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路正行没有睡觉,他和老者聊了很多很多,两个人说到后面涉及一些很机密的事情,竟然把莫思云都撵走了,这让莫思云觉得很不高兴,爷爷太见外了,有些事情能告诉外人,却不愿意告诉自己这个孙女,这让他觉得很是尴尬。
老者却对莫思云解释,这才是为了他好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多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少知道一点,知道的少才会更安全。
地球上有人说过好奇害死猫,有时候真的不要太好奇,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奥秘,路正行,听着老者这番解释,突然觉得老者告诉自己这么多的秘密,难道是压根儿不在乎自己的安全,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
老者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便向孙女解释,女孩家知道的太多不好,有些事情也不是她要去做的,知道多了徒劳无益,心生烦恼不如心情安定的等待变好,人生就是这样。
路正行也劝慰莫思云人生就是等待,有时候当你无能为力的时候,只有坚持,只有等待,熬过去,这漫长的黑夜便是黎明。
熬过去,这苦难便能得到快乐,便能等到幸福的时光。
那天晚上莫思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因为他看到路正行和莫老爷子两个人足足乐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上。慕斯云给路正行,送饭的时候路正行依然在酣睡,他的睡姿很奇怪,四养八叉莫思云看的有些忍俊不禁。
一路正行盖好了被子,把饭菜又端了出去,他去找爷爷,可是爷爷也在睡,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昨晚聊了什么,消耗了那么大的体力,一直睡到第2天中午时分才悠悠醒来。
三个人吃了饭路正行和墨老爷子又去睡了莫思云实在是搞不懂,难道他们昨天商量了一晚上,那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难道这样就能解决问题?这让莫思云的心中越发焦急,只不过他看着爷爷的气色很好,似乎有些信心满满的样子,他便也放了下心,他偷偷的问路正行,到底他们要做什么,只是路正行装傻,一问三不知,这让莫思云很生气。
又和路正行缠到了一会儿,只可惜也缠不出什么结果,莫思云只好离开了他,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思索着自己的心事儿,所逝世的时光就是这么的慢,这地堡中连本书都没有,如何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呢,子云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些针线开始为陆正行缝制。一双布鞋,这恐怕是女人最消耗时光的办法了,仅仅这鞋底儿就要穿很多针,这每一针穿下去再拔出来,无聊的时光就这样被打发掉了,毕竟这是为路正行做的莫思云,并不觉得烦也并不觉得无聊,他在幻想路正行穿上这鞋的样子。
路正行一定会很惊讶,他居然会作邪讲到这里莫思云扑哧一笑,他瞄了一眼路正行房子的方向,路正行,依然在房间里睡觉,甚至传来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听着路正行着声音莫思云,突然觉得心情很安定,人生不就是这样了,一旦真的嫁给了路正行,每天能听着他打呼噜,那也是一件很踏实很踏实的事情。
等到黄昏的时候莫思云做好了饭菜,三个人再一次坐在桌前吃饭的时候,对于惊讶的看到陆正平和莫老爷子两个人都已经穿着整齐,这打扮显然是要外出,甚至路正行还准备了一个小包裹,墨老爷子还带上了一个大飞狼,却让莫思云心中更是惶恐起来,这两个人难道要出去看样子还是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吃饭之间莫思云表示自己必须要去,他可不愿意一个人守在古堡里,在这呆着太闷太无聊,会憋疯的。
路正行和老者告诉莫思云,他们只去5天就会回来,5天之后或许大家都能从地牢中得到解救。
路正行表示自己会把绿码罗莎留下来保护他们,她已经想好了,他们两个人速度很快,即便遇到了危险也能全身而退,只是这地堡中的人如果没有了绿码,罗莎恐怕无法。安全生产,如今地堡在这么一个隐秘的位置,再加上绿曼罗莎的保护,这样他们才能放心,只有稳固了后方她们在前面才敢去做一些事情。
然后路正行放出了绿曼罗莎让绿曼罗莎在山体的另一侧为这处地保开了几个通风口,甚至在一处河流的河床底下开了两个取水口这样地堡中的人。空气和水的问题都解决了,甚至绿曼罗刹还向下掏了一个深深的挖井,可以让地堡中的废水排出去,不露一丝痕迹,做完了这一切已经是临近午夜路正行和木老爷子告别了莫思云从通道口踏步而出。
此时外面的天空阴云密布,那轮红色的月亮被云层遮挡住了,只能看到一些微茫的光亮,这正是赶路的好时候。
或者取出手中的罗盘,选定了方向,两个人便疾步如飞地冲入黑暗之中。
