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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脑袋在头上太久

  皇上的辇轿停在了宫门口

  “怎么这么吵闹?!”

  “太后在休息,你们要安静一些。”

  “内廷司的人都是死人吗,这宫女和太监是怎么选进来的?你们的脑袋是在头上太久了吗?”越帝的语气透着疲惫和不悦,的脸色很难看。

  高忌公公扶着越帝下了辇轿,越帝注意到地上棕黄色的死物。

  “哎呦,这是什么东西?”

  “父皇,不要靠近。”越南昭及时止住了想上前仔细看看的越帝。

  寻韶容趁着越帝没注意,弯腰在越南昭耳边耳语了几句。

  “章公公,命人把那只旱獭烧了吧。”

  “是,王爷。”章公公弯腰行礼,恭敬地说道。

  章公公身旁的两个小太监连忙将旱獭拖出了庭院。

  “南昭啊,那是个什么东西?”越帝眯着眼问道。

  越南昭微微低头行礼,“回父皇的话,是一只旱獭,目前还不清楚为何会出现在佛堂。”

  “父皇,此物可能会传染疾病,还请父皇尽快离开。”

  越帝点点头,“好,高忌,你协助殷王,一定要彻查此事。”

  “是,老奴遵旨。”

  高忌是越帝身边的大太监,身材微胖,年纪比较老,头发已经是灰白一片。

  “父皇,儿臣请父皇下旨,准许儿臣命人清扫整座皇宫,及时清理毒物。”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一会儿朕就让中书省拟旨。”

  说完,越帝便离开了。

  ……

  太医院的人来佛堂进行药熏,越南昭回到皇太后的寝殿。

  他感到疑惑,这么大一只臭物,为何无人发现?

  还有,究竟是谁要害他皇祖母?

  “容嬷嬷,佛堂是皇祖母常去的地方吗?”

  “是,太后经常一个人去佛堂,在里面一呆就是半天,谁也不让进。”

  难怪太后得了这病,但是寿昌宫其他人却没有感染上。

  “可佛堂里面发现了一只散发着恶臭味道的旱獭,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呢?”

  “许是佛堂一直在燃着香烛,香烛的味道大,覆盖了那东西本身的臭味。”

  ……

  寿昌宫内,寻韶容正在给皇太后上药,忽而听到门外有杂乱的脚步声。

  越南昭推着轮椅出来,看到晋王等人正站在门外。

  他们怎么又入宫了?

  “二哥,皇祖母怎么样了?我听说宫里发现了毒物?”

  “你们先回吧,皇祖母还没醒,况且,这宫里不安全,很可能会染上病。”

  说完,越南昭就转动轮椅离开了,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什么意思啊?凭什么他可以一直陪在皇祖母身边?”

  “听说父皇还让高公公协助殷王彻查此事,高公公可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

  “这可是天大的面子啊!”

  “不过是个宦官,太监罢了,有什么好惊奇的?”

  “诶呀,走吧,走吧,听说这病传染。”

  ……

  第二日,紫宸殿内。

  “陛下,章公公有事禀报。”门口守着的小太监禀报道。

  “高忌,你去看看。”

  “是。”高忌行礼后走到了紫宸殿的门口。

  “什么事啊?”

  “章公公,抓到负责洒扫的人了吗?”

  这寿昌宫里面,入内殿伺候的,有小顺子,主要负责皇太后的饮食起居。

  还有一个香儿,是准备香烛和香炉的。

  另外一个,是小金子,小金子负责洒扫佛堂。

  章公公身后跟着小顺子和香儿,却是不见小金子的身影。

  小顺子和香儿对此事全然不知,只说小金子是伺候的大太监,他们行事都听他的派遣和吩咐。

  “看来这小金子是关键,小金子人呢?”

  “高公公,这负责洒扫佛堂的是小金子,老奴派人去寻他,呃。”

  章公公吞吞吐吐地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

  “有什么话快说,陛下,还等着咱家回去传话儿呢!”

  高忌有些不悦地看着面前这个吞吞吐吐的老太监。

  “发现,呃,发现他上吊死在了自个儿的屋里,真是晦气啊。”

  “死了?!”

  刚去查他,他就上吊自杀了,怎么会这么巧?

  一个小太监断然是没有理由这么做的。

  究竟是谁在指使他?

  难道夺嫡争储已经开始在明面上斗了?

  高忌在心里犯嘀咕,估计是被人灭口了。

  这深宫大院儿,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只不过,这次惊动了陛下,怕是内廷司的要遭殃了。

  “他身上可有伤?”

  “呃,仵作正在检查,没有明显的外伤。”

  “可从他房间搜出来些什么?”高公公继续问。

  “哦,对,这是从他房间里面搜出来的银票、地契和书信。”章公公将几张棕黄色的纸递给高忌。

  “这宅子都买好了,看来还没等离开皇宫,就被人灭口了啊。”章公公不禁咂舌,略带惋惜之色。

  “行了,咱家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有劳您了。”

  高忌得了信儿和证物之后,迈着小碎步回到了越帝的身边。

  “陛下,内廷的章公公说,这主事之人已死,这是在他房中翻出来的东西。”

  高忌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纸打开给越帝看。

  棕黄色的银票是一万两银子的面脂,是万利来钱庄开的,上面盖着殷王府的私印。

  “殷王的私印?”越帝微眯着眼睛,摩挲着银票。

  “陛下,老奴以为不会是殷王。”

  “哼,你个老东西,朕难道会看不出来吗?”

  他又不是傻子,如果真是老二干的,肯定不会给印有殷王府私印的钱票。

  况且,皇太后一向对殷王很好,他没道理这么做。

  “哼,这么卑劣的手段。”越帝嗤之以鼻。

  既然要栽赃陷害,也不好好谋划谋划?

  “看来这动手的人,准备的有些仓促啊。”

  “你觉得是谁干的?”

  “老奴不敢妄言。”高忌低着头。

  “你这老东西,朕让你说,你倒是又不说了。”

  “对了陛下,今晚,去哪位娘娘的宫里?老奴命人通报一声,好早些让他们准备着。”

  越帝将银票放在一旁,翻看着内廷司送过来的,写着各位妃子的木牌。

  “凌妃还没回来吗?”越帝皱起了眉头。

  “陛下,凌妃带着七皇子去了万福寺给皇太后祈福,还没回来。”

  凌妃就是秦嫣然,宰相秦贵的嫡长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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