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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水量高是个什么鬼?
难道含水量高,身体就可以很快的恢复,难道那个所谓的九哥酒杯里放的都是水?
穆琼和众人都是一头雾水,他们猜不透这其中的奥秘何在?
这里是南极洲,这是这个星球上淡水资源最多的地方,到处都是水。
难道路正行来到了南极洲,身上多了这些水,就产生了这么多奇妙的事情吗?
就以前地球上有一句骂人的话叫做脑子里进水路正行,此时大脑里的水量也不少,所以他昏迷这似乎很正常。
但他一直昏迷,难道也是由于这些水的原因吗?
路正行所有的体液分析报告都出来了,高精度的分析和比对他们发现了就是路正行体内的那些分离出来的水,其特性和普通的水居然是不一样的。
他们进行了实验,最终发现这水居然可以燃烧,而燃烧完的产物竟然还是水。
丽达菲尔把这一消息传回了星际联盟传给了她的爷爷,随后丽达菲尔和爷爷的对话就没有人能知道了。
但是月慕云等人发现丽达菲尔的脸色是欣喜鼓舞的,似乎还有点小激动。并且从那天开始,丽达菲尔寸步不离路正形的病房。
甚至也不允许用慕云和琼丽进去,这让琼丽发了很多的牢骚,听得月慕云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月慕云不知道从哪找了一把刀,递给琼丽说:“去!和她拼了……”
琼丽则悠然的拿着这把刀把弄着悠悠地说:“我觉得杀了丽达菲尔不起作用。”
月慕云瞪大了眼睛看着问道:”难道你认为得把也我杀了才能放心?”
琼丽举着刀虎视眈眈好向月慕云逼了过来,月慕云生无可恋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如知道如果琼丽想杀自己,自己是压根没有逃生的机会的。
令月慕云没想到的是,琼丽里居然搂着月慕云的脖子在如的耳边轻声的地说,我觉得得把那个惹祸精男人杀了咱们这些女人,才能真正的安宁!”
月慕云忍俊不禁地乐了,然后如奋力甩开了琼丽的咸猪手。
因为这双手在月慕云的身上摸来摸去,实在是不成体统,男人和女人之间本已就很麻烦,如今女人和女人再麻烦来那麻烦就更多了。
看着月慕云一副不友好的样子,琼丽放弃了继续拿她开玩笑打算。
待在病房里的丽达菲尔,不是和爷爷沟通这些什么,她的表情忽而严肃,忽而放松,忽而又变得极为震惊。
闲极无聊的琼丽告诉月慕云可以给丽达菲尔刚才的表情配个音,月慕云笑着看着琼丽:“那你配一个试试啊。”
琼丽模仿着丽达菲尔爷爷斯芬托拉的声音说道:“乖孙女儿,你这回找的这个老公可真是有些麻烦!”
说到这里,琼丽表现出了一脸的严肃,接着又模仿斯芬托拉老爷子的声音说:“原来这个小伙子对你倒还算一往情深,而且这小子看起来很有前途啊!”
琼丽又模仿着丽达菲尔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情,这模仿实在是有些惟妙惟肖。
月慕云看的倒也逼真很像,她实在佩服琼丽的演技,这个人精果然是有两下子,装蒜都装得这么像。
接着如看到琼丽有模仿着老爷子的声音说道:“可是你知道吗?他的身边有很多女粉丝以及暧昧不清的女人你可要当心啊!”
此时琼丽正背对着病房的门,她不知道病房里的丽达菲尔正走出来,看到了她全部的表演。
琼丽得意洋洋老问月慕云自之演的怎么样的时候,月慕云冲着琼丽的背后努了努嘴说道:“那你得问那个人感受如何。”
掌声从群里的背后响了起来,丽达菲儿冲琼的竖起了大拇指。
看到是丽达菲尔,琼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张口连忙想解释,可是丽达菲尔抢先问道琼丽我只想知道你是女粉丝呢,还是属于暧昧不清呢的女人呢?”
看着琼丽一脸的尴尬,月慕云觉得很好玩。便开口说道:“这两者都不算,她就属于路公子旁边那个身份暧昧的女人,她是属于第三者!”
