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两人的交易之后,孤昀比以前更喜欢缠着她了。但凡她在的地方一定有他,而他总是以万一有老者的魂印为借口。
木舒榆正日常晒着太阳,孤昀也日常坐在树下,他现在已经不看书了而改看她。
木舒榆从刚开始的不自然,到后来的漠视,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属下参见吾王,参见云榆老祖。”岚闪身出现在树下。
“说吧。”孤昀早已收回了痴汉的眼神一本正经的问道。
吾王啊,您其实不用遮遮掩掩的,这些日子他们四大护法早就知道了您的这个样子了。当然这些话岚只能心里想想。
虽然心里吐槽着,面上依旧严肃的说道:“魔宫外上一次送去乾坤门的弟子来求见云榆老祖。”
“让她进来吧。”树上的木舒榆听了便知是花犹㼆。
“属下告退。”岚听了木舒榆的吩咐就有眼色的闪身离开,他们四大护法谁不知道云榆老祖的吩咐就是吾王的吩咐。
若是他在听了云榆老祖开口之后去询问吾王的意思,他怕是会被丢去守魔宫。
而且吾王明显的不喜人打扰,他若是没有这点眼色他这四大护法之首也不用当了。
“老祖,我要去历练了。”
花犹㼆来到魔宫花园里还是有些震惊的,老祖这是把云峰的榆树搬过来了吗?
“和南景一起?”木舒榆一手撑着头,一手掩着嘴角轻轻笑道。
“是……”花犹㼆也是被打趣的红了脸。
“既然是和南景我也就放心了。过些天我也要去游历。”木舒榆想到魂印说着。
“那老祖,我们有缘说不定可以遇见呢。”花犹㼆也是有些兴奋的说着。
“嗯……”
“老祖,我会想你的。”她一想到要几十年见不到老祖心里就难过。
虽然她和老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她知道老祖对她是真的好。
“嗯……你呀,还是和南景好好历练吧。”木舒榆也是无奈的说着。
这花犹㼆的性子倒是可爱,虽然南景看起来性格跳脱。
那也只是在原主面前,事实上南景可是个腹黑的家伙。把花犹㼆交给他,她也放心。
果然她入了人类的世界来拯救世界就什么都得管。
这哪里有她在虚拟芥子中晒太阳舒服。
花犹㼆与木舒榆交谈了一会虽然百般不舍,但也只得御剑离去。
“过些日子我们也去游历吧。”木舒榆的视线看着树下薄唇微启的说道。
“嗯。”孤昀也没有意见,反而内心有些开心。
他可以和她相处几十年,他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他要离开,有些事情也要处理了。
孤昀深深的看了眼地牢的方向。待到木舒榆熟睡之后他才闪身离去。
魔界地牢中绑着一个穿着黑袍的女子,黝黑的水里红色的蛆不停的游动着时不时从女子的腿里钻进钻出。
孤昀闪身出现在地牢的上空凭空而立。
“你……”女子意识到了他的到来,怨恨的瞪着他。
“你再看,本座不介意给你挖出来。”孤昀冷冷的看着她满含杀气的说道。
季夏猛地一抖,身子紧缩不敢再抬头去看他。
百里共……她好恨!若不是因为他,她会去招惹到云榆老祖吗?
那日被云榆老祖废了修为扔进幻阵,她经历的那些……
虽然魔界六长老把她救出来了,可哪有怎么样?
若不是魔界的六长老给了她那个可以吸取别人修为的功法,她怎么会招惹云榆老祖。
都是百里共……都是……六长老,不过想来他们现在也不好受吧。
她已经在六长老身上下了蛊惑蛊,在他心里的欲望和不甘的趋势下,他就会去刺杀魔王。
魔王既然出现在这,想来他失败了。
而百里共,她早就在他身上种下了散修花,他这辈子都不要想突破元婴。
至于顾深会和她同生共死,共赴黄泉。
而那个勾引顾深的狐媚子谢紫也被她废了修为,毁了容貌。
“哈哈哈哈……”季夏心里疯狂的想着,不再顾及孤昀,仰头大笑。
孤昀冷眼看着疯疯癫癫的季夏闪身离开。
他在六长老身上发现了蛊惑蛊母蛊居然在这里。
还有他让沥查到的每一件事都恶心至极。
这真是个恶心的女人。
他想刚刚确实想杀了她,不过不能白白脏了他的手。
她自己造的孽总归得自己还。
“处理完了?”孤昀一出现就听见木舒榆好奇的问道。
“我以为你不会感兴趣。”他飞身上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淡淡的说着。
“你去魔界地牢了。”木舒榆感受到身旁微凉的气息,皱了皱眉头肯定的说着。
“抓了季夏,你有可感兴趣?”孤昀俯下身子,头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季夏?”听到季夏木舒榆也是来了兴趣,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季夏在六长老身上下了蛊惑蛊,在百里共身上种了散修花,在顾深身上下了同生共死。”孤昀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
“恶心的人。”
木舒榆听了只觉得心底一寒,这些人不过和季夏是互相利用罢了,这季夏真是恶心的人品。
对于其他人就算了,对于顾深竟然也下得了手。
这就是人类常说的最毒妇人心吗?
“好了,不要管其他人了,我们晒太阳。”孤昀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深情款款的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微微沙哑。
“你……你给我下去!”木舒榆这才反应过来此时两人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她躺在树上,而他就覆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耳旁。
“舒舒~真是不可爱呢!感兴趣的时候什么都不说,这用完了人家就让人家下去。”孤昀俯下头,唇角贴近她的耳朵,若有若无的含着委屈轻声说道。
“你……”木舒榆对于突然黏糊糊的孤昀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最近他总是若有若无的撩她。
她若说没有感觉是没有可能的,只是……她给不了,也给不起。
“呵呵。”孤昀乌睫轻轻颤动掩盖了眼底的自我嘲讽,轻笑一声起身飞身下树,随后盘腿坐在树下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