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看到红袍女子的神态有点不太对劲,迟疑了一下,心中不免犯起了嘀咕,莫不是下一个耳室有机关,这个时候他意识到红袍女子作为宝藏的守护者,肯定是比较了解这里的情况的,不过这一路上她沉默不语,显然是故意让他们损兵折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觉得上当了,心中有一点愤恨。
不过愤恨如今也只能强忍着咽下去了,毕竟这个时候身上已经中了不知道什么毒,不过看到伤口处黑色的淤青,似乎这个毒性很刚烈,并不是一般的毒药,若是没有解药的话,恐怕真的会有性命之忧。想到这里,陈先生还是按耐住心中火爆的脾气,跟在红袍女子身边,这个举动倒是把红袍女子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个斯文败类预行什么不轨之事,吓得急忙往后躲闪口中惊呼道:“你要做什么?”
看到红袍女子惊恐的模样,他不由得大笑出声道:“怎么,你这个小丫头还没有嫁娶不成,竟然如此的敏感。”
“废话,我婚嫁与否也不是你动歪心思的理由。”红袍女子手持唐刀跟陈先生对峙,害怕他再一言不合的靠拢过来。
其实陈先生倒是对于红袍女子没有任何的想法,作为一个地方军阀级别的人物,围绕在她身边的美女那是数不过来,什么样子的女人他没有见过,更不会对这个乡村的野丫头动心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野丫头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倒是激起了他一股莫名的挑战性的欲望。
不过在前往下一个耳室并不是直接走过去就可以,他们面前有一条不深不浅的河。
至于这条河似乎是墓道内的地下河,并不是很长,直接穿越墓道内的石室而过,横贯在了去耳室的路途之中,这着实让一行人比较头痛,林七跟林天生尽管在山林里面摸爬滚打了许久,却始终是一个旱鸭子,作为一个旱鸭子,对他们来讲,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渡过这一条不深不浅的地下河,主要是太宽,想要轻易的迈过去根本做不到。
地下河一般还有很多漩涡,这无疑是给增加了更大的难度。
陈先生这些年摸爬滚打惯了,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小小的地下河水自然是难不住他的,毕竟经历过的苦难比现在可要大的多了,别提是一个地下河了,就是长江摆在眼前,那么他也能游过去。现在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他得到宝藏,这一点至关重要,于是他挽起裤脚准备跳下河游过去。
不过一旁的胡彪看到这个情况,内心对于河水还是比较忌惮的,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墓室里面经常出现的尸蹩啊之类的,就算是没有这些漩涡也实在是太危险了,对于他来讲这种冒险的事情能尽量不做就尽量避免掉。
只是作为陈先生的手下,他不得不选择渡过河,胡彪已经没有了选择,他的想法也根本不会有人去考虑,他的顾虑也根本不被人考虑在内。陈先生只是很淡然的说了一句:“你先渡河。
胡彪比较为难,却又不能推脱自己不识水性,毕竟当初在屠源的邀请下,他们一起去北海城里的峡谷里面玩过漂流,一行人也在大江里面游过泳。现在想想真是太后悔了,不过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胡彪只能硬着头皮挽起裤脚下水了。
旁边的红袍女子摊手道:“你们该不会让我这个女孩子当着你们的面脱衣服下水吧。”
“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嘛?”陈先生冷哼一声问道,“还是你知道什么密道可以直接过河。”
红袍女子冷笑一声道:“就算是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这句话可把陈先生惹怒了,他掏出手枪道:“别以为我会在乎你的解药而不杀你,你要是知道密道就带我们去,否则的话就乖乖的过河。”
这个时候胡彪已经游到地下河中间了,这个时候红袍女子则一脸淡定的对陈先生说道:“让我带你们去密道也可以,确实是有密道可以不用淌河过去的,毕竟墓道这么大怎么可能没有其他的路。”
林七跟林天生听到有密道实在是太高兴了,毕竟他们是旱鸭子,进了河里岂不是要溺死在里面,于是他们急忙对陈先生说道:”有密道那就太好了,不用涉水渡河太棒了。“
尽管陈先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积极的想要走密道,但是对于陈先生来讲,经过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讲,越是别人很积极的事情就越容易是陷阱,所以陈先生反倒是对于这个是否存在的密道有点担忧了。
看到陈先生神态上面的变化,林七跟林天生知道他们刚才的表态太过于激进了,这肯定是让陈先生产生了怀疑,本来他们就能够在红袍女子的手里一直安全的存活下来就已经让陈先生有一点疑虑了,现在他们这样积极的想要进密道,这不得不让他怀疑的更加严重了。
想到这里林七跟林天生急忙解释道:”能走墓道那太好了,其实大帅,我们两个人是旱鸭子,根本不熟悉水性。“
其实他们两个人都熟悉水性,只是对于他们来讲,这个地下暗河肯定是充满了危险的,不仍然红袍女子不会迟迟不过,这说明这条河水可能是比较危险的,这样的话,他们谎称自己不识水性的话,那么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跟这红袍女子走密道了。
尽管陈先生有一点怀疑,但是他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几个人在合伙框他,并且他其实也不愿意涉水,这样的话到时候搞得浑身湿透,等进了耳室的话,湿哒哒的衣服也怪麻烦的。
反正大家各怀心思,最终一致同意,四个人去走密道,而此时的胡彪已经游到了对岸,看到四个人转身离开,只能一脸懵逼的待在河对岸等候。
密道其实也是一个类似于盗洞一样的存在,在石室的石壁上竟然有一个狭小的拗口,直接可以从拗口进去,而这个拗口类似于通风管道一般,竟然通往下一层的一个耳室,而等到他们进了耳室以后,黑漆漆的石室内根本没有灯光,甚至一点磷火的光亮都没有。
这个时候似乎是偷袭陈先生的绝佳时机,而正在这个时候,陈先生掏出了一个矿灯戴在了脑袋上,矿灯的灯光显得那么明亮,他冷笑道:“果然多准备一点总没错,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用上了。”
红袍女子跟林七他们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得摇了摇头。
林七跟林天生这样得身手偷袭陈先生有没有什么把握呢,还真的有很大把握成功,但是还是有一定得危险,毕竟陈先生是经历过战争洗礼过得人,可以说他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下意识得身手可能要比他们还要强许多,到时候万一失手了话,那么可是性命之忧得事情。
正在这时,石室角落里出现了一只淡黄色得眼眸,它明显发现了进来得四个人,一步步得从黑暗的角落里面走到了矿灯下面。
”卧槽,鳄鱼!“陈先生几乎是下意识得出声呐喊道,”你这个臭娘们在密道里面放一条鳄鱼来等着阻拦我嘛?“
不过很显然,红袍女子却一脸淡定,冷哼一声道:”我哪里知道这鳄鱼是哪里来的,山里得野兽进到墓葬里面安家得也不少。“
林七跟林天生则饶有兴致得打量了一下这条鳄鱼,看起来这条鳄鱼跟北海城出现得鳄鱼不是一个种类,尽管体形也非常大,却很明显得在于尾巴要比之前看到得鳄鱼都要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