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也挺不喜欢郭林静的,因为她离婚后竟然还惦记沈青山。
倒不是说她离婚后就怎么样,而是当初看不上沈青山,现在离婚了,又觉得沈青山好,死皮赖脸的凑过来。
沈青山又不是收破烂的。
李阿姨哼了一声:“多亏青山看不上郭林静,我就看着乐乐比郭林静好太多,乐乐这姑娘多好,性格也爽快,一点都不娇气。再看郭林静,不就是工人家庭,说话看人都眉眼朝天,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叶青劝着李阿姨:“这话你跟我说说就行,出去别说啊,不管怎么说郭林静都是钱伯母的侄女,回头传到她耳朵里,肯定会生气的。”
李阿姨连连点头:“这我知道,我肯定出去不能说。就是跟你说说,也不知道乐乐这孩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叶青也不知道,到现在也收不到钱乐乐的信,按说应该快了。
天气暖和,进藏的路好走了,就应该能收到钱乐乐的信。
李阿姨八卦完郭林静,又八卦起周秉年家:“周秉年真是生了个好女儿,现在医院里就周静文一个人在照顾着,吃住都在医院里,可是让周秉年放心了。”
叶青也觉得难得周家还能出个周静文,心地好三观正的人。
李阿姨突然放低声音:“周家先准备雇了个保姆,你都不知道院里人怎么说。”
叶青还是挺好奇:“怎么说的?”
李阿姨神秘的笑了一下:“院里人都说周秉年和那个保姆有事,说不定晚上都睡在一个被窝里。”
叶青:“……”
看了眼正在专心吃午餐肉的念念,啧了一声:“没看见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回头影响不好。”
李阿姨撇撇嘴:“这个院里雇保姆的人家多了,怎么没说别人?就说他家呢?还有人看见两人抱在一起呢。”
叶青不信:“不能吧,周秉年都多大岁数了,那个保姆我也见了,顶多三十多,而且两人真有事,还能让别人看见?”
李阿姨眼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前面李部长家的保姆路过周秉年家,看见他家院里的床单掉在地上,就好心过去帮着捡起来,却不想看见周秉年和保姆就在屋里抱着,说是在亲嘴。 ”
叶青赶紧捂着念念的耳朵,不管能不能听懂,都不能玷污了小丫头的耳朵,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心里却不太信,虽然周秉年退了下来,可是年纪那么大了,能不爱护自己羽毛?
许雁安还躺在医院里,他就在那里胡搞?
李阿姨说的还着不是瞎编的,周秉年还真跟家里新来的保姆张春有点儿事。
起初,周秉年是单纯的觉得张春看着比周静文还小,才三十出头,人勤快长得老实。做的饭菜味道也不错。
就对这个新来的保姆非常的满意。
家里就剩他一个人,出去又没人愿意搭理他,索性就闷在家里,没事跟张春聊聊天。。
知道张春家是乡下的,条件挺苦,还有两个孩子。 男人放羊摔伤了腿,在家也干不了重活。
为了生活的好一些,所以张春出来当保姆,每月到日子把钱寄回去。
周秉年自家还一团糟,却对这个小保姆有了同情,主动给她涨工资。
再后来,有次半夜下楼,结果一楼卫生间没锁门,张春在里面洗澡。
哗哗的水声,让周秉年心里骚动起来,虽然一把年纪,还是克制不住的过去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再看见张春年轻的身体时,有些冲动的过去将人一把抱住。
张春本来想拒绝,又想到周秉年平时对自己不错,吃饭一起吃,买菜多的钱也让她拿着。
半推半就成了好事。
事后,周秉年突然清醒,感觉自己太荒唐, 怎么会鬼迷心窍做出这种事情呢?
可是尝了甜头后, 又舍不得放弃。
毕竟和许雁安已经很多年没有夫妻生活了,现在在张春身上,感觉自己宝刀未老,整个人都年轻了。
对外两人依旧是雇佣关系,关上门,两人俨然变成了两口子。
周秉年被张春伺候的舒服,索性晚上两人都睡在一张床上。
叶青不信,和李阿姨继续说着话。
而周家,周秉年最近生活丰富,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靠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让张春给他捏着肩膀。
张春长得很普通,唯一就是皮肤白,还有些微胖,脱了衣服那更是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周秉年就算力不从心时,手都愿意在上面又掐又捏的。
这会儿被张春捏的舒服,人也变得好说话了:“小张,你刚说你五一想回家几天?”
张春低眉顺眼的点头:“我想回去几天,很久没见两个孩子了,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
周秉年皱了下眉头:“回去几天?三天行吗?”
张春原本想回去一个星期, 毕竟来回路上就要两天,见周秉年说三天也不敢再多说,赶紧点头:“可以,我就回去看看就来。”
周秉年放下手里的报纸,拍了拍肩上张春的手:“你只要好好跟着我,我肯定能让你过好日子的。”
张春犹豫了下:“要是被人知道怎么办?”
周秉年倒是无所谓:“怎么会被人知道,关上门,家里就有你和我,只要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揉捏着张春有些粗糙的手,捏着捏着突然就有了兴趣,起身拉着张春:“走,上楼好好给我按摩按摩。”
张春也没拒绝,反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次数多了人也就无所谓了。
不多久,楼上就隐隐传来异常的声音。
周静文已经好多天没过来,见母亲情况还算稳定,又担心老父亲一个人在家过的不好,趁着午饭功夫回家一趟。
到家后见大白天大门关着,客厅门也从里面扣着,就有些疑惑。
周静文想了想,才厨房翻窗进去,上了楼梯后就隐隐听到不对劲的声音。
她好歹是过来人,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整个人瞬间僵住, 浑身血液朝着脑子涌上去。
跑着上楼一脚踢开父母的房间门,就看见床上白乎乎的身体,像是藤蔓一样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