此言一出,三人都被逗乐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看来此言不假。
三个女人在一块说说笑笑,倒也很是热闹,只不过云雾云透过敞开的门看到病房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他很熟悉,正是那个此前出现过的九哥。
不知道九哥是什么时候来到房子里的,他先是看了看路正行,然后看到三个女人极其和谐的在一起,又说又笑,这让他感觉很是羡慕。
九哥实在想不通路正形这小子究竟有哪里好,居然能够把这三个女人和平共处的放在自己身边必从来照顾他。
想到这里九哥有些顾影自怜,他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而这小子旁边居然有三个,这实在也太不公平了,所以他看向路正行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
三个女子交换了一下眼色,月暮云和琼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而丽达菲尔却胸有成竹的冲如们暗示了一下,然后自己转身走入了门中,不仅如此,她还把房门也关上了。
琼丽张大了嘴舌头都吐了出来,惊讶地说道:“完了完了,绵羊入虎口丽达菲尔,这次肯定报销了。”
也许别人听不见这句话,但是九哥肯定是可以听到的,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子是有些长。
往上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自己嘴的规模似乎离“虎口”还相差甚远。
球哥还记得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是洗过脸的,看起来不像个坏人呢。
当九哥的手摸到自己的耳朵的时候,丽达菲尔开口了:“大师在上,受丽达菲尔一拜!”
丽达菲尔就行使了一个皇家很正式的礼节,通常这种礼节是见了皇家的大人物才会用到的。
如果说九哥这辈子最怕什么,那就是怕别人宠自己行李,所以当丽达菲尔向他行礼的时候,他立刻就已经跳到了丽达菲尔的背后。
诡异的一幕,看的房外的两个人很是惊讶,让人透过玻璃窗看着病房里的九哥,就像是一只猴子一样,在丽达菲尔身边跳来跳去。
丽达菲尔依然执着地想给这位他极为尊敬的大师行个礼,他是收据的酒杯,酒杯里很满,似乎还掺了一点红色的液体。
房子里的光芒通过红色的酒杯变成红色,照在“大师”的脸上,显得越发的诡异搞笑。
是从自己的爷爷那知道这个秘诀的,只要你冲九哥行完一个礼,或者是能沾点儿边儿,那九哥通常会答应你一件事。
而不知究竟的月慕云和琼丽在外面看的很有些佩服,因为他们见过这个人的本领,那是路正形,恐怕都难以启机的人,而丽达菲尔仅仅用一种复杂的姿势,便可以逼着这人到处乱逃,可见丽达菲尔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丽达菲尔执着的继续行礼,并且口中极为尊敬地说道:“九大师,难道你连我一个小女子也害怕吗?您放心,我就是向您行个礼表示对您的尊重和仰慕。”
益达菲儿本来就长得可爱,此时说话又极其虔诚和认真,长长的睫毛下,他那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充满了善良和真诚。
九哥终于不好意思逃了。
他刚想开口说话,丽达菲尔抓紧时机,瞬间向九哥行了三个礼,九哥吓坏了。
九哥觉得自己上套了,不是说一个理吗?这么一口气儿就行了,三个他连忙出手,点住了丽达菲尔的脉络穴道。
可是另9个惊讶的是,仅仅是一顺利达菲尔又能活动了,这让九哥大为惊叹,要知道他治人的这些手段,那可是很霸道的,通常像丽达菲尔这样的女子,没有一天半天是根本无法自行解开穴道的。
九哥已经不再看丽达菲尔了,他还是周围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不然这女孩子怎么对自己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丽达菲尔笑着说:“我的爷爷叫斯芬托拉,他让我向您问好。”
听到这个名字九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抓耳挠腮起来。
他这副神态和动作实在是不像一个大师的风范,为了免得大师难堪丽达菲尔也很大方的坐在地上。
琼丽在外面认定丽达菲尔肯定使用了什么邪术,把这位高人制住了,他想推门进去看看丽达菲尔是怎么审问这个高人的,却被月慕云拦住了。
月慕云道:“我们等等再说,我总觉得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丽达菲尔坐在九哥的面前娓娓道来,只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在外面偷听的月慕云和琼丽什么也听不到。
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月慕云只看到九哥竟然开始点头,每当丽达菲尔说点儿什么,九哥就点头,到后来九哥简直是点头如捣蒜,就像小鸡啄米一般。
