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脸疑惑,江月笙说:“你喝醉之后,讲了不少胡话。”
白滢紧张起来:“我……我都说了什么?”
万一把白诚松要钱那件事也说出来,江月笙一定会很生气吧。
“不记得了?”江月笙的眼睛看着她,目光如泉,冷冷泠泠,“你昨晚上了我,还一直抱着我说很爽。”
她上了他?她还说……爽?这个字?
白滢揉揉太阳穴,努力拼凑脑海中那些模糊的片段。好像是跟他做了,还记得自己最后没了力气,只能抱着江月笙的胳膊任他肆意。
白滢心中五味具杂:“我不是故意的。”
江月笙:“又有什么关系。因为我也很爽。”
白滢:“……”
江月笙今天不打算去公司了,他先起身洗漱,出来后白滢一溜烟跑进了浴室。
她这么不想跟他待在一个房间吗?可是昨晚的她……
江月笙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默默望着浴室方向,脑海中回味她昨晚的热情,那滋味……
很妙!
白滢洗完澡出来,看到江月笙还坐在房间里,眼神避开他进了衣帽间。站在衣柜前找衣服的时候,后面贴上来一具结实温热的身体,白滢抖了下,往里面缩了缩。
“你要找什么?”
“我拿衬衫。”
头顶是他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少有的平和、不带任何意味。
白滢等他拿完衬衫,吊带睡裙裸露的后背贴着他强壮的胸膛,肌肤间细微摩擦,她感觉他有些热。
回头之时,江月笙已离开她走到一旁的镜子前开始穿衬衣打领带。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一会儿要出去办点其它事。”
白滢没有多问,她知道江月笙不喜欢她管太多。
最近降温有些凉,白滢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找了件合适的中袖。
她要换衣服了,但江月笙还在这儿。
虽然他们两个早就已经坦诚相见,但是白滢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裸着换过衣服。
难免有些许拘束。
她视线望过去,眼神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但那个男人依旧站在镜子前,整理已经整理整齐的衣领。
白滢拿上衣服,打算去浴室换。后面的人在这时开口:“你昨天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白滢顿住脚步:“哦,打错了。”
她目光闪烁,手指紧紧揪住怀里的衣服,说谎的时候心里总会剧烈地咚咚直跳。
江月笙对着镜子抚平领带,而后转身向她走来,眼底里有丝锐色:“你是在白家给我‘打错’的电话吧?”
那两个字他有意咬重,他显然不信白滢打错电话的说辞。
“白老头找你干嘛?”
他干脆直截了当问,没耐心听白滢绕圈子。
白滢支支吾吾:“昨天是他生日,我过去吃饭。”
她的局促和不安都挂在脸上,江月笙一目了然。
“白滢,我只问你这一次,以后你要有什么事求我,我都不会理会了。”
他站在她身边,将她退到逼仄处,高大的身影笼罩着。
“他们……他们缺钱,我已经把我所有的都给他们了,可还是不够!”白滢心里一横,闭紧眼睛不敢看江月笙,鼻头酸酸的,“他说三天内不给他一千万,就会把我妈妈的骨灰丢到没人知道的地方!”
“就因为这?你才发疯一样跑去酒窖去买醉?”江月笙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