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你母妃厉害着呢
“放心吧儿子,你母妃厉害着呢,没人敢欺负你母妃!”寻韶容摸了摸越少渊的头,亲了亲他肉肉的脸颊。
其实,宫里宫外都有欺负她的,在她成亲嫁进殷王府之前有,她成亲嫁进殷王府之后还有,这五年的时间里,除了在深山木烟阁的时候过了几年平静的日子,后来,尤其是到了京城,便身处漩涡之中,处处都是坑,处处都是雷。
哼,欺负她的那些个没心眼子的,早晚有她们好看!
寻韶容搂着两个娃娃,闭上了眼睛,今晚搂着两个小娃娃睡觉,真是温暖。她忽然觉得独自穿越过来也没有那么孤独了,这个唯阶级至上,没有人权的时代,因为有了亲人的陪伴,有了要爱护的人,也没有那么冰冷了。
越少渊和越司穆在娘亲的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面带笑容十分幸福满足的也闭上了眼睛。
越司穆口中喃喃道,“娘亲真香。”
越少渊点头附和表示同意,嘴角带着笑意。
他们很喜欢他们娘亲身上淡淡的药草的清香,闻着心里就会很安心。
彩鸢吹灭了蜡烛,见有两位世子陪着王妃睡觉,她便出去了。看着王妃生龙活虎的样子,并且吃了世子带过来的药,今晚应该是无大碍了,况且,她和翠环二人就住在寻韶容寝殿的旁边的偏殿,若是里面有什么动静,她们可以第一时间听到并且赶过来。
……
莲香阁外面的后院宅门处,两个侍卫正守在那里,瞪着大眼睛,看着黑暗中的一切,哪里有个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注意到,他们的职责就是守护后院女主人的安全。
除了宅门处守着的两个侍卫,房顶上、拐角处、墙角边,都分别站着几个侍卫,还有在王府中来回走动巡逻了,在这寂静寒冷的深夜,守护着王府的安全。
翠环披着大氅一路小跑,晚上气温很低,不过她穿着这羊皮大衣并不感觉到冷,只是有点儿冻脑门儿,她将手中的药丸递给了守门的侍卫,“这是王妃娘娘给王爷的药,是世子做的,务必要送到王爷手中。”
“知道了。”那名侍卫接过翠环手里的药丸,点了点头,向旁边守门的另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之后,便往啸月阁的方向走去,渐渐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翠环见事情已经办妥了,便小跑着回到了莲香阁的里院,吸了吸鼻涕,再过阵子,看样子出门要带上个帽子才不至于冻脑门儿。
见王妃的寝殿灯光已经熄灭,没有烛光,便走到了自己住着的偏殿。
“彩鸢,王妃已经睡下了?”翠环轻声问道,生怕吵醒隔壁的人,她将大氅小心的脱下,仔细地挂在衣架上,捋了捋大氅上面的毛,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检查着上面有没有沾染到泥土。
“已经睡下了,你快点收拾一下,赶紧睡一会儿,明早还要起来给王妃准备早膳呢!”
“好。”翠环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关好门窗。
“你是没瞧见,王妃抱着两位世子,那画面可温馨了!”彩鸢说着,脸上扬起笑容,一脸的甜蜜。
“怎么,你也想生娃娃了?!”翠环打趣她,一边说一边脱下鞋袜和外袍,准备睡下。
“你个不害臊的!明天就请王妃娘娘给你说亲,先把你嫁出去!”彩鸢抓起一个枕头扔向了翠环,她恨不得狠狠地掐一把翠环。
“彩鸢,你想给王爷当通房吗?”翠环淡淡地问道,她看着彩鸢。
“怎么忽然这么问?”彩鸢楞了一下,她倒是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王府里面,通房的地位是很低的,说白了就是个陪睡的,还没有名分。
如果主母的陪嫁丫鬟给主君当了妾室还好,若是当了通房,地位是极其低下的,也会被王府里面的其他丫鬟瞧不起。
“当然不想了。”彩鸢摇了摇头,“做了通房唯一的好处就是能留在府上继续伺候王妃。”
“只是,如果日后年岁大了,嫁到外面去的话,就不能一直陪着王妃了。”
“是啊。”翠环也点点头,一脸的忧愁。
这些日子,二人在寻韶容的身边生活,主仆三人每日厮混在一起,已经习惯了,而且,她们很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想那么多干嘛?我们年纪还小呢!以后的事情王妃自然会有安排的。”彩鸢笑了笑,翠环将枕头递给她,吹灭了蜡烛,摸着黑上了床,两个人头挨头,沉沉地睡去。
……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越南昭到了后院,他挥了挥手,没有让郜宁再继续跟着,而是自己坐着轮椅慢慢到了莲香阁,到了莲香阁的时候,看到里面的烛光已经熄灭了,已经是漆黑一片,他只能借着月光慢慢地往里面前进。
到了寝殿里面,他掀开了床上的床帐,意外地看到了越少渊和越司穆睡在床上,少渊睡的乖巧稳重,小穆似乎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笑得一脸开心。
他看着床上熟睡的母子三人,心中没来由的一暖。
他犹豫了半晌,勾了勾唇角,难得了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真心的笑容,他伸手探了探寻韶容的额头,不热不烫,看来是没有发烧,随后轻手轻脚的脱掉鞋袜,慢慢地爬上了床,睡在了床的外侧。
……
第二日清晨,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叫着,公鸡也在打鸣,叫醒了沉睡中的人们。今天的天气极好,虽然温度不高,但是阳光明媚,天上的云彩也不多,整个天空显得湛蓝澄净,看得人心旷神怡。
叶府内,叶太师一大早便起来了,叶夫人也是早早就穿戴了,他们夫妇二人,担心女儿的身体。
叶青竹的身体本来就弱,如今在深秋的夜里,寒风凛冽的时候,落入了湖水之中,不仅染了风寒着了凉,他们夫妇二人还担心昨天晚上的事情会给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
“小姐可醒了?”叶太师担心地问道,他的头发似乎一夜之间又多添了几根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