琼丽则是越看越兴奋,她的手都搓热了,他决定冲进去,立刻百丽达菲尔为师能降服这样的高人,这是琼丽,这辈子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出乎两人的意料,九哥把酒杯递给丽达菲尔一转身便原地消失了。
丽达菲尔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大师慢走,别忘了你的承诺哦。”
“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这句话却已经远在几公里之外了,但在房内房外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
丽达菲尔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
就在月慕云和群里想进病房的时候,他们背后多了一个人,此人竟是斯芬托拉老爷子。
老爷子此时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奇怪物体,推门就走了进去。
并且迅速的反手把门关上了,他进去后竟然还把病房里的窗帘拉了下来,这样让病房外的月慕云和琼丽压根儿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俩人只觉得一阵风从旁边刮过,他们不知道这老爷子竟然动作如此之快,简直是迅雷不及挡风。
月慕云的长发都被这股风带的飘了起来,琼丽瞪大了眼睛说道:“这老爷子修为不弱啊,怕是也到星海及修为了吧。”
听到琼丽这话,斯芬托拉老爷子心里很得意。
他腰板挺得更直了,显得很是精神,丽达菲尔无奈的看着自己的爷爷,爷爷就是个喜欢听人拍马屁的老头,但凡有人说他好,他就立刻顺杆儿爬。
门外的月慕云和琼丽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反正当窗帘拉开房门打开的时候,斯芬托拉老爷子无比疲惫的走了,丽达菲尔竟然也走了,显得也很是疲惫。
经过俩人时,丽达菲尔只是有气无力的说了句:“这儿交给你们俩了,我得去歇歇。”
看着两个人匆匆离去的疲惫背影,群里满嘴跑火车的说道:“这爷孙俩不会是把路公子给办了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累呢?”
听了这话月慕云实在是无语,他搞不懂琼丽怎么三句话不离本行,每一件事情都能扯到那个上。
晕不晕,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琼丽呀,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我劝你干脆找个男人嫁了算了,看把你难受的。”
此时真正难受的是路正形,他继续被困在这张床上,一动不能动,而且他浑身的肌肉和骨骼正在暴涨,发出啪啪的脆响,原先捆住他的医院的那些附带都被换成了金属的。
路正行全身的肌肉鼓得越来越大,看起来有一点儿像绿巨人的假石,月慕云看着吓了一跳,琼丽却说:“这样的男人好有味道哦,老娘我喜欢。”
月慕云有些不满地点着琼丽的额头说:“琼丽,你有几个孩子啊,你当谁的娘呢?”
琼丽很优雅的,用兰花指挠了挠头,突然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孩子,于是很遗憾地说:“唉这不是忙吗?老娘还没顾得上生呢,再说那些臭男人,我实在都看不上,除了床上的这个还凑合……”
月慕云懒得理她,极其认真的观察起了周围的医疗设备,他想看看路正行的身体参数如何。
可谁知背后钻过来两个雪白的手臂,把自己的腰搂了个结实,耳边传来了琼丽极为诱惑的声音:“和男人生孩子多没意思,月姐不如咱俩生一个!我闭月羞花你沉鱼落雁,我们俩要是生出个孩子来,那一定……”
仅仅0.3秒以后,琼丽的嘴里边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因为月慕云一口便咬在了她的右臂上。
这也怨不得月慕云,因为被琼丽这么搂着,让月慕云什么也干不成,她实在是有些心烦,很后悔自己不应该和琼丽处的这么和谐。
恐怕正是如此,才给了琼丽无法无天的胆子。
琼丽伤心地松开了手,躲到一边检查自己那个非常不严重的伤势去了。
月慕云仔细的看着路正形身体的各项指标,他发现这些指标都很正常,而且极其的正常。
唯一不正常的恐怕是路正行的血压比一般人足足高出了两三倍不止,并且路正行的心率也变得极为怪异。
站在路正行旁边的月慕云,似乎都能听到路整行了,铿锵有力的心跳之声。
并且昏迷中的路正行似乎在动,他的肌肉在不停的收缩放松,浑身似乎正在操练着什么奇怪的体操,如果不是这带子舒服的,恐怕路正行早就掉到床下面去了。
月慕云翻开了路正行的眼皮,他看到路正形的瞳孔忽大忽小眼珠在不停的转动着。
路正行的脑洞都有显示路正形此刻的思想活动,极为剧烈。
月慕云的第1个反应是想给我们中心增加一些正经济的剂量,结果他看到镇静及注射泵上贴着一张纸条。
这张纸条是丽达菲尔写的:“不用注射镇静剂,他现在很正常,他很有可能会成为这宇宙中最正常的强者之一!”
