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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秭归,穿越而来 第五十章 皇后不追究,就没事

千面王妃太彪悍 鸥诺 2444 2021-11-30 23:56

  他人在外面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在长安,在宫中,是否还有许多他也无法左右的事呢,若是不能及时回长安,有人趁机再给他下个什么套该如何是好?

  想得越多,发现自己没有能力解决的问题也就越多,王嫱坐在凳子上,把自己的头发揉得一团乱麻。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一遇到想不明白的事,她就喜欢抓头发,警局里比较费脑,所以她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因而她上班没多久就剪了短发。一朝穿越,却长了这满满的一头青丝,是既懊恼又惊喜。

  事情那么多,她是担心自己有什么考虑不全面的,三个臭皮匠还能抵个诸葛亮呢,况且自己离那个还要好几百年才会出生的诸葛亮还差远着呢。

  有什么两全的办法呢?

  檀儿拿了晚饭过来的时候,王嫱一直一手撑着额头在想心事。

  “嫱儿姑娘吃饭了。”檀儿从提蓝中拿出食物。

  王嫱看着满满的几盘精致的食物实在是没有胃口。

  “姑娘怎么了?还在想家人吗?今日吃好休息好,明日才有精神。明天会比较忙,姑娘恐怕没有时间吃多少东西的。”

  见王嫱仍无动筷子的念头,檀儿从隔壁房将张嬷嬷叫了过来。

  张嬷嬷见王嫱心事这么重,又想起她前几天从客栈里死里逃生后都没有那么心事重重,心里极为难受,愉愉别过脸去抹了把泪。

  “来,快吃些东西,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多想已无益了。”

  “嬷嬷,您说,若是宫里发现郡守私下竟敢留下我们,逼我嫁给他,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嬷嬷摇头道:“秭归县归属南阳郡管辖,出了事,南阳郡守脱不了干系。可我们当时在客栈里发生的事,有些不能往外说。不要说念卉死了,阿紫顶替了念卉的身份,就是光王爷被追杀这件事,就不能从我们的嘴里说出去。

  而且这颖川郡本来就不是我们要进京的必经之路,若被上头知道,不见得我们就能讨得了好。

  退一万步讲,就算宫里知道了这件事,可毕竟我们身上还背着人命,除非能证明驿卒的死与我们无关。但这与郡守此事的处置关系并不大,他扣下我们不放人也理所应当。逼你嫁给他,他们有的是办法自圆其说,我们就算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

  往年像这样从民间选的家人子最终没有进宫的事也不是没有,只要宫里有过硬的关系就能蒙混过关。何况历年来民间所采选女子并不能每一个都能到御前伺候,而且这种事一般皇上不会亲自过问,基本是皇后操办着,只要皇后不追究,就会没事。”

  宫里有过硬的关系?她想起王爷说的,很有可能与朝中人或是宫中人也有干系,若真是如此,那关系又怎能不硬呢。

  可这种事都是皇后操办的,皇后也就是太子的生母。太子对于储君之位也许如刘康所说的那样,但皇后呢?皇后是否也这么认为,无论是自己的儿子或是傅昭仪的儿子当这个储君都无所谓呢?

  王嫱觉得脑壳有点疼。

  “可嬷嬷,您不是说我们的画像已经被送去京城了吗?”

  嬷嬷道:“明里自然不敢,可我们不是摊上命案了吗?几个还未入宫的家人子因为牵扯上命案那地方官员是有权处置的。只要把你们换成死囚,报到宫里时你们已经是死人了,自然无人会追究。若是朝中大臣家的女儿他们自然不敢,可你们均是来自民间,在太常寺里,你们的画像也是要放到最后才能给皇上看的。”

  这也许就是他们打的擦边球吧,只要利用好时机,又有何不可的呢。

  心里想着事,手中扒了几口饭。

  王嫱发觉那些守卫只在院子里守着,离她所住的房间稍有些距离,她们之间轻声说话,外面是听不到的。

  王爷刚说过,房子是从他的手上买去的,这里也有他的人,想想应该是他安排的,便携了张嬷嬷的手转到后面。

  王嫱取出放里柜子里的包袱,打开给张嬷嬷看,张嬷嬷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是定陶恭王爷送过来的。”王嫱低声将事情细细地告知了张嬷嬷。

  张嬷嬷竟也是激动不已:“王爷他太不容易了……朝中一直有人明里暗里的在针对他,你也看到了,前有黑衣人刺杀,现又拿我们这件事来做文章。想想王爷说得也对,他们又怎么可能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呢。杀了一个驿卒,却能将堂堂王爷拉下来,顺带着还能把你收了,他们打得真是一手的如意好算盘啊。从这些种种事来看,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打压王爷,是要致他于死地啊!怪只怪我,心急,在客栈的时候做什么把王爷给的玉佩拿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啊,这下好了,麻烦更大了。”

  对于阿紫冒冒失失地拿出玉佩,张嬷嬷气得牙痒痒。

  “嬷嬷,玉佩我已经还给王爷了。”

  “还了好,还了好啊。”张嬷嬷低低叹息一声。

  只是王嫱知道,说什么玉佩无论她们是否拿出来,那些人均会拿此做文章。可若没有玉佩,他们没有实证,现在有了玉佩,岂不是更加坐实了他的罪名。

  还好,如此倒要谢谢这个郡守的贪色之心了。

  就算明天事情不顺利,可玉佩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没有实物,后面的一切又有谁说得清呢。

  王嫱低头,双手绞着手中的帕子,这才惊觉这块帕子是王爷给她擦泪的,她却忘了还给他,泪却不敢流了。

  这帕子,断不能让他们发现,王嫱脱下衣服,将帕子缝在了中衣上。

  张嬷嬷看着王嫱,没有说什么。

  “咱们这位定陶恭王爷是皇上的二皇子,智勇才谋双全,年纪轻轻就已立下了不少军功。在朝中也颇有些人望,很得皇上的圣心。他的母亲傅昭仪也深得圣宠,皇上甚至多次蒙生了废太子改立定陶恭王爷为太子的念头。若不是皇后娘娘身后的外戚联合朝中大臣多次阻止,只怕当今太子早就换成定陶恭王爷了。”张嬷嬷喃喃说着,她在京中,这件事早在京城传开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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