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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自尽

  傍晚,公主府内。

  长公主泡在白玉做的浴池内,一双手臂舒展开来,

  眼睛透过升腾起的水雾,看向远处。

  “娘亲,这就是您一直要追寻的陈月大人吗?如果是,那么,女儿一定助她一臂之力。”

  话说完,

  周锦画猛的沉入水中,小气泡不停的从水下冒出。

  她的脑海中回想起了年幼时的回忆。

  “周锦画,你是皇女没错,但不代表你只能作为和亲的物品被送来送去,你要知道,只有当一个王朝孱弱时,才需要对外示好,将来会有一个人,她将带领大周走向强大,和平,美好的时代,她的名字就是,陈月。”

  娘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

  周锦画猛的从水中将头冒出,

  “父皇,如今明月已到,当初您被母亲的假日记本欺骗,一心以为陈月与您同龄,这些年来,暗中派出的杀手也不在少数,只不过,这次终究是母亲赢了呢。”

  硕大的浴池内,只有周锦画一人在轻声笑着,

  屋外的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雪。

  陈月为了安全起见,和红鸢睡一个房间。

  睡觉前,仔细将门栓卡上,将窗户给关上。

  “这珵都的客栈这点倒是豪气,屋子里竟然是用的地龙,而不是炭盆。”

  陈月关好门窗后,再一次检查了一遍屋内设施后,有些感慨道。

  红鸢也点点头,因为屋内太暖和,而只穿着单衣的她,一身好身材凸显无疑。

  陈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刚刚有点小苗头的前面,再看一看师姐的雄厚资本,啧啧,看这架势,是不可能长成这样的规模了。

  “小月,怎么了?”红鸢看着小月看了自己一眼后,摇头的动作,有些不解。

  “师姐,没什么,就是想着你的皮肤真好,是有什么护肤心得吗?你能给我讲讲吗?”

  “好啊。”

  在红鸢的声音之中,陈月在满脑子的牛奶浴中睡去。

  次日,陈月本想带着红鸢去西城逛逛,但无奈,西城所住的官员实在有些多,陈月最终还是决定将目标放在南城。

  也就是,

  所谓的,纯属有钱人外城区。

  没有了丫鬟,红鸢今日的发型简单了许多,若不是她怀中那几张巨额银票,以及那惊人的美貌和雄厚本钱,倒是看上去和寻常妇人无二了。

  就在马车驶向外南城路过白府时,陈月却瞧见白府外进去了一群捕快。

  “停车。”

  陈月立马出声让车夫给停下,与此同时,被陈月声音吵醒的红鸢眨了眨眼,

  “到南城了么?”

  “师姐,白府有捕快进去,咱们得回去看看。”

  “什么?!”

  红鸢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坐起身来,就要走下马车去。

  两人将正门敲开,陈月看了一眼今日的门房,换了个人。

  “少夫人,您可算是回来了,府上那位您带来的嬷嬷将她儿子,原来的那位门房给毒杀了,随后自己也饮毒自杀,留下一封遗书,咱们下人们实在拿不准,陈夫人说先报案,让官府的人来。”

  红鸢一听那位从武侯陪伴自己一路走来的嬷嬷竟然干出这样的事,第一个想法是反驳。

  “这不可能,嬷嬷这个岁数了,在我们白府的月钱不菲,儿子也有活计做,她下毒自杀做什么?”

  门房低着头没有吭声,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那位嬷嬷留下的信中似乎有提及到,但是嚼舌根,是任何主家都不喜欢的。

  “师姐,当务之急,还是去看看那位嬷嬷留下的信。”

  “对的,对的,那封信现在哪里?”

  “回少夫人,那封信还在嬷嬷屋内的桌上,陈夫人和陈老爷守着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陈月听到这话,赞赏的点点头。

  陈爹经过上一次偷袭后,也明白了现场保护这件事的重要性了。

  在门房的带路下,两人快速走到了红鸢院子外不远的嬷嬷房外。

  此时这里已经站了好几位腰间带刀的捕快,房间内也有有人在查看尸体。

  “来者何人!”

  一名捕快伸出刀把拦在了红鸢的跟前,厉声问道。

  陈月上前一步,将红鸢给护在身后。

  “这位是白府的少夫人,如今这座宅子暂时是她管事。”

  “那你呢?”

  “我是少夫人的师妹,陈月。”

  捕快听见陈月这个名字,忍不住的挑了挑眉,随后将拦在陈月面前的刀把给放了下去。

  “进去吧。”

  陈月有些诧异,这人居然没有拦住自己?

  走进一看,正在验尸的竟然是之前曾见过的一名大理寺预备员,当初在武侯衙门后宅,他也是行动力的主要成员之一。

  此时的他刚刚查看尸体完毕,站起身来道:

  “的确是中毒身亡,两具尸体前后去世时间相差不大。”

  说完后,仵作将双手给仔细擦洗,随后抬起头来,才看见了时隔大半年不见,消瘦了不少的陈月。

  仵作本想开口打个招呼,可随后看了一眼周围的捕快,最终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二位是?”其中一名年纪稍长,与其余捕快制服颜色不同的男子看着进门来的两人开口问道。

  “老大,她们就是白府少夫人,和陈家小姐。”

  “原来如此。”

  捕快头转头看向陈月所站的地方,

  “看来你们二位还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今一大早,衙门接到你们府上的人报案,说是有人死了,留下了一封遗书,

  遗书上写说,这位嬷嬷受人胁迫,他儿子错手杀害了你们府上一名丫鬟,被人发现后威胁这位嬷嬷,

  她在路上透露了你们的行程给背后之人,后来你们被山匪拦截,她当时有些后悔,

  只是后来你们没有出事,又抓住一人,送到了当地衙门,竟然是北荒漠人,她心中难安,

  随后那人要求她在你们两人的食物中下药,并给了她一张银票,

  她最后还是决定用这瓶药将她儿子和自己给毒死。”

  红鸢听着捕头说的信上的话,整个人都仿佛被刀给劈中了,

  她虽一直对这位嬷嬷算不上亲近,却从未想过,自己曾经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趟。

  陈月则是紧皱着眉头,

  半路上的那个射手竟然和威胁嬷嬷的人有关?

  那,岂不是那北荒漠人和南倩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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