路正行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星河级,如果他全力奔跑的话,老者恐怕是赶不上的。
所以路正行必须压低速度和老者一同前行,即便是这已然是了,得也达到了每一秒钟几十米的速度。
两个人就像两道飞射的极箭,穿行在山林谷地平原之中。
一些夜宿山中的鸟兽被他二人的快速移动惊醒,只不过当那鸟飞上天空的时候,两个人通常已经在三里地之外了。
两个人就以这种速度,足足奔跑了两个时辰,路正行听到老者急促的呼吸声,知道老者已然支持不住,便提出要休息,老者气喘吁吁的和路正行,藏在一处树林之中,喝口水,休息休息。
这是一处山林,山并不太高,只是群山之巅的一个小山包,充其量也就是个土丘。但这里的林木特别的密,周围群山环抱显得特别安静和幽深。
这歇了歇气,他告诉路正行,有一件事儿他必须给路正行说,有莫思云在的时候总是有些不方便。
老者告诉路正行当年他们接受圣者来临的信息的时候曾经告诉过他们,圣者来临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圣者,他的那个世界已经崩塌了,是由一个特殊的主体之神把他带来的这个神之所以把他带到这方世界,是因为圣者所处的那个世界已经没有了,圣者的家人和朋友都已经。被卷入另一个时空,已然是无法再回去了,当然也可以说在路正行和他家人所在的那个时空里,路正行已经死去了,死亡是相对的。,生存也是相对的。
朱正廷瞪大了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不过这些话从老者口中说出,很是有些困难,老者很多词语,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在路正行的提醒下,老者才把这段话完整地叙述了出来,看到路正行,不相信老者从背囊里取出了一个金属的杆状物,又翻出了几个金属球体,他极其熟练的把这些东西拼装在了一起,他把这个东西递给路正行是以路正行把这个东西套在头上路正行照做了,顿时一幅幅画面扑入他的脑海,他看到丽达菲尔他看到路达尔,他看到斯芬托拉那些熟悉的身影,看着他们在特殊的时空湍流中消失不见看着那些悲惨的场面。
朱正廷心中震撼不已,他知道这些东西绝不是能够编造出来的,必然是有过真实发生才能够出现。
难道难道他们都死了老者只是歉意的告诉路正行,他必须得告诉他这一切要不然路正行永远也不会知道。
路正行,只有知道这一切,才能重新开始自己的生命,重新开始自己的一切,老者告诉路正行兰兴,那是他们的母亲,他们的使命就是要回到那里,重新开始,根据主体意识的传播,这个世界包括这个星球存在的时间也会很有限,必须重新回到那个文明的发源地,才能让文明重新续接重新繁荣,否则这个世界终将也会崩塌。
路正行就像在梦中听着老者说的一切,她久久不能释怀,他看着苍天云雾重重,看着山林茂密无边无尽,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自己很痛苦是啊,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都已如云烟过去,只剩下了他自己,只剩下他自己失落在这个世界,泪水从他的眼中落下,但他明白自己不能哭,自己没有理由哭,因为这一切都已经发生哭已然于事无补。
得五内俱焚,悲痛欲绝,浑身在颤抖,老者理解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生就是要经历这些,得到了便失去,失去了可能又会得到,所以我们必须拿得起,放得下才行。”
路正行哽咽地说道:“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拿得起却又怎么能放得下呢?”
老者告诉路正行,岁月是治疗一切的良药,咬紧牙关活下去,如果那些人知道路正行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希望他活得快乐。
坚信这一点那些他爱着的人们,深爱着他的人们。一定希望。自己能快乐,而自己何尝不是也一样呢。
不行心中抱着一丝希望,也许也许自己回到那个星球,也许能够打破这一切,也许能够逆转时空。
他很想和老者探讨这一切,但他明白这一切对老者来说实在是无法理解,任何一个普通人看到刚才那些画面,了解那些事情,都会认为那个世界已经消失了,所以路正行没有其他选择。
生命就是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可能发生了什么,我们只有默默承受,也许你是翱翔天际的鸟蛋,你落入鸟笼之中,那你就再也飞不出去了,拼死的折腾折磨自己,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找来痛苦和灾难,只有找住时机打破这繁荣,冲出升天,这才是机会。
路政叫自己的。正是这个升天正是这一方世界的所谓主宰,他要搞清楚这个世界的奥秘,只有一览群山小理,清楚这个世界的一切,他才能有未来,这个世界的人也才能有未来,不然无穷无尽的恶性循环下去,墨家所引导的地球这支文明,这个第一序列的文明最终将彻底消亡。
精神恍惚之间,路正行想起了斯芬托拉老爷子跟他说的一句话,人和其他的生物比起来并没有什么优势,身体的强壮并不如野兽,寿命也并不是很长,但人们可以一代又一代把一些信念把一些文明的种子慢慢点燃发扬光大。
他还记得斯芬托拉有一次告诉过自己,其实世间的一切都是量子态的,都是随着波形而逆转的,既不存在,生也不存在死,既然是那样,也许从这个世界观察到的那个世界也许就不是准确的呢?
