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蓝突然多了一个心眼,吩咐那菲菲放哨,她要审讯卫兵,看看能否得到有用的信息。云之蓝拔掉沙发后的一个卫兵的嘴塞,喝问:弥洛泰干什么去了?
卫兵:去鹤嘴崖见王子。
云之蓝:王子在那儿干什么?
卫兵:国王要在那里举办一场婚礼。
云之蓝:王子要和谁结婚?
卫兵:不是王子,是别人。
云之蓝:到底是谁?
卫兵:我真的不知道!
云之蓝:好好在这儿呆着!会有人来救你的!
云之蓝言罢,又把嘴塞给卫兵塞住了,扔在了沙发后,才和那菲菲一起抱着两套军服迅速的离开。柳依依一见那菲菲和云之蓝顺利的完成任务回来了,很高兴,她向那菲菲和云之蓝下令:去鹤嘴崖!
经过审问,洛泰和齐齐宇嗒姆急急忙忙的在卫兵护卫下真的去了鹤嘴崖。那菲菲立即报告:据卫兵交代,她们是去鹤嘴崖参加婚礼的。
你再说一遍,什么婚礼?柳依依仿佛被蝎子蛰了一下,为之一震:难道是咕嘟铁拉在那里举行婚礼?
不是咕嘟铁拉,云之蓝急忙接口校正,态度很坚决:我希望是他!
巧了,我们就去凑凑热闹吧!柳依依毫不介意的回答:走!
此时,鹤嘴崖确实即将进行着一场婚礼,幕后策划不是弥洛泰,也不是齐齐宇嗒姆,却是诡计多端小魔王似的咕嘟铁拉。咕嘟铁拉是有私心的。出于嫉妒和恐惧,他极力促成这场婚姻,主人正是杨沫沫和郎布特。
而此刻的杨沫沫和郎布特却全然不知,他们不仅掉进了咕嘟铁拉的圈套,而且还踏进了弥洛泰老谋深算的陷阱。咕嘟铁拉告诉杨沫沫和郎布特,今天有一场婚礼要他们必须参加,杨沫沫和郎布特以为是咕嘟铁拉结婚了。
整个鹤嘴崖张灯结彩,金碧辉煌,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息。大红灯笼挂着喜气洋洋,大红对联贴着喜气盈门,大红旗帆飘着喜上眉梢。杨沫沫和郎布特被锁在一间房内,看着窗外喜庆洋溢,杨沫沫在琢磨着怎样逃跑。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他必须找到柳依依,把柳依依的意见带回云女国。杨沫沫在房间里犹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坐卧不宁。
房门紧锁,窗户密闭,杨沫沫根本没有逃出的希望。郎布特也是神不守舍,心慌意乱,她被咕嘟铁拉这么每日每夜的关着,何时才是尽头。郎布特对着墙壁上的一幅美人图发呆,她忽然发现那幅图越看越好看,越看越熟悉。
图中的人她郎布特似乎在哪儿见过,可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画中人是谁。她索性把画儿扯下来,免得心烦。就在那副画被扯下的瞬间,郎布特看到墙壁上有一个罗盘样的东西嵌在墙上。
沫沫你看,那是什么?郎布特欣喜若狂,指着墙壁大喊:黄金轮盘!
不!杨沫沫眼睛突然一亮,激动而惊喜的奔去,紧盯着墙壁凝视:太极星云轮!是太极星云轮!
杨沫沫仔细的看着,他忽然伸手去触碰着太极星云轮。这个太极星云轮有九圈旋盘,其中心就是火一样的圆盘,呈太阳形的犹如向日葵形状,核心卧着金色的、银色的两条鱼,就如阴阳鱼;紧靠阴阳鱼的一圈转盘上刻着一个球形图案,球两边各刻着水星二字,其余是点点星状图,不是雕刻,而是镶嵌着不同颜色的宝石,仿佛真如太空繁星点点;依次向外,每一圈盘上刻着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天堂星各球体形状,并标注着各自星球的名字。
更奇怪的是,杨沫沫看到,就在冥王星的边上,镶嵌着整个星盘上唯一的一颗黑色钻石,不小心你是发现不了的。黑钻石边上也有文字,写着:天堂星。
杨沫沫想,原来蓝国人真的是太极星的嫡系传人。
太极星云轮奇妙的还在于每一圈转盘上标刻着刻度,按照圆周的分度把圆周分为360°,即360等分;并随着圆周的扩大,依然是刻着360等分,倘若将九大行星排列与一线,每道圈盘的刻度也是一条直线。如此精美绝伦的建造与雕刻是地球人所没有的。
哎,蓝国人弄这么个庞然大物挂在墙壁上有什用啊?郎布特毫无兴趣的问杨沫沫:你要是喜欢,我就把它拿下来让你背走!
公主,这是太空星云图啊!杨沫沫饶有兴致的指着太极星云轮并轻轻的转动着:你看,这除了中心象征着太阳外,有九道圆盘,只要每一道轮盘一动,按照一定的角度就可以推测出九大行星的运行位置,推算出不同的天体运转规律,知道宇宙空间星系星云的变化。简直是太奇妙了!如果我们地球人也能拥有如此奇妙的精密仪器,对于观测、推算、验证、演示宇宙的星级变化多好啊!
这时,郎布特忽然很强硬的把杨沫沫拉开,并申斥:让我来!
不等杨沫沫反应过来,她居然用手去抠那个太极星云轮,企图把它拆下来。然而,却猛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吧响,房间的地面上突然就显出了一个巨大的圆洞。郎布特吓得情不自禁的惊叫起来,并死死的抱住杨沫沫,唯恐自己摔下去。杨沫沫也是吓得一愣正。
稍倾,杨沫沫清醒了,推开郎布特,探头借着灯光向圆洞里看了看。杨沫沫发现原来是提斗式的电梯,可以容纳七八个人。电梯的指示灯正亮着。
公主,快上来!也许这是逃生的唯一出路,快!杨沫沫一边说着一边拉住郎布特就奔进了电梯的提斗里。
当他们刚刚踏进去,电梯就自动的关门了,就听又一声清脆的咔吧响,电梯缓缓的启动,把杨沫沫和郎布特送了下去。仿佛就是一个无底洞,电梯没有停下的意思。听着电梯丝丝的叫声,郎布特有些感觉十分的恐怖。
杨沫沫知道,也许真的完了,下到地狱一般的恐怖也爬满了杨沫沫的心头。电梯仿佛着了魔一样往下坠,连速度也仿佛增加,快了许多。
沫沫,我们不会被困死在这电梯里吧?郎布特很惊恐的几乎哭了一般问:难道你不怕吗?
杨沫沫只能对着郎布特撒谎,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惊惶和恐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