冤不冤明白,看来正如群里所说,丽达菲尔和他爷爷一定对路正形干了什么,由此他联想到了九哥的那个巨大的酒杯里面装了红色液体。
这两者之间肯定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但看起来这是好事,因为他们说路正行能变强变强,那就意味着大家会越来越安全。
此时的路正行的确变得很强,他不能不变,强在那个树枝上醒过来的路,正形看到了恐怖的一幕,的确他待在三角洲上,这里的树林上是很安全的,没有一只星星的存在。
紧邻着三角洲两边的河床,另一面所有的树上都爬满了各种黑猩猩,甚至连树下也蹲着不少,他们正在以一种贪婪和迷醉的眼神看着四眼八叉躺在树上的路正行。
路正行看向山坡的高处看到了那只充满了智慧的老星星,正在以一种淡定的眼光看着自己老星星的旁边就趴着那只把自己追下河的母猩猩。
路正行脑子里闪闪过了无数的念头,难道他们是要这种难道她们,是想让自己加入行星的行列,这些事情想一想都觉得惨绝人寰。
更让路正行恐怖的是,当他低头仔细看下河面的时候,发现那些大猩猩似乎正在架着一个浮桥。
大猩猩们正在把一颗又一颗粗粗的树干往河这边捅捅,在河中间的那些礁石上。
正行估计了一下,照这个速度用不了两个小时,那些大猩猩的先头部队就会光临这处河心的三角洲。
路正行翻身坐了起来,他扶着树干看着周围一时有些头大,这到底该怎么办?
心里着急,路正行手上就使了力,“咔嚓”一声,竟被他半卧住的树干,竟然被他抓下了一大块儿。
路正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此前的梦境之中,他最擅长的就是逃跑。
而现在难道这意味着他身体的力量和强度恢复了?
中心右手画掌劈在树干上咔嚓一声,树干琪琪被削断,偌大的树冠倒向一边,被周围的树弹着弹着,慢慢地滚到了地上,扬起了一阵灰尘。
路正行见状却是大喜,他一弯腰跳下了树。
山上的那只老猩猩看到了路正行的这个样子,嘴巴都张开了,旁边的那只母猩猩的嘴往上翘的更高了,显然母猩猩是很喜欢强壮的路正行的。
路正行看了看远处的礁石有一棵树干,已经搭在上面有一个大星星,正准备沿着这树干爬到河水中的礁石上。
可那块礁石离着河岸这边还有很远很远路正行,想不通这些星星怎么能跳过来。
等到那个教室上有了三个大猩猩的时候,一根根粗壮的树干被推了过来,路正行大户,不秒他明白行星要干什么了。
这个树干足够长是完全可以加到河岸这一边的,等他们把这个树干再架过来路正形恐怕就麻烦了。
为了捍卫自己拥有的领地不受侵犯,不正型决定反击,他先是冲着这帮行星大喊大叫了,一桶星星们停下了手里的活,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而后星星们又继续干着自己手里的活计,只有山上的那个母猩猩向路正行露出了示好的表情,并摇着屁股向路正行展开了自己的魅力攻势。
路正行决定反击了,他已经先理了,先立而后兵,那后面动手,可就怨不得他了。
不正型抓起一个石子砸了过去,砸到了一个星星的脚趾上,新兴痛的惨叫在礁石上乱跳,险些落入水中。
但至此一下后,那个受伤的黑猩猩似乎又没事儿了,继续开始,另外两只体型硕大的黑猩猩齐心协力地拖一根长长的巨大树干。
路正行放下了,手里拿着的更大一块石头,他担心如果这块石头扔过去,没准会让其中的一个星星爆头,但他还不想展开杀戮,毕竟这都是一些处在蛮荒状态的动物杀死他们实在是有些下不了手。
路正行开始在三角洲寻找大树,在中心地带,他找到了一个人妖组的大树,他用坚硬如铁的手掌把大树从根断开,然后拖着大树来到了那处黑星星准备过河的岸边。
这颗大树很长,可以够到那块礁石,但仅拿着一头的路正行,恐怕是支不住的。
路正行心生一计,他又找了一颗很高的树,把这棵树砍倒后也拖到了岸边。
那些正在忙活的黑猩猩们停下了手里的活,纳闷地看着路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