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朗,西蜀二皇子,因其无心皇朝权势,所以才私自上长留山修仙问道。
他走了后门上山。
其身怀勾玉。
即神器勾栏玉!
在假装离开长留后江缺就暗中与上山的孟玄朗联系了,凭借他蜀山掌门的身份自然可以约到那位西蜀二皇子。
长留的后山。
云雾缭绕盘旋于周遭的半空中,淡淡地萦绕于小树林间,给这本来就寂静的长留后山更添加一笔神秘色彩。
浓郁的灵气充斥着周围。
江缺幽幽地喃喃叹道:“多美的风景啊,若是被毁掉倒是可惜了,长留仙山长留派,不愧是正道魁首,天下第一修仙圣地。”
自有其奇妙之处。
呼吸一口都是灵气出没。
“十方神器我得其一,是时候开始谋划其他九件了。”江缺暗暗沉思着,白子画和杀阡陌手里的流光琴与谪仙伞他倒是不着急。
霓千丈手里的浮尘珠也随时可以取。
剩下的幻思铃也能取。
悯生剑和勾栏玉都和孟玄朗有关,此番大好机会下江缺自然要与之商议一番,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勾栏玉就好了。
到时候他就能手持两件神器了。
“孟玄朗,却不知你会作何选择呢?”江缺有点期待起来,那位西蜀国的二皇子殿下面临着诸多凡俗杂事,理应会接受他的条件才是。
按理说即便江缺抢了也无所谓,但他觉得还是仔细说一说比较好。
毕竟他江某人也是个讲道理的人。
能动口最好不动手,因为动手是很麻烦的。
……
约半个时辰后。
孟玄朗才着书生装扮嬉笑而来,同时暗暗思索自己究竟是不是天选之子,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被蜀山江掌门看重而约出来呢。
“去蜀山修炼好像也不错,至少蜀山那边少了长留那么多条条框框。”孟玄朗心里暗暗想着。
长留这边。
他孟玄朗身为西蜀二皇子,就一定不会被白子画收为徒弟,更何况人家已经有一个仙剑大会第一名花千骨作为预备选择了。
“我果然是个天才。”孟玄朗在心里如此想着。
除此外他想不出江缺约他出来的目的。
毕竟此前两人也不熟。
“晚辈孟玄朗拜见蜀山掌门江前辈。”他恭敬地朝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江缺拱手弯腰行了一礼。
强者值得尊敬。
特别是像江缺这样能力压白子画和杀阡陌的强大存在。
看着风景微微有些晃神的江缺缓缓回过神来,淡淡道:“起来吧,你便是那西蜀二皇子孟玄朗吗?”
早知自己身份瞒不住这些大佬的孟玄朗立即点点头,“是的,我便是西蜀二皇子,却不知江前辈此番叫我前来所谓何事?”
他与江缺并不熟识,按正常逻辑讲应该不会有交集才对,可偏偏就有了。
孟玄朗猜不透江缺的想法。
大概是看重自己,欲收之为徒?
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就在孟玄朗胡思乱想时,江缺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想必你也知道本座的为人,我是绝对不会强迫谁谁谁的。”
江缺缓缓道着。
孟玄朗:“……”
老实讲他并不清楚江缺的性格,但这个时候应该要附和起来。
他也连忙点头道:“江前辈乃是人中龙凤,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也从未强迫过谁。”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实际上是在想:“之前强迫尊上退步,迫使霓漫天拜入你门下,这些都是一条条有力见证啊。”
可惜此刻面对江缺他却不敢有任何异议。
不敢说出来。
孟玄朗正拘谨着,又听江缺继续说道:“本座这里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一下,到时候你若有什么条件自然可以提出来,本座能满足的一定满足你,也绝对不会强迫你的……”
兜兜转转说了一大推。
让孟玄朗觉得很是头疼,暗道:“这人该不会让我整些特别的事情吧?”
为祸天下?
还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想想就觉得恐怖。
虽然还没听江缺说真正的事,但他心中都已经害怕起来,双脚也开始颤抖,整个人都哆嗦打摆子。
他只是一个凡人啊。
虽有个西蜀二皇子的身份在,但在修仙界里好像也不怎么管用,顶多是走走后门而已。
想及此孟玄朗突然道:“江……江前辈,晚辈实力低下怕是不足以担当大任,我……”
他正想继续说着,却听江缺摆摆手转过身来道:“无妨,都是一些小事罢了,而且对你而言也仅仅是举手之劳罢了。”
事情很简单。
“……”孟玄朗闻言不由嘴角一抽,颇有些郁闷不已。
今天自己似乎来错地方了,早知道不是收自己为徒就不来了,实在是没想到。
唉!
心里难受。
自己好歹也是西蜀二皇子啊,竟然落得这结果。
好气哦!
“行了,你也别愁眉苦脸的了,这件事若是办得好对你而言也是有好处的,本座的实力想必你也曾听闻过,绝对能帮到你。”江缺说道。
可孟玄朗听后心里就更加没底了,有点怯怯然想跑路的冲动。
“可是,我……我真的不行啊。”
“不,你行的,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
他顿时喉咙一噎,想说的话也硬生生憋了下去。
只好以沉默应对。
他甚至都不好说多余的话,生怕惹出祸事来。
天知道江缺要让自己干些什么偷鸡摸狗的屁事,还是小心谨慎为主。
江缺缓缓地走过来,目光中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一本正经地拍了拍孟玄朗的肩膀说道:“小孟啊,你不要太拘谨,也不要太紧张了,本座虽然实力高强却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就安稳地放心吧。”
孟玄朗:“……”
他心里却暗说:“我就是不放心你才紧张啊,毕竟你江大掌门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的存在,实在是让人感到害怕,随时都有可能小命不保。”
实在是可怕。
对于他孟玄朗来说,江缺就是一个惹不起的大佬。
他依然沉默不言。
面色泛着黑青,但却很弱弱地道:“前……前辈,晚辈实在是不堪重任啊,要不您还是换一个人来,我……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江缺立马板着脸叫住了他,“你小子怕是想岔了,本座不会让你做什么事,只是想要你身上的一件东西而已,只要是本座能做到的条件你都可以随便提。”
孟玄朗:“……”
原来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