不得。”扎克多瓦伸出手肆意的在凝雨脸上摩挲着。
“把手拿开!”凝雨低沉着声音怒吼道。
“呵,还真是个倔强的姑娘,是先划破你的脸蛋呢,还是划开你的衣服。”扎克多瓦讪笑着握着匕首在凝雨胸前的衣服上比划。
“你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命吧,下次记得要完全把人控制住就要先把对方的武器拿走。”凝雨双眼杀气流转,左腿快速后踹精准踢中后面士兵的要害。
接着抬手将腰间长剑拔出,一气呵成的回斩旋即抹过周遭士兵的喉咙。
“住手!
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在我手上!”局势瞬间逆转,令扎克多瓦始料未及。
“你看看后面那两个家伙还能动吗?”凝雨头也不回的再次举起长剑,抓着南宫葵的两名士兵正欲开枪,但刚才被长剑划伤的手臂自伤口处突然开始凝结出晶蓝色的寒冰。
只是片刻,寒冰已遍布士兵全身,两人还来不及喊叫便成为了一动不动的冰雕。
“轮到你了!”凝雨手里的长剑再次凝结出冰霜的气劲,朝着扎克多瓦刺了过去。
扎克多瓦额头上冷汗直冒,即使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多年,他也未曾见过这等可怕的武器。
但毕竟也是多次历经过生死的人,眼见长剑即将刺中胸口,扎克多瓦一把将桌子掀了起来,利刃虽是穿透桌面,但冲击力受到延阻,剑尖还差几寸才能刺中他的身体。
九死一生的逃过一劫让扎克多瓦大为恼火,他随即按下了墙壁上的红色按钮。
“呜”尖利的警报声随即响起,凝雨看了一眼外面,大批装备齐整的士兵正朝这边跑过来。
“走!”凝雨拉起南宫葵,两人夺门而逃。
地下城市的街道上仍是挤满了人群,两人迅速卷入人流中,奔袭而至的士兵隔着密集的人流并不能找到很好的射击机会。
“你们还在犹豫什么?
格杀勿论,不要让她们逃走了!”扎克多瓦冲了出来,对着街道上的士兵怒吼。
密集的枪声响起,无差别的射杀让街道上的人群陷入恐慌,贝尔诺特利瞬间化为魔窟,无数人被流弹击中倒在了血泊中。
凝雨拉着南宫葵在地下建筑中穿梭,很快绕到了通往地面的关卡,但那里早已有士兵严防死守。
“五个人,还算在解决范围内,左边的三个交给我,右边的两个你没问题吧?”
“放心交给我吧,好歹我也算是经历过战争的人。”南宫葵掏出手枪,迅速的将子弹压上膛。
“准备,散开!”凝雨在距离关卡守卫士兵射击的临界攻击范围处与南宫葵分散开来,两人快速躲进通道侧面的掩体。
守卫士兵早已做好迎击准备,子弹倾泻而出,强大火力形成的封锁网将掩体后的两人牢牢压制。
凝雨回望了一眼,身后通道已传来追击士兵的脚步声。
没有时间犹豫,她闪身从掩体后翻滚而出,手里长剑舞动,汇集的冰霜气劲瞬间将周遭的空气冻结,形成了一面晶蓝色的冰墙。
南宫葵也心领神会的紧随其后,手枪快速击发,守卫关卡的两名士兵应声倒地。
凝雨再次握剑挥击,冻结在冰墙上的冰锥如同飞刀般电射而出,正中守卫士兵的手腕,握在手中的枪械也随即脱手。
机不可失,凝雨身形骤起突袭至余下的三名守卫士兵跟前,手起刀落,三人即刻毙命。
此时追击的士兵也跟了上来,凝雨和南宫葵翻身跃过关卡,出口的亮光近在咫尺,两人历尽艰险又回到了地面上。
陈凌风带着安娜和莫小璃一路奔袭,从通讯器中最后收到的讯息,凝雨她们一定是被扎克多瓦控制了,深入敌营的中心,两人的处境可想而知。
刚回到贝尔诺特利基地的正门,刺耳的警报声便传了过来,陈凌风心里有些忐忑,还没等他稍作思考,另一个可怖的场景又映入了他的眼帘。
正门旁边的旗杆上,悬挂着两具刨开腹部的尸体,从衣着来看正是与他们分别的那两名士兵。
安娜和莫小璃见到高高悬挂的尸体皆是吓了一跳,陈凌风闭上眼叹了口气,死人对他来说早已不再是一件稀罕的事情了,甚至已经有些麻木。
