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快穿之攻略杀掉我的男人

负心的读书人三十一

  “断绝就断绝,杨天真是薄情寡义。师傅别怕,徒儿给你养老送终”没想到被杨天捷足先登,亚丽气得骂了起来,想要给杨大夫洗脑。

  可杨大夫多滑头的人,嘿嘿直笑,就是不肯松半分的口。亚丽磨了一下午,眼看着要吃晚饭了,这才无奈告去。

  杨大夫不松口,肯定是出于杨天的授意。可杨天的缘由就耐人寻味了。难道他对自己情根深种,非自己不娶?所以将房岳视为情敌?不至于罢......亚丽抓抓头,总感觉自己和他是革命友谊啊。

  如今是房岳是有心病的,自己也是他心病的一部分。如果他不能恢复健康,重回朝堂,自己想要攻略百分百是肯定不可能的。

  哎,亚丽想,千算万算,没想到杨天跑出来拦路。

  天下名医还是很多了,亚丽想着,也不能将赌注都压在杨大夫的身上,广寻名医便是,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又找到一个悬壶济世妙手回春的神医呢。

  说办就办,亚丽便着手安排,让铺子的伙计四处打听,寻找能够医治跌打损伤的大夫。白日里处理各种事务,晚上还要回去陪亚桂山,偶尔还要趁杨天不在家去磨磨杨大夫,亚丽忙得马不停蹄,倒是好几日没去房家了。

  亚丽本来就是有心冷一冷房岳的。不管干什么,追得太急,贴得太紧都不是好事。

  这天稍微得空,亚丽让伙计跑腿回亚家,告诉亚桂山自己还要处理点事,便决定去房家看看。

  敲了半天门,老仆才来开了门。亚丽没见到叮咚,还有点奇怪。“房岳人呢?”亚丽问。老仆咿咿呀呀,指了指房间门,就自己走了。

  亚丽只得自己去推门,门从里面锁住的。

  “谁啊”叮咚问了一声,却没有开门。“是我。”亚丽答了一句,有些奇怪:“怎么了?”“稍等,我在为主子擦身。”

  “哦。”亚丽觉得来得不巧:“那我改日再来。”正准备走,却听叮咚喊道:“亚丽小姐稍等,主子一会儿就好。”亚丽无法,只得等在院子。

  过了片刻,才见叮咚提着水桶这些东西出来。“主子今天身体不适,额头发烫,奴给他用冷水擦拭一下。”叮咚适时的解释:“您终于来了,这次主子应该可以康复了。”

  叮咚机灵又会说话,亚丽想他还知道物理降温,是个人才。

  门敞开着,窗户也敞开着,屋子里有穿堂风吹过。亚丽嗅了嗅,空气中有略微奇怪的味道,像是药味,又有点奇怪。

  “你来了?”房岳半靠在床榻之上,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却无端的挠人。他看起来不像平日里那样精神饱满,额发也有些湿润,软软的贴在耳边。“生病了?”亚丽走近:“怎么会突然生病?”房岳也没有回答,眼神失焦,看向前方。

  亚丽轻轻坐在他的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热,但是并不是特别发烫。“无碍,叮咚已经给我喂了药擦了身。”

  “哦。”几天不见,总觉得两人生疏了,亚丽也不知道说什么。略坐了坐,就想走。

  她还没起身,房岳就跟意识到了似的,用左手拉住她。他的动作不够敏捷,但是拉得很紧,亚丽害怕伤到他,只得又坐了下来。

  房岳本来是拉着她的衣袖的,见她坐下,就变本加厉慢慢的握住她的手。房岳的手很大,左手掌完好,虽然小臂骨折后力道减轻,但是整个左手掌还算是有力。他的体温偏高,握住亚丽的手像是个小暖炉。

  快要入冬了,亚丽一路走来本来就有点冷,刚刚门窗大开,风把她的手吹得有些冰,房岳正好给她暖了暖。

  屋子里只有一盏豆灯,显得有些昏暗,床幔叠嶂,两人的气息和情绪在中间流淌。突然,房岳坐直身体,朝着亚丽亲了过来。亚丽脑子一顿,没想到被突然袭击,也没有反抗,就呆呆的坐着。

  房岳的吻也没有什么章法,他的呼吸很热,脸也很热,嘴唇也很热。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房岳才松开:“我只有你了。”他说:“不要放弃,不要抛弃我,既然你一定要出现在我生命里,就不能离开。”他的目光并不是很亮,但是看起来却很沉,很有分量。亚丽此刻目瞪口呆,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

  自己这是攻略下他了?可恨,这个房岳惯会骗人,亚丽是拿不准的。她偏头看向房岳,他的皮相实在是好,要是......给亚桂山留个外孙似乎也不错。这样,即使自己以后离开了,亚桂山也可以继续享受天伦之乐,不至于想不开。

  “亚丽,你不专心。”房岳又凑近,在她的嘴巴边说话。

  亚丽抬起眉眼:“房岳,你喝酒了?”是的。虽然他和叮咚二人轮番掩饰,但是刚刚唇齿相依,亚丽哪里看不出来房岳有点醉酒。难怪他体温升高,姿态慵懒。还故意用中药盖掉酒味。

  “是啊,我喝酒了。”房岳一笑:“被你发现了,亚丽,你真聪颖。”

  没有理会房岳的彩虹屁,亚丽道:“你身上有伤,应该忌酒。而且你素来自持,不应该如此。”“教训人的样子也很可爱。”房岳左手轻轻捏着亚丽的脸蛋,完全答非所问,直接忽视了亚丽的斥责。

  也不知道他是酒醉还是装糊涂,亚丽一时有点无语。“我很想你,但是又觉得你坏,所以借酒消愁。”见亚丽脸色渐冷,房岳只好低声解释。亚丽最受不了房岳示弱,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道:“我近日在为你寻访名医。你多等些日子。”

  “好。”房岳说:“我不怕等。”是啊,寒窗十年他都等得,还有什么等不得的。

  他耐心的蛰伏,就像是冬眠的野兽。等到他重新长出锋利的爪牙,再将那些负他的、害他的,一网打尽。包括眼前这个让人弄不清楚,弄不明白,口口声声说着爱他,却经常流露冷漠的女人。到时候他也要像她一样,将她玩弄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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