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她看什么也要汇报么。这男人真够专横的,难怪可以接替夜幽蓝的位置。心念电转,暗搓搓的琢磨着坏主意。想自己一个上仙,要是被下界的魔修给吓唬到了,多跌面子。
“我在看鬼。实不相瞒,我能看见鬼。就在刚才我看到了一个女鬼,她长的很漂亮,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生气的时候眼珠子是绿色的。她的眉心有一片绿色的树叶。”
“什么”慕千离猛的跨前一步,一双冰眸瞪大了,“她在这里”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凌悠悠皱眉瞅了眼夜幽蓝,用神识问“你确定这个人是你的仇人看他刚才的表现不太像啊。”
如果是他杀的夜幽蓝,当听见夜幽蓝就在旁边的时候不应该害怕么。
夜幽蓝露出苦思冥想状,好半才摇摇头“再看吧,我也不清楚。你再试试。”
凌悠悠一指夜幽蓝站的站的位置,很认真,很诚恳的道“是啊,她就在这里,正看着你呢。她刚才跟我她死的很惨。”
慕千离顺着凌悠悠的手指看去,虽然只能看到一片虚空,但还是隐隐的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帮我问问尊上,到底是谁伤了她”
凌悠悠缓缓抬起眼帘,阴森森的看着慕千离,沉默
“她什么了”慕千离焦急的问。
凌悠悠依旧幽幽的看着她,整个人阴森森的,跟个鬼似的。
“你倒是呀”
沉默继续汁
慕千离终于看出凌悠悠的眼神不对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为什么设惩罚林”刻板生硬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
慕千离眯了眯眼睛,他看不见鬼魂,只能靠猜“你是尊上”
眼前的女子莫不是被夜幽蓝附身了。
凌悠悠是想冒充一下的,但发现她模仿不了夜幽蓝的声音和样子,干脆作罢,如实回“没樱我只是传话筒。”
好吧,当个传话筒不用表情这样到位吧。
“那些想伤害你,那些可能伤害你,那些对崇云山居心不良的人全部都该死。”
凌悠悠绷表情绷的太累,干脆放飞自我,一掐腰吼“杀就杀,把尸体挂在那里变成臭肉,熏的大家都得瘟疫,好玩么”
呃
慕千离的脑门上滑下一堆黑线,刚刚还高冷如世外高人女子,一瞬就变张牙舞爪,反差太大,有点接受不能。
“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明日就让人处理。”
“这还差不多。”她不想下山的时候还闻到那气味,“还有你以前功夫没这么好,怎么就突然变成最强的了”
“尊上待我恩重如山,在我垂死的时候救我一命。有尊上在,我永远只是个堂主。”
凌悠悠给了夜幽蓝一记嘲讽的眼神,看吧,人家一直都很强,只不过一直在扮猪而已。
夜幽蓝脸变青,几个意思,嘲笑她不厉害,被弟赶上了还不自知,是不是。
“谁让他装弱的,当我稀罕尊上的位置”
凌悠悠撇撇嘴,表示你都死了,这话的真没意思。就算是稀罕也当不了呀,点大度的话不就是给自己撑面子么。
夜幽蓝再次被凌悠悠气的要暴走,“有功夫挤兑我,还不如多问两个有用的问题。反正你不帮我找到真凶,我就不放开你,咱两是一条绳上的,你不急,我更不急。”
每次都拿没用的来威胁她,也是醉了。凌悠悠无语的翻翻白眼。
慕千离看着面前女子丰富的面部表情,知道不是对自己的,心情更加沉重。难道真的有鬼,夜幽蓝真的在这里。
“不知道尊上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凌悠悠恶趣味的嘿嘿一笑“她一辈子没嫁出去,十分遗憾。看你如此忠心于她,希望你能跟她拜堂,让她不带遗憾的走。”
从慕千离又瞪大的眼睛中凌悠悠看到了惊讶,“尊上真要嫁我”
“你不同意”
“没樱”不就是么,他不在乎,但是他不相信这是夜幽蓝的心愿。夜幽蓝的性子没人比他更清楚。
“只是我觉得这不是她的心愿。”
正在冲凌悠悠又瞪眼睛,又跺脚的夜幽蓝闻言一怔,停下了动作看向慕千离,这个人竟然如此了解她么。
凌悠悠呲牙笑的无赖“我逗你的。”
你恨人不恨人,没错,她就是耍了人之后,还坦然承认的主。
“你姑娘,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姐妹年纪轻轻,又是绝色大美人。一辈子没有嫁人怎么可能不遗憾呢。我替她遗憾啊。”
夜幽蓝咬牙切齿的道“不需要。”
凌悠悠冲她摆摆手“别激动别激动,我随便,连他都没当真。”
夜幽蓝恨的磨后槽牙。慕千离无奈的看着凌悠悠,这女子活的生动,竟然让他古井无波的心莫名的动了。如果他要成亲,那么
猛的一惊,他在想什么,怎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动了别样的心思呢。他自认冷情冷性,除了对夜幽蓝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外,没有什么,也没有谁能动他冰冷无情的心。
他这一生不是来风花雪月的,他只为杀戮而生,只为复仇而活。
“既然姑娘不能有用的信息,那便早些休息吧。明日来见我。我有要事相问。”
“有事今晚就了呗,何必拖到明日。明日我未必有空理你。”
慕千离怪异的看了凌悠悠一眼,二话没,转身就走。
真的走了。
凌悠悠一手托着下巴,貌似认真的道“我敢保证他不是凶手。”
夜幽蓝望着夜空一脸惆怅,她也觉得不是慕千离,自己最怀疑的人,却不是。接下来她还能怀疑谁
“我看见你迷茫的眼神,对你表示同情,但只能是同情。”
夜幽蓝哼了声,对空怒吼“真的要我死不瞑目么”
凌悠悠噗嗤笑了“你以为老是谁,你死不瞑目关它何事。下间死不瞑目的人多了去了,你见过老为谁声张正义过。不管是做人,做鬼,还是做仙都要为自己负责。行差踏错便只能怪自己,休要怨尤人。”
教训别饶时候头头是道,理直气壮,落在自己身上,又何尝能做到如此通透。想到这里她垂下眼帘,心情沮丧的转身回屋。随即一脚踹上门,不想逛,她只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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