对,他很希望墨老爷子骗了自己,希望那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他看到那么多熟悉的画面,那么多熟悉的人,这显然不是谁能虚构出来的,只有主体意识能够横跨时空,看到这一切才能告诉自己,才能把这些截留给自己,不然谁又能把这一些伪造出来呢?
路正行咬了咬牙止住了,眼中的泪水,对莫老爷子说道:“走吧,咱们继续走,要再耽搁,恐怕天亮一些事情就不好办了。”
陆老爷子同意路正行的说法,他还告诉路正行,如果天亮了,皇帝陛下控制的天阴就会在这个世界巡查,如果他们不核身份出现在某些特殊的地区,就会被天鹰抓走。
听听到天音这个词很纳闷,他便询问墨老爷子天鹰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木老爷子望着黑漆漆的天空,他告诉路正先这天鹰非常巨大,上面能做几百几千乃至上万的人。
而天鹰却实际上并不受皇帝陛下控制,他们是从深深的皇宫地下飞出来的,他们按照特定的程序巡游飞行无数年以来,人们都习惯了这些只要不违犯相关的规矩,天鹰就不会抓人。
杜正兴很是好奇,他当然知道天鹰是什么,说白了那就是载人的大飞机或者是飞船一类的飞行器,路正行想知道这天鹰为什么不会攻击那些赤月人。
老爷子站起身慢慢的对路正行说道:“说来话长,不过简单的来说,这赤月人其实和我们也是同一个血脉,只不过由于文明的衰落试试的没落,他们才去到远方,重新过起了游牧的生活。所以这天音能够识别出他们是和我们同一血脉的人,对于我们同一血脉的人之间他是不会干预的。”
听到这解释路正行,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墨家一族所带出的第一文明系列的后人们,在无尽的岁月中最终没落了,他们重新回到了农耕和游牧的落后时代。
而天星依然按照着一些传统的方式在巡游着大地,当然不会对这些人产生什么野心,只要识别出他们的生物特征和基因符合要求,也不会对他们攻击。
不过想想这也很正确,对于这种蛮荒状态下落后时代里的王朝更迭干预,他们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就像你看到两只地上的爬虫在打架,你会去干预他们吗?因为那对他们来说就是他们的生活,也就是他们的宿命。
朱正廷快步急走着老者跟在他的身后,纠正心想自己一定要打破这宿命,让那失去的文明重新回归,当然他一定要改变墨家那些错误的理论,至少要做一些删减,如果没有那些理论大家自行发展,没有那些俗套禁锢,人们说不定人们会过得更好。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没有永远颠簸不破的真理,人们永远要在生活中进步,创新把自己装在套子里,把自己禁锢在一方池水里,最终只能是因为井底之蛙。
漫长的岁月中,仅仅是经过无穷无尽的内耗,把文明的希望,文明先生的种子全部扼杀掉,文明最终也就陨落了。
路正行想起地球上曾经有过一个年代,那个时候地球上的大国们都用核武器进行相互威慑,稍有不慎擦枪走火,地球都会灰飞烟灭,所以这文明毁灭地球其实也是很可怕的,如果没有一个正常的发展轨迹,自我毁灭何其之快。
在天色微蒙蒙亮的时候,路正行他们来到了一处山谷,那处山谷中水路密布,甚至还有很多湖泊。
不走来他们碰见了很多人,这些人看着他们两个人也不搭话,只是自顾自的走着。
即便莫老爷子走忙示好,满脸堆出笑容想问对方点什么,可是那些人却是一言不发,显然他们对外来的人是非常抗拒和不信任的。
没有人的时候,莫老爷子一边走一边嘴里唠叨着:“”不是这样啊,四大山人一向都是很热情很好客的,10年前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很多不认识我的人都拉我去吃饭喝酒聊天儿呢。”
路正行看着经过的一个一个冰冷的面孔,这些人真真的曾经非常好客,非常热情的他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甚至他觉得这些人眼中透露着仇恨,愤怒似乎他们就是对方的敌人和仇人一般。
来到一处山口的时候他们被拦住了,几十个手持棍棒刀枪的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一个中年女子头上包着红色的头巾,极其嚣张地盘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