眼下并不是悲伤的时候,必须先救出凝雨和南宫葵。
三人没有冒然进入贝尔诺特利地下,而是在地面上寻找着可以施救的东西。
“嘭”凝雨沉肩将通往地面的门撞开,阳光一时让长时间处于黑暗的两人有些不适应。
“砰、砰”追击的士兵实在跟的太紧,南宫葵转身开枪射击,撂倒了几名士兵后,手枪里的子弹也全部耗光。
贝尔诺特利地面的空旷地带,没有火器的支援,面对大群手持重火力的士兵绝对是最为被动的局面。
两人左右翻滚,行进间极致的闪避着追兵射过来的子弹。
“轰”一枚炮弹在两人身后炸响,气浪推着她们飞了出去。
凝雨翻身稳稳的落回地面,南宫葵也就地翻滚了几圈安全着陆,虽是没有受伤,但短暂的阻隔已让追击的士兵迫近到了极度危险的位置。
忽地,不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一辆改装过的军用吉普车从废墟中冲了出来。
“上车!!”陈凌风从后座上打开车门,吉普车也由莫小璃驾驶拦在了追击的士兵和凝雨两人之间。
“砰、砰、砰”子弹像雨点一样射了过来,凝雨和南宫葵从地上爬起来跃进了车中。
莫小璃猛地将油门一踩到底,车胎冒着浓烈的白烟朝着前方飞驰而去。
“报告!”扎克多瓦的房间门口,一名士兵笔挺的站着,神色有些慌张。
“说吧,人在哪里?”扎克多瓦手里拿着点火器,烤着一根雪茄。
“人…人…跑了……”士兵结巴了好一会才把话吐明白。
扎克多瓦举着雪茄,浑身因愤怒而颤抖,随即一把将其揉成了粉末。
“饭桶!
全都是饭桶!!”扎克多瓦发疯似的站起身,抬手举枪将报告的士兵射杀。
“今晚,今晚叫那个女人到我房间来,我要下下火!”扎克多瓦将手枪扔给一旁因惧怕而身体抖如筛糠的副手。
是夜,扎克多瓦裸身趴在柔软的床铺上,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差不多可以了,过来给我捏捏背。”扎克多瓦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说道。
浴室里的女人娇媚的应了一声,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走了出来。
光滑的绸缎衬托着她玲珑性感的身姿,带着水气的长发更是吐露着一种销魂蚀骨的魅惑。
“想我今晚怎么伺候你呀?”女人跪坐在扎克多瓦的背上,双手轻轻的拂过男人厚实的肌肉。
“哼”男人鼻息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双手背转到身后已开始不老实起来。
“把衣服脱了。”扎克多瓦抓着女人睡衣的衣角命令道。
女人乖巧的解开腰间的系带,玉体再无束缚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知道我后背的樱花吗?
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女人俯下身子,贴在扎克多瓦的耳背呢喃。
“说来听听。”扎克多瓦仍是闭着眼睛,女人时不时透过来的体香让他迷醉。
“它需要鲜血才会盛开,它名为血樱。”女人轻轻的咬了下扎克多瓦的耳垂,后者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阵刺痛划过他的脖颈,鲜血从颈部的动脉喷涌而出。
女人起身绕到扎克多瓦的正面,嘴里衔着一枚染血的刀片,她背转身子,任由喷溅的鲜血涂满她的后背。
扎克多瓦很快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恍惚间,他见到了那片盛开在淋漓鲜血中的血色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