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也太扯了
叶清羽思考了一下,说道:“我试试吧。”
叶清羽几步走上前,来到河边。假装从腰间的束带中摸出一个小丹瓶,叶清羽从中取出一颗圆圆的乳白色“丹药”,实际上这只是颗普通的乳糖豆。叶清羽感觉这没什么能量的普通乳糖豆,应该不会让玉祁感觉到不适。
叶清羽蹲到了两人旁边,对着斐卿说道:“帮我掰开他的嘴。”
“恩人,这是解药吗?”斐卿有些犹豫的问道。
“不是,我没有解药,你们到底要不要让我试试救他?”
“恩人,如果我们只是将玉祁放在水里泡着,会怎样?”斐卿问道。
“我叫沈清。如果你们就这么将他泡着,他大概要么发烧,烧坏脑子;要么体内的能量释放不出来,暴体而亡。当然,也有可能,他能挺过来。不过,最后一种的可能性极小,因为他已经昏迷了,已经不能主动的去抵抗了。”
“那……”
叶清羽知道斐卿想问什么,直接回答道:“我没有把握,我只是说试一试,不过,我能保证的是,即便解不了他的危机,也不会加重他的情况。”
“谢了!”斐卿掰开了玉祁的嘴,叶清羽顺势将糖豆弹了进去。
叶清羽将玉祁泡在河水里的手拉了出来,将食指和中指点在了他的脉搏上。叶清羽感知到,斐卿和御景看到她的这个动作,他们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不过,叶清羽暂时没空去探究怎么回事。
叶清羽的木系异能,顺着玉祁的经脉,进入了他的体内,同时,精神力也开始探查玉祁的情况。
有着能够炼化多种能量的特殊异能核,叶清羽的木系异能一进入到玉祁的体内,就感知到了正在大肆快速扩散,并随着血液的流通,侵染玉祁全身的神仙醉。
叶清羽的精神力也看到玉祁体内带着丝黑气、泛着赤红色的神仙醉。
叶清羽思索了一下,就知道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用她的寒冰焰,在玉祁的体内烧一遍。叶清羽非常的自信,寒冰焰可以解了少年的危机。
因为,曾经叶清羽可是用寒冰焰,解过万年灵逝的危机。就连她的木系异能,以及精神力都能检测到的、炼制粗糙的神仙醉,自然不在话下。
用寒冰焰烧一遍,不仅可以解了神仙醉的毒,还极有可能帮玉祁锻造一次肉身,尤其是经脉。
不过,这个方法也有些危险。一个是会暴露,尤其是毒解到一半的时候,玉祁就有可能会清醒。即便叶清羽给玉祁下迷香丹,也不行。
因为异火锻造经脉,就算叶清羽控制着寒冰焰尽量的温和,那也是极为疼痛的。要知道,这是在用异火锻造经脉。
还有,她就这么搭个脉,就将毒给解了,这也太扯了。虽然之前给玉祁吃了一颗糖豆,但她也说了那不是解药。
刚才说糖豆不是解药,一个是不想他们误会,她怎么会有那种药的解药。难道她能编瞎话说,我杀了人渣,抢来的解药。那不就将艾家店铺失踪的财务,拦在自己身上了吗?她可是希望艾青山能担下卷了家族钱财跑路的罪责的。
刚才多此一举的喂颗糖豆,也有为她接下来治疗,打掩护的心思。
所以,不管怎么考虑,都不能使用寒冰焰。
既然简单粗暴的方法不可行,也有一个有点复杂又费力的方法,那就是将玉祁身上的毒给逼出来。
叶清羽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该怎么做了。
叶清羽又从刚刚那个丹瓶内取出一颗迷香丹,抬了抬下巴,对着斐卿说道,“掰开。”这是避免玉祁因为毒被逼出来一半,而半道醒来,觉察到她的木系异能。
这次斐卿没有犹豫,顺从的掰开了玉祁的嘴。
“将他抬上来吧,脱下他的上衣,扶住他,让他盘膝坐下。”
“哦,好。”
御景和斐卿二人将玉祁的上衣给脱了下来,并将他的坐姿摆成了盘膝而坐。
叶清羽的精神力感知到迷香丹开始起作用之后,就从腰间播出一个小针包,当然里面的银针是她的肆影所化。
叶清羽捏着一根根银针,手指翻飞,“刷刷刷”,很快一百零八根银针就被插到了玉祁的后背、胸腔、头部,以及两条手臂上的穴位上。
叶清羽捻动每一根银针,银针颤动,木系异能和精神力顺着银针进入了玉祁体能,开始捕捉、追赶、逼迫玉祁体内的神仙醉。
其实,不需要银针,叶清羽直接输入木系异能,也可以做到。但为了不让御景和斐卿起疑,只好使用了银针,以遮掩她的异能。
这个过程是缓慢而细致的,但谁让叶清羽如今精神力相当于金丹期呢,再加上筑基巅峰的木系异能,也就花了半个钟的时间,就将玉祁体内的神仙醉,全部逼到了玉祁的左臂上。
“有容器吗?”
叶清羽的出声问话,让两个被叶清羽神奇操作给惊住了的少年,稍稍回了点神。
“啊?”斐卿不解的看着叶清羽。
“多大的容器?什么样的容器?”御景反应了过来,明白了叶清羽的意思。
“什么样的容器都可以,可以盛放个两三斤的样子。”
“这个可以吗?”看到御景手里突然出现的酒坛子,叶清羽的眼睛闪了闪。
看御景的年纪,应该还没有修炼到开心田期吧?那这酒坛子之前是放在哪里的?叶清羽的精神力在少年身上一扫,就看到了胸口的衣襟处,有一个暗袋,里面有一个金黄色的小袋子。
储物袋!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空间储物器。
叶清羽神情不变的回答:“可以。”
“哗啦!”
“额~”叶清羽看到被御景倒进河里的酒,差点心疼死。这是哪个家族出来的败家子,不说这飘散的酒味,就看那酒坛子,叶清羽就知道,这是潭家五斤装的子星黍酒。
叶清羽看着正拿着空酒坛子等着她吩咐的御景,无奈极了,“将坛子内的酒味驱散了,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